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夜来幽梦不还乡 > 第27章 故人不见,过往尘封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7章 故人不见,过往尘封

没有付出过真心,就不会痛;没有得到过,又何谈失去。可是曾经得到过,而今失去,便只觉得那是那么的痛彻心扉。

一切都回到了最初,如梦幻泡影,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他们的关系达到了可怕的冰点,两个人都没有选择和对方相见,就这样吧,他们这样,相见不如不见吧。

为什么呢?为什么又一次,再一次的舍弃我了呢?

夙未罹还是来了,他每夜都会来到沉渊,二人是抵死的缠绵,好疼,她想要反抗,可是若是出声制止,那些人又该如何,如今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地位,她最清楚了,他恨极了她 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让她舒服,一但触怒了夙未罹,后果估计又是一番血洗,如今自己连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若是再惹怒,下一次自己又该拿什么换,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来换的东西?如今,自己已经赌不起了…

夙未罹一般不喜欢用药,他最喜欢的便是让她清醒的感受着这份耻辱。

只是每一次缠绵后,他总是会问他“你就那么恨我?巴不得我死吗?”

突有内侍来禀,若是从前,那人怕是会大发雷霆,毕竟起码在这种时候,在沉渊宫中,任何事情都要到他出来再说,可这次不一样,他听完那人的传话,淡然的将尘霜拔了出来“本座这会还有事,师尊便自行先舒解舒解吧,待本座回来再接着玩。”突然消失的快感让她有一瞬的失神,夙未罹走之前,还大发慈悲似的给她披上了一件斗篷,“入秋了,冷,师尊就在这里怕是会病,盖上一点,能好些。”

“本座很快就会回来。”

他又去杀人了。

尘霜心里明白,那侍卫来禀报时他看清了那人的口型,又有了新的不要命来刺杀的人,被尽数抓获,正等着发落呢。

“别走。”她伸出手拽着那人的衣角“阿罹,你再陪陪我。”他的师父,终于沦为了他的玩物。

夙未罹惊喜的转头,却是在看见尘霜眼中的清明时了然,原来是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想出的应对之策“霜儿乖,本座一会就回来,霜儿先忍忍,等本座回来一定喂饱你。”

“阿罹,再陪陪我。”她看见他挥退了下人 ,心中是欢喜的“阿罹……”

“你是在求欢是吗?也好,既然你那么想让本座临幸你,本座就如你的愿。”他将她重新抱起,让那人吃的更口深。将刚才那个斗篷系在她的颈间“走,本座带你出去转转。”

“不,不要……我不想出去。”

尘霜终是看见了夙未罹脸上的戏谑,“这是霜儿要求的,要本座临幸你,怎么如今又反悔了?”

一掌落在她的脸上,“你以为你想的我想不到?记清楚你如今是个什么东西,否则,不许出来,今日本座带你出去,算是惩罚。”她咬着唇,双腿缠上阿罹的腰。她也知道,只要他做出的决定,便容不得自己去插嘴“求你,别杀人了……”可惜夙未罹并不打算听。他一路走过去,是通往郊外的马车,不知怎的,那一路异常颠簸,以至于她体验到了一种快感,如同濒临渴死的鱼。

到了目的地,他抱着她,带着她走了进去,这个时候她早已无力,只得瘫软的趴在他的身上,双腿也很难盘上他的腰身,夙未罹就抽出一只手拖着她。“你如今还配得上月华仙尊的名号吗?······”挖苦和嘲笑的话响起。尘霜却只能忍着来自徒儿对她的侮辱。

“暴君,你怎么还没死?还有你怀里那个,什么东西,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的贱人,这还在外面就这么不知羞耻的和他人干出这些事情?便是秦楼楚馆最下等的妓子都比不过你。”

夙未罹听完爬上她的耳边低语着“师父,你听听,这就是你舍弃了清誉想要保住的人,你看看他是怎么骂你的,啧啧啧,比妓子都不如……你说若是他们知道如今像一个荡妇一样的人是他们从前仙风霁月的月华仙尊会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又弄了几下“舒服吗?本座是不是待你极好?师父?”后面一句不是低语,正常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地牢。

