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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科技公司内部暗流涌动

“对了,老哥,今天你过来可不是为了和我叙叙旧这么简单吧,说吧,有啥事,尽管说,只要是兄弟我权限范围之内的,就只管开口,兄弟定当效犬马之劳,哈哈。”

王林凯知道田雨的性格和秉性,如果不是极其重要的事,他是绝对不会没事找事给自己兄弟添麻烦的,而且这次亲自出马的,说明这事一定是让他推脱不掉。以前很多的时候只要一个电话就搞定,可今天呢?看来这绝对事不下小,不过呢王林凯同时也非常那个清楚,如果是极其为难的事,打死他也绝对不会亲自来,甚至也不会打电话。

今天一定有啥事请他帮忙,而且身边还带来这么一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媚,所以也就不再过多寒暄,就直接了当,直奔对方主题而去。

“兄弟,还是你懂老哥,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个远方妹妹是做礼品和宣传品生意的,也有些年头了。之前她一直在鲁东省牡丹花市那边零打碎敲的做一些单,不是很大,但她确实能做大单,只是苦于没有啥机会和渠道,要知道现在由于礼品市场竞争的人比较多,竞争压力就比较大,而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做这种业务确实很不容易,我呢,同她既然是一家人,她找到门上来了,又是那么近的亲戚关系,自然就想帮帮她。所以想在我们洪城市甚至甘南省给她拓展一些市场。毕竟我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人脉资源还是有一些,尤其是身边又有像你这样一些特铁杆的兄弟,手头还有些不小权利,所以呢,能否看在我们以往交情的份上,能给出一块这样类似业务,哪怕切除小一块给我小妹做也是好的。当然,如果为难的话,我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有你的业务关系网,从人家碗里抢饭吃不太好,对不对?”

田雨见王林凯直言不讳,也就不藏着掖着,就直接道出了来意。

“哎呀,老哥,瞧你这话说哪去了,既然你都说了,我们是特铁磁的兄弟,这种业务给谁不是做,何况又是本家妹子,你今天来这也算赶巧,这不,差不多还有近两个月时间就是我国传统佳节中秋节了,我们分行计划给全省dG银行的中高端客户采购一批月饼作为馈赠礼品答谢这些优质客户,初步准备采购差不多价值约500万元左右的月饼礼盒分发给基层网点,另我们自己职工也准备发些福利品,差不多也有小一百万吧,这样的话加起来就有近600万元左右的采购量,昨天上午分行行务会已初定下周一二,就准备进行挂网公开招投标,报名时间截止到本月底,预计还有差不多十天的时间就要公开开标,是我行公布的集采网,本次采购将分两种形式,一种是线上采购量占比60%,二是线下采购量占比40%,这线下的也就是通常说的我们基层网点自主采购,这个好控制,我又兼任了分行招投标办公室的副主任,而主任是分行谷副行长担任的,你也是认识的。我可以跟基层网点负责人打下招呼,只要你们价格和品质符合要求,能够接受,就应该问题不大,至于线上的我一个人恐怕有点困难,不过呢,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要从参加单位中遴选三家单位入围,只有入围以后,再根据情况分配采购量就是可以机动处理。对了,我这里正好拿到了关于这次集中采购的中标要求和条件的一份通知,你拿回去和你妹妹好好商量一下,如果真想做,我就跟相关人员私下打下招呼,不过还是那句话,我也就是一票表决权,其他的评审还有行领导在内,哦,你老乡郑行长虽然不是评审会成员,但只要他肯打声招呼应该基本上都会买账的,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老哥,你觉得呢?”

“喔靠,兄弟,你这还叫没帮大忙啊,大了去了,简直不要太好咯,哈哈,太感谢了,这样,晚上我来做东,请你和郑行长等几个领导吃一顿便餐如何?”

“吃饭就免了,最近事情比较多,各种会议也多,这不,过一会儿又要去楼上开会,改天吧,你先回去跟你妹妹商量一下,哦,对了,你妹妹注册了公司吗?最好是自己的,不要挂靠的,会扯皮,你懂的”

“哦,兄弟,我妹妹她公司是在鲁东省牡丹花市有没有问题?”

“问题倒不是很大,不过你让你妹妹在我们洪城市设一个常住办事机构吧,你不是还想要做其他的业务板块吗?如果在本地没有设机构估计会存在一些难以想像的问题。”

“好的,兄弟,谢谢,我们回去商议一下,明天我就告诉你,对了,招投标文件啥时候挂网?”

“哦,这个我等会发到你手机上,你到时让你妹妹上网登入平台查看一下就知道了,哦,老哥,时间开到了,我准备去开个会,就不留你们了,有啥情况你就及时电话联系我,那就这样咯?”

