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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世康不屑,还以为多难,“孙某应下便是,不知孙某赌赢,皇后是否离开朝堂?”

“自然!”姜雪宁点头。

他让人将准备好的沙袋当众称量过后,给他死死绑到身上。

“为了赌注的公平性,我会派2人跟着侍郎,侍郎应该没意见吧?”

“当然!”孙世康自从绑上这个沙袋,就觉得腰肢勒的慌,肚子这边更是坠的难受。

不过他心里安慰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

“诸位亦觉得女子比不上男子吗?”

“不错,皇后娘娘身为女子,就应该做好女子的本分。”此时说话的乃是薛系官员,刘海。

姜雪宁拿出一个盒子,慢条斯理打开,拿出一封信打开,“刘海,年三十,幼时父母双亡被童养媳抚养长大。进士及第以后又娶了兵部尚书之女,借着老丈人的东风做了兵部侍郎,就把曾经对自己有恩的童养媳给休弃了。”

“一派胡言,皇后娘娘,别污蔑人!”他这话说的有多心虚,众人都有目共睹!

“皇上,这等品德有瑕的人,如何能坐稳兵部侍郎之位?难道他的武艺格外突出些?听说他做了兵部侍郎,也未从剿过匪,打过仗,进过军营啊?”

“还是说你兵部的门槛都这么低了?你要靠裙带关系就能走得通?”

兵部尚书慌忙跪下,“老臣绝不敢徇私,他刘海是通过吏部考核升任上去的,跟老臣绝无半点关系。”

“哎呀呀,兵部尚书,你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你这快六十了吧?昨晚上还去花楼潇洒呢?跟姑娘品茶论调?”姜雪宁说的粗俗,其余大臣皆是满脸羞红,耻与这种人为伍。

“可别问谁看见了哈,从花楼出来那一条街的店铺全是我的,证人不说十个也得有八九个,还有那谁谁谁”她又翻出来几封信,“需要我一一给大家念一下吗?”

不少人心里一紧,脸色一变,擦,那些信里不会有他们吧?

“不用了!”众人纷纷摇头,暗地里道皇后这招也太损了。

“那我能坐这张椅子吧?”她笑意盈盈的问。

“皇后尽可以安坐,我想众卿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一个小小的女子是容得下的。”这会儿轮到沈玠给他们台阶下。

“对,对,对”

不少人看着姜雪宁盖上那个小盒子,额头上的汗才擦去,心里纷纷猜测,皇后到底掌握了他们多少秘密?

“言归正传,朕虽然疼媳妇,但到底皇后也是立了大功的。”沈玠突然一本正经的说,“来人将外边的东西拿上来!”

就见几个太监抬上了几筐物件,一筐里边圆不溜丢的黄色的块状东西;一筐里边适合玫红色的长形的块状果实;还有一筐是长长的棒子,露出里面金黄色的牙齿大小的颗粒。

“这黄色的块状果实叫土豆,亩产达到1000斤左右。这东西适合在冷凉气候种植,北方可活,若是好好侍弄2000斤也是有的。煮熟之后就可以吃,也可以炒菜吃,生吃有毒。”沈玠这么一说,众臣不由愣住。

“皇上,这是真的吗?”

要知道现在的小麦最好的亩产也不过二百斤左右,而这叫土豆的粮食,居然是小麦的5倍,一旦推广开来,恐怕饿死的人都能少多半了。

“不错,这些果实已经在皇庄当中种植试验过了,这是皇后特意从外族当中找来的,就是为了我们的农民能够填饱肚子。”

众人听了不由心绪复杂,皇后此举,利国利民,也当得起母仪天下的称呼!

“你们也先别急着夸,还有呢!”这又拿起了红色的长形块状果实,“这叫地瓜,山岭沙地都可以种植,亩产也可达到千斤以上,这地瓜的叶子还可以喂猪,人也可以吃,把它煮熟了,特别软糯,老人小孩都能吃饱。”

沈玠挥挥手,让人将一盆煮熟的地瓜上来分给诸位大臣,“这是刚煮出来的,你们尝尝看看。”

众人吃了一口,都被这软糯香甜的味道给征服了,“这是天赐之物啊,这么好吃的东西,要是推广开来,是百姓的福祉啊!”

沈玠等他们吃完,又给他们安利一下玉米,又把众人好一番惊讶。

他们对皇后临朝再无阻拦之心,这人先是一棍子将他们敲晕,又给他们这么一颗大大的甜枣,让他们不服不行。

有这三样利国神器,一旦推广到民间,定然引起轩然大波,而皇后的声誉立刻就会水涨船高。

脑子清醒的,现在已经开始琢磨着怎样讨好皇后娘娘了。国有二主,皇后又聪慧,未必不是多一条路啊!

当官的,最忌把路走窄了!

“叮,剧情推进百分之八十五,恭喜宿主获得85积分,扣除赊欠积分25分。”

姜雪宁微微一笑,她就知道,这路又走对了。

原剧情姜雪宁虽然也被皇上病弱时托付临朝,不过她本来学的就稀松,会的也就是女人争宠的戏码。

没把格局打开,自然引起朝臣不满。甚至任用奸臣,为了跟薛远相斗,把朝堂整的乱七八糟。

唯一可能的清流盟友,都能让她给整废了,也难免落得个悲惨下场。

薛远此刻肠子都快悔青了,他之前还洋洋得意,以为这局自己赢定了。

没想到姜雪宁根本不按情理出牌,直接飞象过河。

你想抢夺我后宫的权势?那我就来前朝跟你对着干!

