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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4607很太平,阮柠是一个人睡的,也一个人醒的。

第二天一起床,阮柠就给孙希瑞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没等拨通门就被敲响了。

阮柠打开门,瞪着站在外面的孙希瑞,后者被瞪得莫名心慌后才怯怯地喊了声:“阮柠姐…”

阮柠一把拉过他,里里外外转个圈的仔细检查,孙希瑞哎呀喊了半天,说:“阮柠姐!姐!你听我说!”

人又转回正面,孙希瑞喘了口气,“你让我先进屋行么?”

孙希瑞一屁股扑到另一张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望着天花板说:“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阮柠踢了他一脚,“跟我实话实说。”

孙希瑞像条鱼一样在床上弹起来,然后翻了个身,说:“阮柠姐,我想了一晚上,觉得太神奇了,你说昨天带我走的那人,不会就是我偶像的…那啥吧?!”

阮柠:“……”

孙希瑞又念叨道:“天呐,怪不得今早上过来撞见我偶像,他脸臭死了,我在旁边动都不敢动。”

阮柠都快把眉毛拧成麻花了,她忍着一口气,说:“昨晚的事儿先交代清楚。”

孙希瑞没眼力见,也没察觉出阮柠语气里的忍耐,自顾自地说:“还是挺帅的…嗯,高也有那么高,胖瘦也刚刚好,哎哟,姐你打我干什么!”

阮柠收回手指,恶狠狠地瞪着他。

孙希瑞总算反应过来了,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嘿嘿一笑,说:“阮柠姐,我知道你担心我被那什么,不过没有!我发誓!”

听到这儿阮柠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说:“那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孙希瑞回忆起来,说:“昨晚那人把我拽到了另一层楼,等了一会儿好像是经理来了,鞠躬哈腰的一直道歉,后来就进了一间房,不过…只有我一个人。”

阮柠问:“他没进去?”

孙希瑞连连甩脑袋,“没呢,连门都没跨进去,但是走的时候让我不要走,也不许我往外说。”

阮柠右眼跳了跳,“行吧,不过你一定得跟我说实话,不能骗我。”

孙希瑞“嗯”了一声,过了几秒,他又看向阮柠,问:“但是,阮柠姐,昨晚上我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消化了很多信息,有几点还是想不明白。”

阮柠知道他又要问一些她答不上来的话题,索性打断他先发制人,“时间不早了,吃个午饭你就该去会场了吧。”

孙希瑞一惊,大叫一声,赶紧蹦下床,盯着手机里的时间哆嗦,“快快快!来不及了,我要去排队了!”

追星少年一溜烟跑没影了,又只剩下阮柠一个人待着。

她也没有闲着,等孙希瑞离开半个小时后,她掐着时间,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对方显然才睡醒,第一声很沙哑,但很快就清了清嗓,喊了她,“阮柠。”

声音又低又沉,字字敲打在了阮柠的心尖上,她在这边稳了稳情绪,说:“嗯,是我。”

阮柠的声音很轻,她又说:“很不舒服吗?”

贺时卿回她,“还好。”

简单两个字却跟快用完的牙膏一样难挤出来,阮柠有些无奈,坦白了出来,“我这会儿来找你,可以吗?”

过了几秒,对方回她,“好。”

阮柠敲门之前想过一万种见面的情形,如果说晚上是多巴胺的热情作祟,那么在晴朗的大白天,保持理智还是很容易的。

当她这么发呆的时候,门开了,贺时卿裸着上半身,下面围了条浴巾,站在那里微笑着等她。

有那么一瞬间阮柠脸红到想逃走,但她努力压制住躁动不安的因子,并带着昨晚的“谢意”,一步走了进去。

两人一起进了浴室。

就在贺时卿第四次咬住阮柠脖子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对方的热情——阮柠背抵着冰冷的瓷砖,身体却烧的发烫——她主动贴合了上来。包括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回应,每一次呼吸,都紧紧缠绕住了贺时卿。

他很惊喜,趁着两张红唇分开的时候,他微喘着气问:“今天怎么了?”

阮柠很明显在逃避话题,把头埋在贺时卿的肩窝处,嗡嗡地不知回了句什么,就着狭窄空间里的氤氲水汽,和微妙的夹杂在两人之间的心跳。

贺时卿偏爱使坏,霸道又不讲理,捧起阮柠的脸,问:“听话,告诉我。”

或许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但他偏偏要亲耳听到。

阮柠双颊已经泛起了潮红,她的眼睛含了片雾气,可一眼望去还是会让人心动,她张了张嘴,正欲说话,贺时卿又偏头咬了下去。

像咬一口汁水饱满的果子,他急不可耐,又饥不择食。

阮柠微微使力推了推他,贺时卿却还是重复了那个问题,“告诉我。”

他昨晚又一次教了阮柠,分开后要怎么做,想念要如何说。

阮柠看着他,默了一阵,最后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为何冲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见他。

没有比这更好的答案了,贺时卿很高兴,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再次捧着阮柠的脸蛋,故意挤出一点肉来,然后奖励似的亲在了嘟嘟的嘴唇上。

两人尽情地沉溺其中,阮柠给他带来的惊喜使他莽撞,他也乞求时间更多一点,贪恋更浓醇一点,不要结束的太匆忙。

最好,让她彻底爱上自己为止。

两人这次玩的有点疯,直接饿着肚子到了三点半,阮柠此时躺在床上不想动,只有睁着两个眼珠子四处乱看,此时贺时卿刚洗完澡出来,慢条斯理地在她面前穿衣服。

想开口发现嗓子有些哑,但她想多找点话题,于是便说:“今天就要走吗?”

贺时卿闻声转过来,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阮柠的脸蛋,反问她:“你今天要回去?”

阮柠回道:“嗯,晚上。”

贺时卿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人有时候,对某些奇怪的点很恍惚,阮柠然后看向贺时卿,在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开始,“贺时卿”对她而言,也成了一种“回来”了呢?

贺时卿笑起来,这次用手指逗了逗她的下巴,说:“想什么呢。”

阮柠回过神,说:“一月初。”

贺时卿扣完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回道:“嗯。”

之后贺时卿强行带着她去酒店顶楼的餐厅吃了顿饭,吃完后阮柠接到了孙希瑞的电话,说他那边结束了。

阮柠收拾完一切去找他的时候,发现小孩儿神情有些紧张,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他见到阮柠走过来,打了声招呼,但明显有些心虚,“阮柠姐。”

阮柠以为他是在现场遇到什么事,随口一问:“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你偶像把你赶出来了?”

孙希瑞眼神闪躲了几下,说:“对…对啊!”

阮柠以为他在开玩笑,笑了一下便说:“走了。”

孙希瑞咬咬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可惜这时的阮柠已经转过了身没看见,不然再放松也不可能不发现小孩儿的异常。

好在时间还充足,回去机场的路上,两人都放松了不少。

即使这次来c市之前孙希瑞跟阮柠保证的好好的,回去之后要如何如何刻苦努力学习,可太平日子才过了一周,还是出了事。

甚至这事儿还是韦绍兰出去买菜后回来告诉她的。

孙希瑞跑了。

孙家贴着一张他跟薛翠芳的保证书,说这次不闯出名堂就老老实实回来,再也不乱来了。

闯什么呢?

最近几大电视台联合新开启了一档全民偶像竞演选秀节目,《the one》。

巧的是,阮柠对这刚好有印象,因为那天她同贺时卿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听到电话里那人说过这个名字。

而且那人还说过,比赛中途可以提前签约,届时公司会帮忙包装。

阮柠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纸包不住火,是这么轻而易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