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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义兄了。”沈娇娇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又往边上挪了挪。

孟珲大手一伸,揽住她的细腰,从背后拥抱着她,与她同榻而坐。

“娇娇不必客气。”

说着,修长有力的双手,在她腰间轻轻揉捏着,像是在释放某种信号。

她面色一红,动作略微不自然地推开男人。

“义兄,我今日心情不好……”

“嗯,又是救命恩人,又是夫君纳妾,心情不好也正常。”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贴在她面颊上,距离极近,轻微动一动就能切实感受到。

两人的呼吸渐渐同频。

沈娇娇没敢乱动,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小声解释:“我不认得慕容紫,纳妾也是孟绾搅出来的事情……”

孟珲轻笑一声,“是,那都是慕容紫和孟绾的错,不是娇娇的问题。”

“也不是……”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男人捏住下颌,掰过脸,薄唇重重压了下来。

呼吸交融,唇齿相依,空气中的温度正在节节攀升。

耳畔传来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她睫毛轻颤,似乎被男人的热情所感染,忍不住阖上眼帘,被动承受着。

察觉到她的顺从与主动,孟珲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一把抱起她走进内间,压在床榻上,重重碾过那瓣甘甜的红唇。

屋内烛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拖得很长。

突然,男人蓄势待发的身形一僵,撑在枕头上的手臂青筋紧绷。

“娇娇,你……”

他低头,看着躺在身下面色驼红的女子。

“你来葵水了?”

沈娇娇先是一怔,再是皱眉,随即不可置信地朝下面看去,又像是被扎到眼睛一般迅速收回。

“等、等等,你先穿上衣裳……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啊……”

她整张脸红得像冬日挂在枝头的柿子,耳廓脖颈泛起红润,就连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也都红透了。

听着她猫儿般轻微的说话声,孟珲勾了勾唇,从她身上离开,坐了起来。

她没见过这么不知羞的人,连衣裳也不穿,连忙抓过散在床榻上的外袍丢过去。

随后慌张地爬起来,果真看到了床榻上的殷红。

“啊!”她短促地惊叫一声,抬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从前来葵水,小腹总要提前两三日开始疼痛,这回怎么一声不响就来了?

难不成是傲雪的药膳起作用了?

她顾不上其他,起身寻来月事带穿上,又穿好亵衣亵裤,才放心回到内间。

见男人还坐在床榻上,外袍只遮了大半个身体,连小珲珲都没遮住……

她好不容易缓下来的面皮,再次涨红。

“你你你、你穿上衣裳啊!”

“总不能叫我这样跟你……”

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过来。”孟珲朝她招手,等她慢吞吞挪到床榻边时,伸手将她拥进怀中。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

“娇娇,帮我。”

沈娇娇瞪大圆润的眼眸,脑子乱成一团。

帮?

怎么帮?

她想要拒绝,却莫名在男人的一声声诱哄中沦陷。

(

第二日清晨。

沈娇娇是在呼唤声中醒来的。

睁眼看到男人那张俊朗面容那一刻,她没有丝毫惊慌,只是面色微红地说了一声‘早’。

见她没有抵触自己,孟珲心里很是高兴,只觉得她又乖又惹人怜爱,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唇角。

他按照惯例抱她去盥洗室,在洗浴时却被赶了出来。

沈娇娇手指轻颤,换了一条月事带。

看着稍微用点力就发颤的双手,她重重叹了一口气。

若是葵水时,日日都要如此,她的手还能用吗?

等她收拾好,走出外间时,圆桌上已经摆好了早膳。

孟珲胆大包天留了下来,要同她一起用膳。

站在一旁的可欣,也已见怪不怪。

“可欣,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沈娇娇摆摆手。

可欣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又细心地关上房门。

她这才看向端坐在圆椅上的孟珲。

“义兄,这里是孟府。”

“嗯,我知道。”孟珲不在意地点了下头,“快来用膳。”

她只好走过去,坐在男人对面。

孟珲瞥了她一眼,起身走到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沈娇娇从未见过这样黏人的义兄,红着脸说道:“对坐更好说话。”

“你的手还能使上劲吗?”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素白的小手。

白净细嫩、软绵绵的手。

她下意识缩起手,藏进袖子中,不叫男人看见。

孟珲扫了她一眼,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反倒捧起粥碗,仔细喂她吃粥。

见男人喂得起劲,沈娇娇只能被动张嘴,一口口咽下。

好不容易用完早膳,她以为义兄要走了,谁知对方居然又将她抱到了小榻上。

“孟珲!我身子不行!”她吓得失声尖叫。

“这么紧张做什么?”孟珲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怕声音传出去?”

她立马抬手捂住嘴巴,不敢再叫。

“坐好了,我有事要同你讲。”

“什么事?”

“你先回答我,为什么答应给陈元礼抬妾?你不是爱他吗?”

沈娇娇一噎,明知对方是在调侃,心里依旧不好受。

昨夜耳鬓厮磨,今日就问出这种问题。在他眼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吗?

“就是因为爱他,才会想让他得到天底下最好的事物。”她嘴硬道。

“你就是世间最美好的珍宝,是陈元礼不懂珍惜。”孟珲凝视着她的眼睛,“沈娇娇,你看着我。”

沈娇娇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

“你对我从未动过心吗?”孟珲问。

“从未。”她狠下心肠,回答后还要补上一句,“我并没有接受你,现在是迫于无奈的选择。”

孟珲眼眸微眯,“迫于无奈?”

“对,因为抗拒不了,只能享受。”

男人嗤笑一声,手指移到她圆润的耳垂上,一边揉捏一边说:“愿意享受也好,毕竟也没旁人让你享受。”

“没享受。”她红着脸解释。

孟珲却不听她的解释,转开话题,“正好近几日我要出去一趟,约莫五日左右,你安生待在家里。”

她点点头,“哦。”

“别忘了,你已经被禁足了,别偷跑出去。”

听到这话,沈娇娇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夜不归宿,就要禁足半年,孟绾害了人也是半年,这还有理可讲吗?”

归根结底,义母就是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