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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但是你的腿骨要再经历一遍断骨之痛。”

林一战握紧拳头:

“可以,我愿意。”

别说再让他经历一遍断骨之痛,就算再痛上十遍,他也心甘情愿。

“好,那我准备一下,等秋收结束帮舅舅弄,弄完也是不能干重活的,要恢复恢复。”

“好。”

许年年撩开背篓上的猪草,从里面掏出20多个肉包子,20多个苹果:

“这是给你们准备的,天气热,肉包子别不舍得吃,放坏了伤身体,我会在这个农场多待上一两个月。”

今天来的时间不短了,就算是晚上也害怕突然有人敲门。

放下这些东西,她就走了。

林一战喉头有些哽咽,觉得现在的日子真是有盼头了。

相比他们这里走上正轨了,许如花最近愁的要死,好不容易将贺聪浩从她妹手里夺过来了。

结果被许年年临走耍了一刀,自己一家人被赶出家属院不算,如今她的名声在家属院也臭掉了。

就连在学校的学业她都懒得管了,毕竟离高考还有几年,而结婚留在城里是她迫在眉睫的事情。

她的希望只有贺聪浩了,要不然根本找不到对象了。

圈子就这么小,她必须抓住一个人结婚,要不然就要被迫下乡去。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贺聪浩从外地回来了。

他妈早就给他打了电话,所以在他在小区里有一次看见许如花的时候,怔愣了一下:

“你们家不是搬出去了吗?你怎么在这。”

许如花一说话眼泪就滚滚落下了:

“聪浩,你终于回来了,我在等你啊,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等你等的有多难。”

贺聪浩皱了皱眉:

“我们的事情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而且你不是后面也有喜欢的人了吗?怎么又来找我。

他当初倒是没看明白许如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不过许如花今天是专门打扮了一番过来的,身上穿了一件布拉吉,头发梳成疏松的麻花辫的形状, 脸上也化了淡淡的妆容。

看起来也是一枚温婉可人的清秀佳人。

美人落泪总是惹人怜惜的:

“聪浩哥,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只是觉得我妹妹嫁给一个知根知底的人比较好,李强他们家是厂长,一个家属院住了这么久,以后妹妹回家也好回家呢。”

“我也没想到妹妹会误会我呢。”

说完眼泪就簌簌落下,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角。

贺聪浩朝着四周看了眼,心终究是软了软,叹口气:

“你进来吧。”

许如花从书包里掏出两瓶酒,这可是她藏的好东西,拿着自己攒的钱,费了半天劲才买到的茅台。

“聪浩哥,我今天来也不是求你原谅我的,我希望你以后也能遇见一个像我一样爱你的人。”

“我今天来,就是想好好地给我们这段感情做一个告别,我不怪你。”

说着就从厨房拿了两个大碗,用白酒将碗倒满:

“敬我们逝去的爱情。”

贺聪浩突然也觉得有些伤感,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喝了下去。

他不常喝酒,白酒喝起来实在是辣嗓子。

但是他是个爷们,哪里有女的喝了,男人不喝的道理。

许如花又落下一滴泪来:

“我是真的想看你幸福!来,我们不醉不归。”

说完假装不让贺聪浩看见她流下的那滴眼泪似的,垂眸看向一旁;

“听说酒可以让人忘记忧愁,忘记烦恼,终于可以享受一下短暂的安宁了,这些天......”

说着就又往自己嘴里灌了口酒。

连续给贺聪浩灌了几碗酒后:

“天怎么这么热啊,我好热。”

说着就扯了扯领口,莹白细腻的肌肤就露了出来。

贺聪浩一个童子军哪里经过这种刺激,当即他弟就站立起来了。

“你......你这样不好。”

他感觉自己喝得晕乎乎的,眼前都有些眩晕了。

女人还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怪我,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他们会那么误解我。”

贺聪浩脑子里已经不知道对方在讲什么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偏偏这个女人还主动发出进攻,直接坐到自己身上,双臂抱住自己的脖子。

用软软的声音对自己说:

“聪浩哥哥,都是我的错,可是我真的好痛苦,怎么办,怎么办,我愿意把自己给你,只要让我忘记这种短暂的痛苦好不好。”

“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我真的,我真的多么想跟你在一起啊,哪怕曾经拥有过也好。”

说着还晃了晃自己,往自己身上蹭了蹭。

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

脸被憋得涨红,偏生她还不肯放过,直接吻了过来。

带着酒香吻,女生的唇像是会游动的小鱼,他整个人就被弄得晕乎乎的。

闻着眼前女人的馨香,想起曾经不小心看见过的东西。

他情不自禁地将人从座椅上抱了起来,回到自己屋里。

将人放到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夏日的燥热都不如此时迸发出的热浪让人沉醉。

正在许如花使出浑身解数的时候,门外传来响动。

贺聪浩一个激动........

贺母正拎着买好的菜满心欢喜地打开门,就听见一声闷哼,看见桌子上摆放的酒瓶,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她一脚踹开了门,就看见她儿子身下放着个许如花。

瞬间,她的脑子都要炸掉了,她控制自己不放出尖叫。

若是自己真不小心叫出来,这街坊四邻都来了,这个婚事就要坐实了。

她的脸黑的要滴出墨来,冷着脸对床上的人说道:

“还不给我滚下来。”

贺聪浩脑子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看见许如花一脸羞愧地藏在自己身后。

他也有些懵:

“妈,你先出去吧。”

贺母的脸更沉了:

“怎么?让那个小贱人给我滚下来,敢做不敢当了吗?”

一看桌子上摆着的酒,就知道来算计她儿子的。

她的儿子是谁都可以算计的吗?

真可笑。

贺聪浩目光落到了床单上那片大红色。

目光沉了沉:

“妈,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