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被玩了?”

周龙三眉宇间闪过丝怒气:“什么意思?”

“来不及解释了。”林山风抬头,焦急的眺望着天空。

那里,炙热的太阳已经朝西方落了一半。

“麒麟兄,快去召集天选者,让他们先不要寻找画像了。”

林山风揪起一朵夜梦香放在周麒麟手中:“让他们找夜梦香,天黑之前无论如何务必清除这种花!天快要黑的时候,记得在异士园集合!”

“切记!就算动用能力,也务必要全部根除!斩草除根!”

“否则......”林山风一字一顿,语气凝重:“咱们谁都别想出去!”

“好。”周麒麟看着林山风认真的样子,捻起花朵,二话不说,身体化为残影,朝远方掠去。

“山风兄,画像上的人怎么办?”凌万里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咱们亲自去找!快走!要快!”

林山风说完,便慌乱的朝着某个坊市的方向狂奔而去。

周龙三瞅着林山风的背影,又看了看地面的夜梦香。

他唤出火红色的长剑,猛然一挥,赤红的火焰喷吐而出。

瞬间便将地面的夜梦香化为了一片火海。

......

轰!

此时的长安城已经彻底乱套。

街上身穿甲胄的士兵,慌乱的奔向城区的各个方向。

那里时而燃起滔天烈火,时而刮起迅疾的大风。

一时间,惊慌失措的喊叫声,甲胄碰撞声,互相交杂,凌乱不堪。

丹凤门。

李隆基站在高耸的城墙之上,眺望着远处杂乱的城区,手中的折扇,轻轻的叩击着自己的手掌。

“报!异士园反贼冲进了花圃,正在火烧陛下的夜梦香!他们....他们会妖法,我们....我们抵挡不住!”

一个金甲禁军单膝跪地,神色慌乱的看着李隆基。

“贼首可有消息?”

唰——

李隆基展开折扇,慢慢扇动。

“禀圣上,贼首林山风暂时没有消息。”

“传王忠嗣,命他带三千禁军,前去平叛!”李隆基合上折扇,声音低沉:“若是天黑之前,反贼未灭,叫他带人头见我!”

“喏!”

金甲禁军吓得脸色发白,身体如筛糠般颤抖。

起身后便慌不迭的跑下丹凤门。

“陛下~~~倒春寒,咱们还是屋里吧~~~”一个公公为李隆基披上斗篷。

“不必了。”

李隆基嘴角咧起一抹邪笑:“不过些许冷风罢了,朕还有事要做。”

“这......”公公稍稍后退一步,望着李隆基的背影,不解的喃喃道:“陛下平时不最怕这寒春风嘛.....这.....”

西北坊市。

大街上。

两个形态扭捏,挂着面纱,个头高大的女子,正快步的行走着。

她们走走停停,遇到禁军便放慢脚步,等禁军走了,就一溜小跑。

随着不停的变换位置,两个女子最终停在了一处略显破败的木屋前。

其中一个女子仰头看了看远处,又看了看木屋,拉着身旁的‘姐妹’就冲了进去。

刚一进门,一人便迫不及待的摘下面纱,大口喘着粗气:“我凑!快憋死我了!”

“山风兄,是这吗?”凌万里烈焰红唇,画着有些诡异的腮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应该没错了。”

林山风摘下面纱,视线越过木屋不高的围墙,正好能隐约看清,不远处歪歪斜斜的枯树。

“刘奎和周龙三应该没事吧。”凌万里摩挲着脑袋上的汗,起身环顾着破败的房屋。

“不用担心他们,咱们快找!时间不等人!”

林山风皱起眉头,大步流星的推开了木屋的大门。

吱呀~~~

木门缓缓推开,清风灌入室内,在光线的照耀下,细微的尘土颗粒弥漫。

“咳!”

林山风捂住嘴,皱起眉扫视着昏暗的室内。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木屋,与其说是住房,倒不如说是柴房更贴切一点。

正对门口的是一张破烂不堪的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乱七八糟的线条。

桌子的左侧是一间床榻,上面盖着的被子脏乱,落满了灰尘,而右侧则是一个灶台,塌陷了一半。

“山风兄,这里好像很久都没人住了。”

凌万里用手指划过桌面,漆黑......

“怎么会......”

林山风胡乱的用袖子擦拭桌子,露出了这些线条。

大胡子,身材胖,手持长剑。

虽然线条抽象了些,但林山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这与那天收到的涂鸦相差无几。

“啊!!!”

凌万里的惨叫声惊起。

他连滚带爬的从床榻下摔落,哭几尿嚎的就抱住了林山风的大腿,指着卧榻便是大喊大叫:“山,山风兄!鬼!有鬼!”

“哪呢?”

林山风第一时间抽出恶魂剑,警惕的看向床榻。

那里的被子中,露出了一截白皙的指骨。

林山风眉角抽搐,隔着老远,用恶魂剑挑开被子,双目瞬间瞪的溜圆。

只见被子中,一具枯骨掩藏在破烂的衣衫中。

它平躺着,手中握着一张纸页,脑袋旁散落着一缕缕银发。

“这是?”

林山风收起恶魂剑,慢慢的朝枯骨靠近,拿起了它手中握着的纸页。

由于枯骨不知道死了多久,纸页早已泛黄残破,林山风展开时,不由得更加小心。

随着纸页展开,他的心也提了起来。

一模一样!

和那老妪送来的纸页,一模一样!

“沃尼玛!”

凌万里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页对比后,一股凉气顺着他的脊背攀登到脑瓜顶,惊得他直接瘫坐在地。

他颤抖的指着枯骨,声音带着哭腔:“山,山风兄,咱们....她,到底.....”

“艹!我哪知道!”

林山风盯着枯骨的银发,衣衫,和手里的纸页

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