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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唯唯诺诺的讪笑了一声,知道这手机今天是摸不到了,最后只留下了一声如蚊声的委屈控诉。

“我也不想从甜甜的爸爸,变成干瘪瘪的老爸嘛,不就缠了几天吗,小白咋就对这方面记起得这么快呢。”

“少装可怜。”白母笑骂一声。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目光暗沉下来道:“刚才小白问我十一年前那件‘奴隶案’的事情,唉,忘了最好。”

白母感叹一声,又继续道:“她之后要是问起你来,你可别说漏嘴了。”

白父脸上的笑容也一敛,“这我知道,这些年小白时不时就会失忆,但慢慢的也会回想起那件事,小白从小就不同于常人,她以为瞒得很好,却不知道我们做父母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女儿的心情。”

白父脸上愧疚溢于言表,自责道:“我当初要是没有退那一步……”

白父正痛定思痛呢,突然耳朵上传了一阵巨疼,白母暴躁的声音响起,“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可是像个木鱼杆子一样,嘴里全是什么大义、忠义,狗屁都不如的东西。”

可能白清歌也想不到,自己温婉如水的母亲,竟有如此彪悍泼辣的一面。

“疼疼疼!老婆大人,我错了。”白父直求饶。

白母知道对方装的成分更大,手上却暗自松了力气,冷哼一声。

“哼,当初要不是有小白这个福星在,没有受到狗皇帝,和内阁那群老不死的蛊惑交出兵权,你还能安稳的坐在这里回忆往昔岁月,坟头草差不多都要三丈高了吧。”

白父自知理亏,呐呐的低着头,虚心听着白母的训诫,“是是是,老婆大人教训的是。”

见白父认错态度还算不错,心中的怨气这才消下来一些,“哼,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你一个木鱼脑袋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老狐狸。

“当初‘奴隶案’的时候,你也才刚在上京站稳脚跟,就算去插一手,事情怕不是得到解决,而是先自断一臂了。

“就算是那事放到现在,想要从源头根除,那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人性的贪婪是得不到满足的,就算铲除了地上这一片毒草,可下面的根还是深深的扎在泥土里,在看不见的地方肆意生长。

“所以,这件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这个世界本就如此。”

白父心中一暖,老婆大人也是个老傲娇了,不对不对,是永远青春年少的18岁傲娇少女才对,在自己眼中永远都是最美好的。

白父情不自禁的抱了上去,真情承诺道:“我保护不了所有人,现在也不想去干涉那么多了,但是我绝对会保护好你们的。”

白母羞涩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陷入了那个宽大有力的臂膀中,她知道男人没有撒谎。

“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老不休。”白母不痛不痒的敲了白父一下。

我爱我老婆那是一辈子的事,跟年龄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年轻漂亮的。

白母羞赧避开白父炙热的目光,白父是个很不懂风情的人,可每一次的直球,都能打在她的心窝上。

本来沉溺在温情中,却突然又想到什么,脸上一苦,“要说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小白,而是老二,你也先别把小白失忆的事告诉老二。”

白父脸上倒是无所谓的表现,“那有什么,要是她真能照顾好小白,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是不行,更何况自家的人不是更了解吗,那个言丫头,我本来就看不上,就她,能照顾好小白?不是我说啊……”

白父嘴里一直絮絮叨叨,像是个极为操心的老母亲一样,一句不带停的。

百母闻言,直噔噔的死盯住白父,直到白父也心虚的咽了口唾沫,雨点般的拳头便已经到了脸上。

不过看到那张让人心动的帅脸,白母还是悄悄的转移了攻击地方,但嘴里的叫骂声不停,“你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我今天就要收拾了你。”

“饶命啊,老婆大人,疼疼疼!!!”

看来这次是真疼了。

阳光正好,映射在海中熠熠生光,而沙滩上,是如同热恋中的小情侣在嬉戏打闹,凉凉的海水被卷冲在小腿上,起起伏伏,依旧一片岁月静好。

关掉电话后白清歌用着剩下的午餐,眸光微沉,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似是解脱,又像是在疑惑。

一个问题的解决,新的疑问又随之滋生了出来,恐怕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其他考完试的学生们,除了出校吃饭的,备了小零食的,其他的也陆续在食堂集合用餐。

一位女孩手里提着一袋猫粮,和其他杂七杂八的辅食四处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若初,你今晚也要去找乐乐吗?”自带的不锈钢碗里,盛着热腾腾的饭菜,陌千星自然而然的坐到言若初对面关心道。

看到落座的陌千星,言若初眉头微蹙,正想张嘴说什么,一道带着喜悦的高声,透过熙攘的吵闹穿透过来。

“学长,好巧啊,我来找我姐姐,没想到碰到你了。”来的正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邓佳君。

见到来人,陌千星瞳孔微缩,又很快露出一张笑脸,“是你啊,不好意思,下午还有考试,所以我现在可能没什么时间和学妹你说话了。”

邓佳君自然听出了陌千星赶人的意思,一直注视陌千星的目光,这才转移到对桌的言若初身上。

心中暗自将自己跟对方做了一番对比,被完败了。

“学姐好。”邓佳君心中生出挫败之感。

“嗯。”言若初淡淡点头,以作回应。

但她并不是一个甘于认输的个性,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况且自己也不差的好吧。

这学姐一看起来就冷冰冰的,很难相处,眼里好像只有那碗难吃的饭,邓佳君得出结论,这两人绝对不是那种关系,所以自己还有机会。

邓佳君像是没听懂陌千星话里的意思,选那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将早已准备好的话题拉进物猫粮,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