师父?是他们想的那个人吗?一人开口“月华仙尊?”看见那抹白色的身影猛的一僵便了然……

“想救他们吗?主动点,当着他们的面开始,你知道该怎么做……”

尘霜认命一边从他的身下出来,跪在了地上,夙未罹十分配合的张开了双腿,让尘霜跪的更近了些。

(在海棠花的深处,是所有的真相。)

“尘霜,你要不要脸?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宽衣解带?真是丢人现眼……”

听着耳畔传来的怒骂,尘霜倒是没有什么神色上的改变,只是静静从地上爬起 接着夙未罹伸出的手爬起来

(海棠花盛开。小河蟹回家。)

“啊!”夙未罹抬手拍了拍尘霜的脸,“师父啊,你舒服吗?走吧,人看也看了,本座既答应你不杀他们,便会信守诺言,这里脏,我们回去慢慢玩……”

……沉渊……

“如今,你就满意了?”

“当然,师尊,看在你今日乖巧的份上,本座就大发慈悲,今日便允你在庭院里待一会,不用立刻回床上去”

“阿罹,我想去人间看看,好不好……”

“你觉得本座会同意?”最近对尘霜是太好了,以至于给她产生了一种本座已经原谅她了的错觉……

“阿罹,可是我真的好想出去看看,如今马上就……”又是一年元宵节了…可是还没等尘霜说完,便被夙未罹打断了。

“如果霜儿觉得自己最近过的太舒服了,可以和本座说说。”

“阿罹 我真的只是想再出去转转,你就让我去看看吧,求你了……”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想再看看这个我曾用一切守护的人世间。

“尘霜,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好笑,从前我宠着你的时候,你想要什么总是自己去,如今倒是知道求着我了,可是啊,尘霜,我不爱你了,所以你在我这里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特权。而且你不要忘了,你当日跪在我面前求我,求我放过那些人,求我原谅你的时候你保证过什么,你说你以后再也不要自由了,你以后只是我床榻之上的玩物。你如今的身子都已经不再是你的了,只要本座不同意,你这辈子也别想再从本座这里得到一刹的自由。”他看着她,眼中剩下的只有冰冷的恨意。

“阿罹,我真的……”

“行了,在外面待的时间够长了,现在本座带你回去了。”

我…可能这是我在这尘世过的最后一个元宵节…

他真的不再爱她了……

刚刚结束一场云雨,夙未罹搂着尘霜,那物他不愿意拿出来,他喜欢那种被包裹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美妙,显然,夙未罹现在心情不错…

“阿罹,我想出去待一会,好吗?”

“前几日不是才出去待过?怎么霜儿又想要出去了?”

“阿罹,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想要自由?”

“片刻都好,阿罹,我真的只是想要一点点的自由…”

“可是我不想,尘霜你应该明白,自己不该再在本座面前提起那份可笑的自由,你不配了,明白吗…”

人间元宵节 …

那一天 尘霜难得因着夙未罹要去开宴而睡了一个安稳觉 睡梦里有人走到了她的身边…

自从成为了凡人之后尘霜的睡眠浅的可以,稍微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惊醒。

“阿罹…”

只见夙未罹抬手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尘霜身上

“把衣服换好,本座带你出去转转。”

尘霜看着眼前那个清冷的魔尊,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讯息,无论是哪一方面的

看着尘霜发呆,夙未罹不悦地皱起了眉。

“本座记得师尊没有需要徒弟服侍穿衣的习惯吧。”

那是一件月白色的衣袍,从前,自己从未穿过这个颜色的衣服…他是又想出来了什么新的羞辱人的玩法?

这衣服真好看,可惜,总归最后要被撕碎的。

“尘霜?你要是再不快点本座就来帮帮你,不过到时候。”

“对不起,我这就穿。”后来的尘霜分外喜欢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夙未罹的帮忙大概又是杀人,他不会让我死,可是他对别人没有怜惜。

“穿好了?那走吧。”

夙未罹走到床边,抱起了尘霜,向外走去,随即开启法阵,只一刹,便到了目的地。

春城的郊外,早就有花开放 一片一片,漫山遍野都是小野花,摇曳着…摇曳着…

“这是?”

