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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背上还在昏睡的小哥,潘子这次怎么说都要自己走,不让胖子背,被我和胖子扶着一起下了水。

水流很急,我给每人发了一个气囊,大家借着气囊的浮力很快来到了水池中的漩涡前。

我们几人同时憋气潜入水中,不用我们卖力游动,就被强烈的虹吸效应吸入了溶洞之内。

我浮上水面向四周看去,我们此刻果然在一个巨大的蓄水池里,这里有很多巨大的断掉的枯树枝,无邪胖子他们正攀在枯树枝上喘气。

“接下来怎么走?”胖子看着前面的五个井道口问道。

我说:“汪阳在外面留了记号里面也必定留了,分头找找一定能找到。”

胖子点头答应,和我一起重新下水去看那五个井道口。

这里的水都被分流出去了,底下全是成年累月积下来的淤泥,算不上太深,只到胸口位置,脚踩在蓄水池底下还能感受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树根水草和腐烂的鱼骨头之类的。

汪阳刻的记号还算明显,我很快在第三个井道口找到了羽毛状的记号,回头去喊胖子他们过来。

无邪这时候突然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无邪视线是看着我和胖子这边的,我以为胖子刚刚在对无邪说话,也问道:“你说什么了?”

谁知胖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刚刚忙着呢,可没工夫说话。”

那谁在说话?

无邪还在问,我确定自己没出声,胖子离我这么近他说话我肯定知道,潘子坐在枯树枝上扶着小哥的身体,也一脸疑惑,无邪不会这么无聊来逗我们,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我立马让大家噤声,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周围的声音,无邪他们也学着我的样子静了下来。

“没时间了!”

这句人声非常清晰,且出现的极其突兀,就从我们身后发出来的,我和胖子措不及防,被这声响吓了一跳。

潘子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喊道:“是三爷的人吗?我是潘子,我来找三爷了!”

“不是三叔的人,是蛇!”我拉着胖子立马往无邪那边游,那声音离我和胖子非常的近,而我们身后除了湍急的流水就只剩交错不清的干枯树枝了。

那里不可能藏得下人,只有其他生物能隐藏其中,而这里能说话的生物除了我们,最大可能就是会学人说话的鸡冠蛇了。

我游到了无邪身边,刚才那边的树枝下此刻也没了动静。

“快带着小哥走,我找到正确井道口了。”我给小哥身上套了一件救生衣,让他能浮在水面上,然后由无邪拉着小哥走。

我们五人慢慢往第三个井道口靠去,才走了几步,我们就听到从树枝深处又传来了一个幽幽的声音,它在喊着:“小三爷?”

那个声音非常的怪异,说的极快,听起来似人说话,却又含糊不清。

无邪的冷汗冒了出来,经过上一次的经验,他一下子就分辨出来,这是鸡冠蛇在叫他的名字。

潘子显然也想起了前晚因为这个声音所引起的事,脸色大变,他扶住气囊就招呼我们加快速度。

我们不敢耽误,立马扒开树枝堆的空隙,朝井道口走去。

“小三爷?”深处继续传来蛇的声音。

这个蓄水池都被腐烂的树枝堵满了,很难开出供两人同时经过的道。

我让胖子走第一个,我留在最后垫后,胖子没有反驳,因为他清楚,现在队伍里能力最强的只有我和他,打头和垫后只能是我俩。

这片树枝堆有六七米高,里面的空隙中说不定就存在着危险,大家不敢停留,快速的走进井道口。

胖子第一个,潘子第二个,无邪带着小哥第三个,所有人都顺利进去后,我才小心翼翼的盯着那些空隙准备往井道口退。

“小三爷?”

鸡冠蛇的声音再次响起,甚至还带着长沙的口音,那声音几乎就在我耳边上叫了起来,我的头皮一下就麻了起来,猛地转头一看,就发现无邪背后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几乎是在我和它对视的瞬间,那火红的蛇头一扭,闪电般冲我飞了过来,几乎不到一秒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来不及拿出东西去对付它,只条件反射的抬起胳膊去挡,那蛇顺势整个盘在了我的手臂上,我清晰的感受到了胳膊上滑腻的鳞片,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它的毒牙就想咬我,我大喊一声立即用尽全身力气往外甩,那蛇一下子被我甩出去好几米。

但是它沾到水后突然一个回旋,如同打水漂一样尾巴拍水又弹了回来。

这次我因为刚刚用尽全力甩手而重心不稳往后栽去,无法躲避鸡冠蛇的第二次攻击,眼看这畜生就要得逞,一声枪声突然在这个空旷的蓄水池中响起,那近在咫尺的蛇突然爆头,被狠狠的打进了水里。

我止不住往后倒的身体被人用手抵住后背,这才没有摔进水中。

我往后一看,胖子手中还举着炸了膛的枪,脸上全是细小的红点,无邪正一手艰难地拽着小哥,一手支撑着我。

我稳住了身体,感激的看了胖子一眼,然后几人默契的先通过了井道口后才说话。

“这蛇他娘的还会说长沙话,莫不是祖籍长沙的蛇,来到西王母国支援做建设?”胖子抹了一把沾满血点的脸说道。

无邪接话道:“也有可能是湖南卫视派来的。”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说笑也不失是一种好心态,但我却没这心情,刚刚都快被吓死了。

我斥责无邪居然那么大一条蛇附在他的背后他都没有察觉,无邪还狡辩是因为多穿了一件救生衣让他知觉迟钝了,然后立马脱掉救生衣还给了我。

我气的牙痒痒,打算后面只给他吃压缩饼干,不给他吃肉罐头。

潘子这时候倒是冷静下来了,他说道:“鹦鹉学舌肯定不是觉得好玩,它学这声音必然是有它的道理。这里会说长沙话的除了我们只有三爷的队伍,那蛇连口音都学来了,想必刚学会不久,我们离三爷肯定不远了。”

潘子说的很对,而且我们现在的下半身还泡在水里,这水浑浊不堪,指不定还藏着休眠的鸡冠蛇呢,得马上上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