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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问题?

众人纷纷扭头看向孟珲,面露不解,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

孟珲眼尾微挑,眸底冷意渐深,静静等待着回答。

朱茂却像是被雷劈到一般,整个人傻愣在原地。

“朱茂,少爷问你话呢,快些回答。”广山催促他。

朱茂微微抬头,见大少爷神色淡漠,大有不如实说来就处置他的意图,心下一慌,下意识朝孟夫人的方向看过去。

孟夫人抿着唇,张嘴想要提示,却被孟珲的声音打断。

“若你与周姑娘两情相悦,又怎会连周姑娘的本名都不知道?”

说完,孟珲收回视线,不再看朱茂一眼。

朱茂吓得整个人趴在地上,脸色涨得通红,额头直冒冷汗,嘴唇哆嗦着,仍旧说不出话来。

这幅表现落在众人眼中,等同于不打自招。

“原来如此!”沈娇娇一改先前的无奈,抬眸看向孟珲,瞳孔深处闪烁着亮闪闪的光,“义兄果真聪敏。”

孟珲勾唇朝她笑了笑,显然对这番夸赞很是受用。

她垂头看向朱茂,“这小厮是谁家的?竟敢当着主子的面撒谎,如此教养,不知他父母是否也这般……”

听见这话,朱茂打了个激灵,再次用力磕起头来。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此事与我爹娘毫无关系,他们是无辜的,求大小姐开恩啊!”

“你错了,我开不了你的恩。”她嗤笑一声,转头看向陈元礼,“元礼,你怎么看?”

陈元礼茫然看着她,“娇娇?”

“周姑娘是你房里的人,我虽是正妻,却鲜少管这些闲事,再者……”

她顿了顿,掀眸看向孟绾,“此事与绾儿有关,我不好插手。”

陈元礼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孟绾。

孟绾刻意板着脸,惊慌却从她眼里跑了出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孟绾在害怕。

陈元礼突然福至心灵,开口问道:“绾儿,今日午时过后,你为何一直纠缠于我?是害怕我发现阿颜被绑吗?”

“陈元礼,你怎能这般冤枉我!”

孟绾声音陡然拔高,愤怒瞪着陈元礼,见他仍旧搂着那个让自己百般恼恨的女子,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绾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元礼态度软和了一些。

这半年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他哄着孟绾,两人早已习惯了这般相处。

见他愿意退让,孟绾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你我夫妻一场,你怎能这般想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说着,狠狠瞪向沈娇娇。

“姐姐蓄意挑拨我与元礼的关系,到底意欲何为?!”

沈娇娇一脸无辜地回视她,“绾儿这话真叫人伤心,我自然是偏帮你的啊,不然怎会让元礼来处理?”

“你!”孟绾被堵得哑口无言。

“既然绾儿认为我该管,那我可要问一问这几个丫鬟了。”沈娇娇话音一转,低头看向几个跪着的丫鬟。

“你们方才是承认奉了周姑娘的命,假意误导我,只为给周姑娘拖延时间,对吗?”

丫鬟们垂着脑袋,不敢应声,生怕说错话惹怒了主子。

毕竟有朱茂这个活生生的例子。

他仍在大力磕头,额头早已红肿一片,也无人喊停……

沈娇娇没指望几人会回答,接着往下说:“我记着你们都是绾儿送去溪院伺候的丫鬟吧?怎么会替周姑娘隐瞒?”

见势不对,孟绾急忙接话:“她们就是被周姑娘收买了!”

“身为下人,你们难道不知周姑娘一旦‘离开’孟府,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要跟着掉脑袋的吗?”她挑眉反问。

听见这话,三个丫鬟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求孟夫人怜悯。

“大夫人,我们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听信了周姑娘的吩咐,我们没有旁的心思,求大夫人开恩啊!”

一番话将孟绾摘了个干干净净。

孟夫人故作沉思,片刻后幽幽开口:“你们也是被人蒙蔽,念在是初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该有的惩罚还是有的。”

丫鬟们露出狂喜的表情,纷纷朝孟夫人磕头道谢。

“谢夫人开恩!谢夫人开恩!”

沈娇娇失望地瞥了孟夫人一眼,再度看向丫鬟们。

“你们是绾儿派去的人,怎会轻易听信周姑娘的话?是你们有把柄在她手上,还是她贿赂了你们?”

其中一个丫鬟想都没想,张口答道:“自然是贿赂。”

“那你来说说,周姑娘用什么东西贿赂你们?”

“周姑娘赏了我们好些首饰,还有银子。”

“什么首饰?”

“就是一些小耳坠、簪子一类的。”丫鬟念了几个周姑娘惯常佩戴的发饰,“还有个羊脂玉手镯。”

沈娇娇冷笑一声,伸手指向周姑娘头上的发饰。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有一样首饰,正好端端戴在周姑娘的头上呢,怎么就赏你们了?”

陈元礼离得最近,低头看了过去,果真看到了那枚发簪。

“真的有!”

他将发簪摘下来,展示给众人看。

沈娇娇点点头,继续往下说:“羊脂玉是主子的份例,周姑娘只是个通房丫鬟,哪有这件物什?”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丫鬟连忙改口:“奴婢……奴婢记错了,不是这些。”

“孟府容不下撒谎成性的下人。”

她冷冷丢下这句话,将视线投到门房刘大昌身上。

“来,说说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刘大昌扭头看了看面如金纸的丫鬟,又看了看将额头磕得血肉模糊的朱茂,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当时……当时看到几个小厮押了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出来,说她是被主子责罚的,要发卖掉。”

“我见那个丫鬟被捆绑得严严实实,就信了小厮说的话,给他们放行了。”

刘大昌前面说得磕巴,到了后边越来越顺畅,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你听到芳菲阁的动静了吗?”沈娇娇问。

“没有。”刘大昌摇头。

她眉峰轻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大昌,“芳菲阁距离后门这样近,你居然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