“你不是想看花灯吗,本座带你看。”

挥手间从空间之中拿出一个轮椅将尘霜放上去,又俯身拿出来了两条锁链“师尊本座也不想给你带上这些东西,可是你逃跑的次数太多了,本座不信你。”那两道锁链就那么死死扣住了尘霜的双腿和腰身,夙未罹又抬手隐去了锁链的样子。

“阿罹,我的腿已经废了。”

“带着,要不然就回去,尘霜,你最好还是想清楚。”

“…”

华灯初上,妖魔肆虐,近些年还算是好的,起码夙未罹没有最初几年一般嗜杀,可是人间还是异相丛生,从前这时不该有野花开的,如今倒是早了。

人间城池都有阵法,以防止妖魔肆虐,为祸人间,这种花灯节更是请了仙门弟子前来镇压,可惜那些人的修为又怎么可能是夙未罹的对手。

“阿罹,他们对你构不成威胁,别杀人。”尘霜在看见有仙门弟子的时候就注意到夙未罹的眉间皱了皱,不能让他杀人了,于是她伸手拽住了夙未罹。

“尘霜?你想好了再说话,好嘛?”自己都保不齐了 还敢管别人?

尘霜看见了夙未罹的怒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慌乱中扯着夙未罹的领口 将他拉到一个高度上,吻了上去。

“下不为例。”无论这个吻出自什么样的原因…主动的总比被动的香不是吗?

不展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人群涌动冲散了他们,尘霜被挤到了一处偏僻的巷子,巷子的那头有着的是一个小小的云吞铺子,遑论阿罹好像很喜欢云吞,不若点上两碗等他…

“您好,要两碗云吞。”

“姑娘看起来不是春城之人,为何会寻到此处?”卖云吞的是一个莫约古稀的老者。

“确实不是,只是游玩来此,与我的…夫君走散了,这才来到这里…”

“近些年天下可不太平,这春城前几年才被血洗过,说来也幸运,那日魔君血洗整个春城,却是独独没有来这里,许是太偏了,被遗忘了吧,倒是要小老儿逃过一劫。”

春城曾被血洗?夙未罹从未说起,怎么回事?难不成,也是,自己都成这样了,怎可能什么都知道。正想着,腹部传来一阵钝痛,锁链再不断收紧,她知道这是夙未罹在找她,正好他来了,云吞也就好了。

“姑娘你怎么了?”那老者看见了尘霜捂着肚子,以为是不舒服。

“无妨,谢谢老伯了。”

“有什么可谢的,说起来,姑娘,你真的很像我从前的一个故人。”

“那还真是巧啊!!!”

“阿罹你来了?”远方走来一个少年,只是杀气有些重“阿罹,我要了云吞,一起吃吧。”尘霜很明白如何才能让他消气。

“这云吞,倒是很熟悉的味道。”

“阿罹,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的就是云吞了。”

“姑娘若是不赶时间的话,老头子我倒是可以教教姑娘…”那老伯突然开口“总归我也没有孩子了,不若教给姑娘,起码不至于让这方子失传。”

“阿罹?”尘霜转头看向夙未罹,她不敢自己做决定,毕竟上一次的结果,不能再害了旁人。

“娘子若是想学便学吧,为夫等一会就好。”

那老伯开始细细教着尘霜如何包好云吞,如何调出汤汁。

尘霜总感觉这云吞自己好像做过无数遍,可分明自己从不会做这云吞。

“姑娘天赋真好,老头子才教一次就如此熟练了。”

他们走时给老伯留下了些银子,而后夙未罹从袖中拿出一张面纱,为她遮上。

那老伯看着那双眼睛,看了好久。

“阿迟?”

太多年过去了 ,那个人,也没有多少人记得了,或许自己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