“哦,好的,兄弟,添麻烦了,再见”

“王总,再见,谢谢您。”在田雨和王林凯寒暄过后,王雪儿也急忙起身道谢。

离开dG银行分行办公大厦,坐在田雨车上,掩饰不住兴奋劲的王雪儿,情不自禁一上车就抱住田雨脸狂亲了好一阵子。

“亲爱的,这可是一笔大单呀,我说嘛,就知道你会帮我,而且你这一出手就是大单。”

“你也不要高兴的这么早,还要走招投标流程呢,也许还有一些不确定因素,不要过早下定论。”

“我知道啊,但有你这兄弟在中间进行斡旋,我估计这事问题不大,好了,我们回酒店去。”

“对了,雪儿,我因为公司那边刚入职,跑你住的地方不是很方便,你是否明天一早就把房间退了,到我公司附近酒店来办理入住,这样一来,我从公司出来也方便一些,另外,这几天要把一些事情提前做安排,时间很紧,另包括你要把业务板块再拓宽一些的事也要提前做布局。”

“好的,雨哥哥,我简直爱死你了,我一切都听你的。”

“送你到酒店之后,我还要回一趟公司,现在才下午四点多,出来时间久了不太好,明天上午我来酒店接你到我公司附近酒店,办理入住手续,然后再商议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安排。”

“那你晚上不陪我吃饭吗?”

“明天吧,今天不方便,好吗?”

而就在田雨离开公司之后的这一段时间,邓超等人在管志军办公室里,也没有闲着,他们几个正灰头土脸的分析老半天了,就是这样一个问题,这个田雨到底是想干啥,可最终也没分析出一个之所以然来。

不过呢,除了那个傻叉李建华外,其余三人刚开始的时候,就在心里打着各自的小九九了

“依我分析,可能是不是我们太过于敏感了,把他想得太完美了,他有那么精细吗,难道他能掐会算,是神仙吗?不可能的,大家把心放肚子里去,千万不要自乱阵脚,自己吓自己。他田雨才到公司几天呀,就这么快就能看出公司这些端倪来?”管志军最后说道。

不过这也只是他表面的说辞,其实他的内心更是波涛汹涌,要知道,这些事情有80%以上都是他直接参与策划的。想一想,他是一个外乡人,在洪城市没有任何根基可靠,他原以为在搭上林长贵这条线之后,自己也可以寻求自己更高的发展路径。

所以他才屈身林长贵这人麾下,为他鞍前马后。

他自己心里其实也很清楚的,以林长贵这人秉性,一旦波及他根本利益时,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将他当成替罪羊,所以在他清楚这个事情之后,林长贵提及要找一个人背锅时,他就想到了从体制内出来,还在寻找公司的田雨。

在他认为,一个处于落魄时期的人,尤其是曾经光鲜的人,现在重新找到一个收入比较高的工作,一定会感激涕零,也就会放松对一些事情的准确判断,进而落入他们设定坑里去,最终成为他们的替罪羊和背锅侠。

可今天田雨的这一手举动着实让他猝不及防。他能够猜出田雨是啥意思,即便落魄了,又怎样,反而会更机警。

他不告诉眼前这些人,原因很简单,就是自有他的打算,因为人都是比较自私的,所以面上他跟这些人分析没啥问题,其实也是想稳住这些人,自己好想好折之后能快速抽身,即便抽不了身,他也要搭上他们几个来垫背,这也是职场的残酷性。

邓超此前也已经开始寻找退路,不过等他找到退路抽身时,田雨所有的防火墙已经构筑妥当。

既然管志军都这样分析出来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商议下去的必要。

于是,各自回自己办公室,各找各妈去了。

而李建华却一定没有把他们分析田雨的事情放在心上,他最要紧的事就是怎样将大美女杨钰尽早拿下,所以,他一边往杨钰办公室那边走去,一边在想......

由于暂时没有任何资料需要归整,杨钰便打开公司配的台式电脑,登陆一些网站开始浏览一些女人喜欢逛的啥门店的,就算不想购买,但欣赏一下还是未尝不可的。

可正当她十分投入的在看着浏览一件女人化妆用品的时候,忽然间她感到有人将一个头凑了过来,突然一张陌生面孔伸到自己眼前,着实把杨钰吓了一大跳,她满脸俏红,质问对方,“你谁呀,怎么不经允许就闯到我们公司的资料室?麻烦你出去,行吗?”

其实当杨钰她抬起头见到眼前就是李建华时,一种厌恶之情陡然涌上心来,不过她还是装着根本不认识对方的那种怀疑的表情瞪着对方。

“哦,是我呀,你叫杨钰吧,我是李建华,是田总经理的助理,也可以说是你的部门领导,我姐夫就是公司老板林长贵董事长啊?”

