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银悠两耳不闻窗外事。
而她的左手边的位置,刚好是岳母夏青一家,夏楠也坐在那里。
看到他们,银悠微笑点头,“岳母,岳父,阿姐。”
“儿婿,星辰呢?怎么没来?”
“岳母忘了,星辰身体还没恢复呢,也就没带他来。这宴会熏香太重,人也杂乱,不太放心。”
闻言,夏青懊恼的拍了拍头,“是我老糊涂了,瞧把这事忘的。”
微微聊了几句,几人就停下话头。
剩下的时间,银悠都在低头和身边的人说悄悄话,要不就是用手指揉捏逗弄银千幻。
这让一大批想上来套近乎的臣子没有用武之地,懊悔得不行。
不是,这逍遥王什么毛病,来宴会带家眷倒是正常,但是,谁家带那么小的孩子来呀?
等到时候要是哭起来,惊扰了女皇,有得好果子吃。
一刻钟后,玄冥到了。
宴会顿时就热闹起来,殿内的琴声悠扬,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不一会儿,随着音乐声到达高‖潮,一群穿着性感的舞男们鱼贯而入。
翩翩起舞,身姿曼妙。
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银悠觉得新奇,抬头随意瞄了几眼。
下一瞬,就被身边的人掐了腰。
没办法,她只能带着夫郎悄悄逃到御花园里。
“好了,还生气?你家妻主明明什么都没看见。”
闻言,花乐舞只是撇了撇嘴。
溜到这里,银悠本想安安静静地陪花乐舞散步松快一会儿。
但没安宁不久,就在花园深处遇到一个她不太想见的人。
玄紫宁刚刚在宴会上看到银悠对花乐舞关怀备至,气得心脏疼,忍不住嫉妒。
就想着跑到这里安静安静,理理情绪。
谁知道,还能遇到银悠带着花乐舞,银千幻过来。
瞧见她们,玄紫宁神色复杂,差点没忍住上前。
花乐舞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不过男人的直觉让他对面前的四皇子不喜。
他总觉得这皇子不怀好意,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想着,花乐舞打了一声招呼,拉着银悠就想走。
两人十指紧扣的动作,让玄紫宁再也忍不住,“逍遥王,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上次紫宁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不会和星辰哥争正夫的位置,我只要侧夫之位就够了。”
闻言,花乐舞都被气笑了。
不和星辰哥争位置,然后想和自己平起平坐?!
这三皇子有病吧,想屁吃!
把孩子递给银悠,花乐舞撸起袖子就站到玄紫宁面前,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
“我家妻主眼光高,不是什么人都瞧得上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随后,花乐舞一把拉住银悠,霸道的展示了一波火辣‖法式‖热wen。
完了,还暧昧擦掉嘴角拉长的银丝,傲慢的看向玄紫宁。
“看到没有,她只给我一个人亲。你最好收起小心思,要不然我把你漂亮脸蛋打肿!”
活了十多年,第一次被威胁的玄紫宁气炸了。
指着花乐舞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我可是皇子,你居然敢敢……”
见此,花乐舞开心了,撇过头,高高兴兴拉着银悠离开这是非之地。
留在原地的玄紫宁远远的还听到一句,“妻主,你看看,刚刚那人连话都说不清楚,想来是个结巴,可要不得……”
气得他一个倒仰,差点喘不过气。
逍遥王府——
夏星辰因为有点累,也明白银悠今天会回来得晚,也就早早睡下。
独留暮辞,慕怜看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弟弟,你说今日宴会那人会做些什么?宴会上肯定也有很多小公子喜欢她吧,毕竟那么优秀。】
对于这些,慕辞也不知道。
他和哥哥出身贫寒,幼年丧母又丧父,靠着自己才磕磕绊绊,艰难活下来。
比起那些王公贵族,娇生惯养的小公子,两人真的很平凡。
礼仪,学识,身段,什么都比不上……
【你说,她会不会想起我们俩呢?】
看清哥哥的手语,暮辞自嘲的笑笑,“不会……”
这话一出,瞬间安静下来。
好一会儿,慕怜才比划一句,【阿辞,我们是不是错了?不应该找到这的……】
要是没来到这里,可能他俩还在那个山脚的小屋里,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虽然没有现在清闲,不过,靠自己的双手也可以过得很好。
要是,没遇到恩人就好了,也不会多生出那么些愁思来。
这个想法刚冒出,慕怜又连忙摇头。
不行不行,还是要遇到的。
想了许久想不出什么来,慕怜只觉着心里憋闷。
【弟弟,我们喝一点酒吗?】
……
不知道府里的事,银悠和花乐舞最后留下接了玄冥赏赐的金银珠宝才启程。
天色已经很晚了,银悠自然也就直接跟着花乐舞回了醉芍坞。
【过不了一点,(╬◣д◢)】
餍足后,男人很快昏睡过去,怜惜的给人收拾干净,银悠闭上眼睛也打算睡了。
就在这时,院墙上传出淅淅索索的声音,很小,但是逃不过她的耳朵。
看清是谁,银悠连忙暗中制止了拔剑想要逼上前去的鹰展。
摇摇晃晃趴在墙上,慕辞摇了摇迷糊的脑袋。
一低头就瞧见银悠站在下面,想都没想纵身一跃。
连忙伸手把人接怀里,银悠抿了抿唇。“你大半夜不睡觉学会爬墙了?还是别人的院墙,羞不羞?”
闻言,慕辞看着银悠的脸,想了好半天,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
“嗯,学会了。刚刚学的……不羞。”
像往常,这个问题暮辞是不会回答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这么乖?
忽然,银悠察觉出不对来,鼻间浓厚的酒味告诉她,眼前的人喝醉了,酩酊大醉的那种。
怕把安睡的花乐舞吵醒,银悠只能带着人到了自己院子。
两人刚到,暮辞就出手了。
直接把银悠一拉,一推,壁咚在了门上。
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银悠表情微妙。
这怎么说,还挺新奇。
到这时,银悠倒是不着急给男人解酒了,她还挺想看看接下来他会做什么的。
事情也如银悠所愿,被实实在在的见识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