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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他嘲讽一笑,似是在为面前这个可怜的小狐狸表达了自己的怜悯

他没有恶意,说的话句句在理,直戳时淩这个啥也不会的穿越者内心。

抛开面前的尴尬情况不谈,死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面前的这个涂山狐又是什么情况?

那一条条粗壮的锁链,将面前这个活生生的人关押在了昏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透过一点日光,时淩在这里只能看到对面那狐狸在阴暗处反光的红色眼睛。

没有光,没有水,也没有食物……虽然说灵狐不需要食物,看锁链的生锈程度,估计得有百年以上。

这个涂山狐……是被谁关在这里?又关了多久?

男人一整个人都被锁链挂住,安安静静地坐在中央的台子上,一双红眸似笑非笑地盯着时淩,仿佛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你……你是何人?怎么会出现在青丘的领地?”时淩发现男人没有攻击的倾向,斟酌着语句开口。

“我不是刚刚说了么,我是涂山狐。”时淩面对着男人,才发现他刚才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张嘴。

“如果你非要问一个身份,那我便是……被你们青丘女帝封在死地五百年的涂山狐。”

时淩看清楚了,这个涂山狐并没有张嘴,他说的话以另一种形式传达到了时淩的耳中。

那种诡异的非活人的感觉让时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对面的涂山狐还是那副温和平常的表情,静静地望着时淩。

涂山狐低下头,声音凭空响起:“不用害怕,我没恶意,我只是太久没说话,不会开口了而已。”

说着,涂山狐还眨巴了两下眼睛,显得他更是无辜。

时淩也渐渐放下心来,毕竟他身上锁链缠身,他只能在这个不过十几平方米的环境里活动,只要时淩贴墙,涂山狐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时淩慢慢地放松,小声地回答她:“我……我叫玉苓,你叫什么名字呀?”

这个问题,涂山狐倒是没正面回答她,反倒问道:“你站这么远,声音有点小,我听不见,你过来一点可以吗?”

那声音温和带着一点引诱,黑暗中的美丽脸庞柔和地望着时淩,暗红的眼眸里好像看着谁的爱人。

看时淩还在紧张,涂山狐露出一个笑容,道:“你在问我的名字吗?我叫有隐,隐蔽的隐。”

有隐……

时淩看着涂山狐一副丧失行动能力的样子,带着疑惑,也缓步走了过去,一边用眼睛偷偷打量着这个她误入的地牢。

这个配置很像井,而且是很深的井,空间呈圆柱形,直径大概只有十五米,很小很逼仄。脚底和墙壁的每一块砖都刻着紫色的符文,因为岁月的流逝,大部分都在逐渐失效,颜色也越来越淡。

走进了被困住的有隐,时淩还观察到,他身上的锁链也带着相同的紫色符文,在阴暗的角落里发着光。

井底很暗,唯一的光来源就是嵌在墙上的一块夜明珠,照在两个人身上,勉勉强强看得清有隐的脸庞。

时淩知道,好奇心害死猫,所以刚刚在得知有隐名字的那一刻,时淩存了一个档。

以防万一,毕竟这一看就是关押重大罪犯的地方,有隐身上的锁链说不准就是封印用的。

眼前这个涂山狐,不出意外,将是个危险人物。

时淩走近了有隐,一双大眼睛还在故作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有隐,有隐看上去似乎不在意。

天啦噜,他怎么比白青桥好看这么多!

有隐弯了弯眼角,在时淩走到他攻击范围的那一刻,他突然暴起,一只手抓住时淩的肩膀,将额头抵在了时淩的额头上。

时淩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到,她想挣脱,但是,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直直地盯着有隐那双暗红色的,还带着笑意地眼眸。

“你!你骗我!”时淩后知后觉,但是内心没有那么波涛汹涌,反而有些可惜。

完了要多一次重开次数了。

有隐的眼睛很好看,红色的竖瞳闪着诡异的光芒,将时淩的精神控制住了,时淩只能任由自己的视觉和脑海被有隐牵着走。

“小狐狸,下辈子,不要再轻易信别人啦~”他似乎很开心,下一瞬,时淩就感受到自己的灵魂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

想象中的死亡通报没有开启,时淩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有隐似乎也被这碰撞波及了,涂山的瞳术在下一瞬炸开,余波荡漾在两人之间,两人被炸得分开。

时淩晕了好一瞬才回归清醒,她反应回来自己没事,旋即回头怒瞪了一眼有隐。

对方情况比自己还糟,封印之中发动法术,并且瞳术遭到了灵魂碰撞,他弄巧成拙,伤得比自己还深。

“呸!叫你骗我!活该!”时淩怒气冲冲地踹了一脚有隐。

亏她刚才还在夸他好看呢。

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有隐也逐渐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语气颇为可惜:“居然没有夺舍成功……小狐狸,你身上的封印还挺硬的。”

时淩呸了他一嘴,怒道:“你还想夺我舍!不诚实的臭狐狸,你就在这里待到死吧!”

就说呢,哪个正常人会被关在这里啊,肯定是犯了事才被封印的啊。

你活该啊有隐!

说着,她怒气冲冲,朝着来时掉下来的口子就要离开。

有隐伸出尔康手:“等等!等等!玉苓姑娘!是我唐突了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时淩转头,看见有隐跪在了地上,青丝如瀑,衣衫不整,露出瓷白地皮肤,他本就生的妖孽绝色,一见时淩要走,那一双上挑的媚眼生出水雾,就要落下泪来,这一副凌乱若辱又娇艳可怜的模样,很难不让人心生怜悯。

他拭去眼角的泪,眼角带着红和委屈,怜声道:“对不起玉苓姑娘……我只是……太渴望自由了而已……”

说着,他又啜下几滴泪,一颗颗珍珠仿佛不要钱似的,仿佛时淩是那个狠心把自己抛弃的渣女。

时淩:……

这绿茶功底,没练过二十年都不能运用得如此炉火纯青。

不是,大哥,你以前干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