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一个错眼,席上就不见了萧承宇的影子,清逸眼中划过一抹失落。

好在舞乐已经到了尾声,最后一个动作完成,清逸飞速退场,只留下一众痴醉的饮酒客。

“咦?”

回到后台,清逸的目光就为一道光所吸引,走过去一看,就是那块瑜瑭给他的玉佩,上面那一个念字光芒最甚。

“在这里?”

他拿着玉佩就要出去找,正好撞上从外面滑动轮椅进来的萧承宇。

萧承宇视线先是落在他的身上,再是落在他手中闪烁着光芒的玉佩上,眸色阴沉。

“萧承宇……”

清逸小幅度的往后撤了一步,不知为何,他现在有一些害怕萧承宇了,只是一点点。

不知是不是他这微小的动作刺激到了萧承宇,萧承宇倏地靠近,直把清逸逼到角落里去。

“做什么去?”他问。

“我找人。”清逸如实回答。

“找殷念瑜?”

萧承宇的声音听不出起伏。

“应当是吧。”正好名字中有一个念字。

清逸蹲下身,靠在萧承宇的腿上,他不喜欢萧承宇这样仰头看着他,那会让他觉得是腿的残缺桎梏了萧承宇。

他的萧承宇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他不知萧承宇眼中已聚集了风暴,浪涛喧嚣。

“你就准备这个样子出去找人?”

“有什么不对吗?”清逸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纱衣。

萧承宇两指钳着清逸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偏头靠近他耳边。

“穿成这个样子出去是想勾搭谁啊?”

清逸有一瞬间的震惊,他再不懂世事,也知道勾搭这个词放在人界不是形容什么正当人的。

然而不等他说什么,萧承宇就已经反手把他抵在墙上,压着他跪在地上。

粗糙的墙壁磨得他的胸口火辣辣的疼,膝盖杵在地上也疼,疼得他眼酸,泛了泪。

“萧承宇……”

他想回头去看萧承宇,可萧承宇一点也不给他这个机会,死死的把他往墙上抵。

“刺啦”一声,身上的纱衣被萧承宇大力撕碎,掩在纱衣下的肌肤不再朦胧,大剌剌的露在萧承宇的眼底。

“嘶——”

清逸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刷地变白,双手撑在墙上,手指硬生生抓出了几道沟痕,指甲都折断了几片。

萧承宇竟是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就着这个位置,摁着他跪伏在地上,毫无怜惜感可言。

外面的人像是醉得更严重了,一片嘈杂声中,满是些污言秽语,清逸的耳中一片嗡鸣。

他听到有人说要如何如何扯碎他的纱衣,要如何如何撕烂他,折断他的腰,曲折他的腿。

这些似乎都在萧承宇这儿得到了具象化。

更有甚者,说要他雌伏于人身下,如菟丝子般缠绕,热烈逢迎。

谁先上,谁后上,或是一人,或是三五人,把他当成了下贱物肆意糟蹋玩弄。

纷杂的声音和着逼仄的角落里暧昧的声响,声声入耳,让人作呕。

清逸干呕了几声,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嫌我恶心?”

萧承宇的唇贴在他的耳畔,声音宛如阿鼻地狱索命的恶鬼。

清逸没来得及回答什么,就迎来更暴虐的狂风骤雨。

影信然站在檐下,不自在的看了一眼半开半敞的房门。

屋内是驳杂的水声,屋外是喧闹的讨论声,屋内的动作应和着屋外的言语,就越发叫人面红耳赤。

影信然低骂了一声,“萧承宇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就知道欺负我们小灵蛇。”

萧承暄的虚影站在他旁边与他并肩,并不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直直的看着遥远的天际。

“暄暄,你在看什么?”

“要下雨了。”

影信然循着他的视线过去,并没有看出有哪里不对。

倒是他自己,浑身上下,由里到外,似乎也跟着屋里避不开的声音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他倾身靠过去,低头含住萧承暄的耳垂,舔了舔,却什么感觉都不显,犹如饮鸩止渴,不得解脱。

“那根红线呢,怎么不见了?”

萧承宇开始和清逸行事的时候,一根红线显现出来,连接着两人的小指,一起把他们的意识抽离那两个人的身体。

等他们双双站在檐下,那根红线就不见了踪影,影信然迫切的想要看到那根红线。

“二公子,我现在碰不到你,你行行好,救我一救呗。”影信然贴近萧承暄的唇,低喘了一声。

萧承暄偏头看他,目光凝着他变得炽热的眼眸,微微笑了一下。

他小指一动,那根红线就出现在影信然的眼底,连着两人的小指指节,牵着两个人的心脏。

影信然碾磨着萧承暄的嘴唇,终于品尝到了唇上熟悉的清凉感,让他爱不释手。

他捧着萧承暄的脸,满面虔诚的亲吻他的爱侣,眸光专注而深情,温柔而缱绻,与屋中的狂暴形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

萧承暄眨了一下眼睛,长而密的眼睫时而在影信然鼻尖扫一下,挠得他愈发的心痒。

“二公子,你好甜。”

“巧嘴滑舌。”

萧承暄低低的笑,性感至极,也撩人至极。

影信然一把攥住他的腰肢,提着人入他怀里,两个人贴近得严丝合缝。

两道虚影几乎要贴合在一处,恍惚之间,会让人以为他们在这处耳鬓厮磨着交合。

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无论是屋外的喧嚣,还是屋内的驳杂,此间仅他二人而已。

影信然轻咬着萧承暄的锁骨,环着萧承暄的手指收得更紧,像是就要这么掐断他的腰一样。

“疼么?”

“不疼。”

两个人都没有实体,影信然这么一下一下的咬,因为牵连的红线而产生的感觉微乎极微,在萧承暄这里,就只是酥酥麻麻的痒。

“哗啦”一下,有如瓢泼,晴天朗朗,却突然乌云密布,大雨说下就下,豆大的雨珠“啪嗒啪嗒”的打在地上。

宴席间的人紧急避雨,大多数是人顶着狂风跑向这边的屋檐,个个狼狈不堪。

“二公子,你也动情了。”

“你心里有我,我亦然。”萧承暄说。

屋檐底下乌泱泱的满是人,谈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雨。

影信然紧紧拥着萧承暄,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缠在一处。

混乱声响中,无人关注屋内更加急骤的暧昧响动和那条无所依的蛇的痛吟。

屋外大雨倾盆,屋内血和着水横流无忌,十指指尖殷红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