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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昨天的酒店停了车,老痒就在门口等着,认出我们的车就迎了过来。

“老板娘小心头。”

车刚停稳王盟就迅速跑下车帮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还贴心的用手背为我挡住车顶。

吴小狗看见他的行为一脸欲言又止。

“老吴,这··这位是?”老痒过来带着吴小狗在前面领路。

吴小狗顺手的将手臂搭在老痒的肩上:“进去再说。”

我们进了昨天的那个包间,等菜上齐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这位是我的妹妹露露。”吴小狗接着向我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兄弟老痒。”

“至于内个。”吴小狗指着王盟说,“是我吴山居的小伙计,名字无所谓。”

“你、你好,我是老、老痒。”

老痒并不在意我们,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吴小狗要带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

我笑着举起酒杯:“吴邪哥哥经常向我提起你,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我一直很想认识你,今天终于见到了你本人,觉得你看起来特有艺术气息,希望能跟你交个朋友,这一杯敬你!”

我豪爽的一饮而尽,将杯子倒过来示意。

“这、这。”老痒没想到我这一举动,求助的看向吴小狗。

吴小狗看看我又看看老痒,然后扯起嘴角对老痒说:“对,我妹听了咱俩的事迹一直想认识你。今天咱就只是单纯的聚聚,我们不醉不归!”

老痒虽然还是有些狐疑,但见我和吴小狗是一伙人却也安下心来:“来!妹、妹··子,我也敬、敬你。”

一杯酒下肚,老痒的脸就开始泛红,夹起花生米就开始结结巴巴的谈天说地。我和吴小狗配合着又喝了几杯。

“你们的经历真是精彩,不像我,在来杭州之前身体一直不好,连风都能吹倒。听你说的这些冒险我可真想亲身体验一把,长长见识。”我假装很羡慕的对老痒说道。

老痒又喝了一杯,摆摆手:“没什么可、可羡慕的,都是为、为了、生活。”

我见吴小狗和他已经喝的有些微醺了,乘机问:“听吴邪哥哥说,你们过几日要去秦岭,那儿可是有什么油斗?”

老痒一听到秦岭两个字脸色就警惕起来:“老、老吴,你连这个都跟她、她说?”

吴小狗听后忙解释道:“没事,都是自己人,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两个穷凶极恶的墓,露露都是跟我一起去的,还帮了不少忙。这种事她不会传扬出去的,我的妹妹你放心。”

“那、那你也不、不该···”

见老痒放下酒杯,我心想这个青铜树幻化出来的人还颇有几分警惕,随后立即打哈哈道歉:“痒哥你别介意,我只是一时好奇,这一杯我敬你,算是道歉了。”

老痒听见我这么客气的叫他哥,平时根本没人这么敬重他,哪怕是吴小狗,他都是做小弟的份,这下听了气消了一大半。

“没、没事,我也有、有错,这杯我干、干了。”老痒缓下脸来冲我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我趁吴小狗和老痒不注意,将手中的酒杯跟旁边的王盟交换了一下,然后一大杯饮料下肚。

“妹、妹子好酒量!”老痒看我这么豪爽,竟亲自给我续上一杯,“老、老吴,你这妹子我、我交、交定了!”

吴小狗显然喝上了头,说话也跟老痒一样开始结巴起来:“我的妹妹,就、就是你···的妹妹,干!”

“干!”我们三人开始比酒量,他俩好面子,我喝一杯,他俩非要喝两杯,才还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十多瓶。

“老板娘。”王盟扯着我的衣袖悄悄地说:“你这也太不地道了,从进来开始你就只喝了一杯,其他的全是假酒。”

我啧了他一声,让他闷头吃菜,小孩子别管酒桌上的事。

王盟却向我暗悄悄地指了指地上的茶壶给我看:“老板娘,满了。”

这不知不觉都倒了一大壶了,我给他使眼色:“你拿出去解决掉,快点回来哈。”

我将王盟手中的大闸蟹拍掉,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对着吴小狗和老痒说:“王盟这小子非说想喝茶了,结果这茶壶是空的,我让他出去装点回来,咱仨继续喝!”

“你、你这伙计事、事真多,跟个娘们儿似···似的,连酒都不喝,还、还不如露露呢。”老痒抱着个酒瓶子红着脸指着门口的柱子说着。

吴小狗替他纠正手指的位置:“他豆西仄样,憋管他。”

王盟无语的看着他俩指的方向,一个指着柱子说是他,另一个还纠正错了,指着另一个柱子特自信的说他在那儿。

“去吧。”我将桌底的茶壶递给王盟,还挺重。

王盟拿了个鸡腿拎着茶壶兀自走出了包间。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就端着酒杯开始挤到他俩中间开始套话。

“痒哥,妹妹我啊实在好奇你说的秦岭青铜树,你就给妹妹讲讲呗。”

吴小狗将我拉回他旁边的座位,歪着脑袋对我说道:“老痒不是说了吗,那就是个特罕见的青铜大树,有什么好好奇的,哥去了给你多拍几张照片回来给你看。”

“屁。”老痒又夹了个花生米在嘴里吧唧,筷子一摔,就开始神神秘秘的对我们讲。

“那棵青铜树就长在秦岭深处的地底,比天还高,没人见过它的根,因为它的根直通地府。”

吴小狗想要辩解这个世界没有鬼神之说更没有什么地府。

老痒让他闭嘴,他接着道:“那里有个黄泉瀑布,专渡灵魂去往地府,那条瀑布烟雾渺渺,跟仙气儿似的。只要我们去了青铜神树,我们就可以用它的力量帮我们实现任何愿望,真的,任何愿望!”

老痒用手比划着,瞪大了眼睛看向我们:“哪怕是让死人活过来。”

听了他这句话,我不由汗毛倒立,所谓的青铜神树的力量就是将自己潜意识认为是真的的事物幻化出来,那幻化出来的东西让人分不出真假。

眼前的这个老痒就是他死前自己幻想出来的,他甚至将真正的自己永远的埋藏在了地下。现在的这个老痒真正意义上都算不上是人,他只是一个替代品。现在还想拉着吴小狗下水,让他再幻化出他的母亲。

“放你娘的狗屁。”吴小狗闷头喝了一口酒,说道:“让死人活过来,你是神话故事看多了吧。”

老痒按住吴小狗的酒杯,不让他继续喝:“真、真的,它的力量能实现你所有的遗憾,你就没、没有令你遗憾的事吗。”

吴小狗愣住了,随后笑了笑说:“我以前追的那姑娘能回到我身边吗。”

“你想红杏出墙!”我惊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