就说这女人猛不猛吧?

这三样利国神器,随便拿出一样就能赚翻了,姜雪宁偏偏毫不顾及利益全部拿出来。

谢危回去,心潮依然起伏不定。

这个女人,居然真的做到了!

她在朝上光彩照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那些人的秉性拿捏的死死的。

偏又懂得适可而止,世家林立,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真害怕她刚才不管不顾的得罪那些人。

以后自己固然可以解决那些问题,但也会为她招来非议。

从没有此刻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

他从怀里拿出一束发丝,心中更添几分柔情。

“沈玠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黑眸里闪过一丝偏执,“来人,把这封信交给燕临。”

保皇军消灭薛远豢养的私军以后,剩下的都让他秘密放在通州,那里原本就是燕家军地盘,藏点儿兵马自然不算为难。

薛远勾结平南王,刺杀于他,那他何不还以颜色。

三日之后,薛远下朝回家,没想到马匹突然发疯,一群刺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给太监了!

薛远被抬到家的时候,痛不欲生,“该死的逆贼!”把他传宗接代的工具都干没了,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薛夫人却偷偷翘起嘴唇,自从薛远觉得她不能生育以后,就毫不顾忌纳妾,整夜都宿在那些小妖精房里。

现在好了,她就算只有女儿,也是宫里贵妃,薛远那玩意没用,又不见的喜欢薛定非。

到时候从宗族过继一个儿子继承家业,谁来都会将她高高在上的奉养。

“听说老畜牲废了?”薛定非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一颠一颠的走了进来。

“哎呀,我这运气,本来爹不疼没人管的,可架不住老天可怜我啊,以后这府里只能我来继承了!”他看看一脸丧气的后娘,看似悄声实则大声对她说:“你干的?也太狠了吧!老不正经是缺德,你也不能把他阉了,这让他出去怎么见人?”

“你可别胡说八道,跟我没关系!”薛夫人连忙撇清关系,“我向来敬重老爷,怎会做这种事?”

她对上薛远那张阴沉的脸,慌乱起来,“老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世子看起来比我更有理由,毕竟老爷出事,只有你一人得利。”

薛定非笑嘻嘻的,“我盼着他死好继承国公府,他废了有什么意思?算了,你们这些下人以后都瞪起眼,想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薛夫人,感叹一句,“最毒妇人心啊!”然后潇洒离开。

薛夫人连忙挤出几滴眼泪,“老爷,你得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薛远阴嗖嗖的目光落在她头上,嘴角冷笑,“最好让我查出不是你搞的鬼,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

薛夫人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连忙保证:“我发誓,真的跟我无关,肯定是老爷政敌搞得鬼!”

薛夫人这番话到提醒薛远了,他还有两个敌人,姜雪宁和谢危。

这一次一定是其中一人搞的鬼!

话说另外一边,刑部张遮被尚书派来调查皇后刺杀一案。

“微臣张遮拜见皇后娘娘!”

“张大人不必多礼,刑部对刺杀之事是否有了定论?”

“微臣查到几名刺客乃是金陵之人,这次他们刺杀埋伏,跟兴武卫有关。”

“既然如此,张大人,将兴武卫逮捕,继续追查。”

“有几人已经逮捕,唯有一人叫周寅之,他说跟娘娘相熟,不能参与谋害刺杀一事。”

姜雪宁差点儿忘记这人,不过兜兜转转,周寅之仿佛跟张遮绕不开了。

“不必顾及本宫,照章办事,若他无辜,张大人自然会放了他。若是他有罪,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张遮松了一口气,他本来不想过来问皇后的。当初他为官清廉入不敷出,连给母亲买药的钱都没有,多亏了姜雪宁让他给报馆写稿子。

既实现了他财务自由,又让他扬名天下,就算在刑部,众人也对他客气了很多。

他本就应该知恩图报,不过如果皇后让他违背自己的原则,恐怕就为难了。

幸好皇后并无私心,不徇私情。在这一点上,是他过虑了。

姜雪宁顿了顿,开口说:“张大人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兴武卫却鱼龙混杂,手段低劣。你这次对上他们,恐怕未必能占到便宜。”

“微臣不怕,娘娘不必替微臣担忧。”

姜雪宁摇头,“多做些准备总是好的,张大人虽然刚正不阿,却有一个弱点,那就是您的母亲。查案之前务必安排好老人家,不要让她成为您的遗憾。”

张遮顿时羞愧,他想的确实单纯一些,“多谢娘娘提醒!”

“张大人为国出力,本宫这点提醒并不算什么。”

姜雪宁朝他点头,准备先走,却因为想事太认真忽略了台阶,脚下一空。

幸好张遮及时扶住她的胳膊,才没有跌倒。

谢危远远看着这一幕,眼神死死盯着两人,尤其是姜雪宁那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