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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李蛮姜见他这般自然的握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她下意识就往门外望去。

如此看了几眼,只听见身边的男子突然问道。

“你这般心虚,我们两倒像是偷情似的。”

李蛮姜:“……”

“不是你说先试试吗?难道你不喜欢我们亲近些吗?”

魏留枕突然拉过她的手,两人距离靠近了些。

望着他的喉结,李蛮姜吞咽了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怕,算被瞧见也没什么,反正我们的假身份本来就是夫妻。”

“说起假身份,”李蛮姜转移话题,“你的伤如今还未好,我们得多待几日才行。”

“不必,我的伤并不重,明日便出发。”魏留枕漫不经心道。

“不行!”李蛮姜一口否决,“甭说外面冰天雪地,不好行走,你这病情只会拖的更加严重,我知晓你担忧阿盈,我也担忧,但是再担心也不能不顾你的身体。”

“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可以赶路......”

魏留枕话音未落,突然肩膀处传来一道力道,将他推倒在床榻上。

李蛮姜收回自己的手,“这就是你说的有数?我不过轻轻一推就将你推倒,这身体你还是省省吧!”

魏留枕有些好笑,他悠闲地躺在那,“说起来,此刻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说完,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你可要一同躺下?”

一时间,李蛮姜下意识后退两步,顾不上纠结明日出发的事情,“你睡床就行,我就不睡了,我守门。”

说完,就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正襟危坐。

魏留枕挣扎着起身,“这几日你都未曾好好睡觉,你睡床我睡地上就行。”

看他撑着身体要下来,李蛮姜连忙阻拦道,“不必不必,你是病人,要多休息,我撑着桌子睡也一样,地上寒气逼人,你要睡地上的话只怕病情会加重。”

魏留枕低声咳嗽几声,“你的名声要紧,昨日夜里我不知情也就算了,今日我好多了,我去和远山他们睡。”

他披上外衫就要出门。

李蛮姜正欲说些什么,被他阻拦,只能眼睁睁望着他出门。她其实是想问,隔壁房间到底怎么睡,能够睡下七八个人。

她转身就扑上温暖的大床,鼻尖传来一阵清香,应该是他身上的,不过这并不影响,裹紧厚实的被褥就陷入睡梦中。

“阿姜姑娘,阿姜姑娘!”

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就听见门外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是远山。

李蛮姜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她摸着黑下床穿上衣裳,将门打开。

远山见到一脸睡眼惺忪的她,压低声音道,“阿姜姑娘,你到底有没有劝服大人啊?”

“啊!”他不说她都差点忘记了,“我劝了,他不听。”

远山左右踱步,一脸担忧,“大人一向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这可怎么办?”

李蛮姜望着角落里的背篓,突然生出一个想法,“这有什么?我昨日采了一种助眠的草药,只要燃烧它让他多闻一闻,保准睡到明天夜里。”

“这东西可有害?”

“自然没有。”这药草她当时采了一些纯属是为了乌琪,他们养了一群羊,但这些时日不知怎地,一到夜间就咩咩叫不睡觉,长期以往,羊恐怕会消瘦下去,不好卖。

她便采了一些让乌琪夜间在羊圈燃起来,给羊助眠的,没想到此刻倒是有了别的用处。

“其他人也在房间里打地铺,要是燃烧这个,会不会影响他们?”

远山有些担忧,倘若将他们都叫起来,只恐会惊醒大人,他武功高,起床可以做到没有动静,不证明其他人也行。

“一起迷倒就是,届时我们还有借口,就说是昨晚吃食不小心混了一些助眠草。”

“好。”

两人偷偷摸摸,燃着草药,就往房间里吹烟。

不一会,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里面也没有丝毫动静。

赵辞盈等了一天一夜,派出去的人却没有丝毫动静,而使臣却开始催促她早日出发去乌城见大王。

没有魏留枕在,她压根不想独自去应付这些人,心想着还是派的人少了,但是她这边能派出去的都派出去了,只剩下公孙大人一大把年纪不适合出门。

一大早,她又出门打算去找鲜于尔尔,想让他多派一些人马。这次她学聪明了,硬拉着公孙大人一道出门。

刚到他的府邸,却听见守门的说他不在府中,去了城主府,她转身又往城主府而去。

紧赶慢赶,赶在午时之前到城主府,却被告知城主跟着世子去了马场巡视去了。

公孙胜提议:“公主要不先回驿馆,派人去马场给世子报个信就是。”

“不行,”赵辞盈一口回绝,“他肯定是在刻意捉弄我,我偏要找到他,公孙大人你带着其他人先回驿馆,我自己去找就是。”

她就不信,自己今天逮不到他。说着,就驾马扬长而去。

“公主,等等奴婢。”琥珀也连忙驾马跟上去。

两人来到城内的马场,这马场面积倒是不大,她表明身份后,当值的士兵立马放行,进去通报。

这一路,赵辞盈默念着小不忍则乱大谋,被他溜了一圈的气性终于压制了些,她翻身下马就往马场走去。

只是脚才刚踏进去,一股扑鼻的腥味充斥在空气中,她拿过手帕捂着鼻子往里面走。

马场里的栅栏一排接着一排,里面养着的都是马儿,正忙着喂草的士兵突然瞧见一个穿着与他们完全不一样的衣裳进来,一个个眼珠子都钉在她身上。

乙弗儿远远就瞧见这大盛的公主,见她皱着一张脸,不由得嘲讽,“公主尊贵之躯,怎么跑来这马场里了?”

赵辞盈:“别废话了,我有事找你们世子,赶紧带我去找他。”

要是她还是那个生长在深宫,什么都没见识过的公主,是根本不会踏足这种脏污之地的。

只是经过了这一路的见闻,她知晓这些马匹是战胜匈奴的关键,也是她来和亲的真正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