好嘛,这浑球渣男居然好意思将他姐姐是林长贵情妇的身份挂在桌面上,还居然公然称林长贵为自己姐夫,不过也是,是那种打双引号的那种关系。

见杨钰好像没啥反应,以为对方没听清楚,李建华便又重复了一句。

这时,杨钰便装出一副如梦方醒的样子,但她并没有表现出那种太大惊喜的样子,这一来,她今天上班第一天,部门的人目前还认不全,何况是其他部门的人,至于公司老板是谁,她完全可以装出一副不知事理无辜的样子。

不过,她此刻想起田雨微信中,让她适当时机可逗一逗这个猥琐男的那句话,于是,她只是”哦“了一声,拖着长长的一段尾音,就没再什么,这下可把李建华急死啦,这话已经说的再明显不过了,对方竟然不明事理。

本以为他把自己身份这样一说,眼前这个大美女、人间尤物一定会马上满眼金星闪烁,开始讨好的看着他。

然而,大美女却让他大跌眼界,这可就让他简直失望透了,可他面对如此精致大美女是不能发火的,他还要装出谦谦君子一样,希望能让自己在大美女面前增加一些不少的印象分,这样他就可以一步步接近这位可能会,不,一定会让他饭不思、茶不享、夜不能寐的妖孽美女。

于是,他将杨钰对面摆放的椅子移到桌子右侧,也就是杨钰的右手边,随即一屁股坐了上去,试图以一种领导关心下属的口吻,满脸堆笑的一边看着杨钰那张俊美的俏脸,一边装出十分关心的样子,操着那一口土得掉渣的蹩脚普通话对杨钰献媚的说道“我说杨大美女,如果你以后在公司有啥子需要帮忙的事你尽管找我,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公司里,别人能办的事,我能办到,别人办不来的事,我只要跟我姐夫去说,也一定可以办的到,在公司里除了公司老总,没有人不给我面子的。你别以为那个田雨是我们部门的总经理,可他就是一个屁,我才不把他当成一回事呢,妥妥的把他当成空气,在投融资部,他说话根本不算数,只有我说了才算数,哼,只要我不开心,我去跟我姐夫说,立马让他卷铺盖走人。另外,我还告诉你一件很机密的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刚才我、邓超、还有财务总监雷军在管志军的办公室,这个管志军你还不知道吧,就是我姐夫的助理,他们都是我姐夫身边的人,刚才就是在商量怎么来治这个田雨,他还让我们把资料整理一套交给他,他想干啥,想翻天,想的美,我姐夫是谁呀,他可是人精,而且他跟很多领导都熟悉,不过,为了结交那些大领导,也花了不少钱。”

李建华一边说着,一边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边便故作神秘的样子,想附在杨钰耳边说,可杨钰假借调整坐姿往椅子背靠了过去,见计划没得逞,于是,李建华只好讪讪的坐会了原位,继续小声说“我们准备又想从银行套一笔钱出来,去借壳生鸡,这是我姐夫准备让田雨这个大傻帽去顶雷。”

此时杨钰真的把田雨佩服的五体投地,要知道,这一切全在他掌控当中。

于是,她准备继续刺探对方信息,然后将此类信息过后全部告诉自己老大哦。

“哼哼,尼玛个大傻叉,还说我老大是大傻帽,你们这点小伎俩还逃得过我老大的火眼金睛,去死吧,别说就你这几个脑残,多几个也不是我老大的对手,我老大才来几天了,就把你们这几个大傻叉看的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谁算计谁还不知道呢,大傻叉,大傻叉,我还没咋样的,你个傻球就把这些消息秃噜一下给撂了我这,就你这智商,就你这傻样,还想泡我,你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有几个臭钱就好了不起吗,你以为只要是女的都喜欢把钱看的那么重吗?钱谁都不嫌多,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以为我看上你那几个钱?我要是直冲着钱的份上,以我的这硬件条件,我会差钱吗?滚犊子吧。”

杨钰心里自语。

不过她表面上,为了套出对方更多的话,便装出特好奇、特无辜、特上道的样子,态度也好像变得比刚才好了不少,语气似乎也温柔了一点,大有点要讨好对方的意思,并且还装出一点,似乎开始蛮欣赏的对方一种假象,来进一步迷惑眼前的这个花痴男。

哎呀,这个心里那叫一个美呀,仿佛他马上就要把大美女拥入怀里了。

这让李建华欣喜不已,俨然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全天下美女都喜欢的大高富帅的样子,比给他灌了蜜糖水还要美,他认为他刚才说出去的那些话已经开始奏效了,感觉面前的妖孽,再经过一阵子的迅猛攻势下,就可捕获到她的芳心,即而就会投怀送抱,于是更是来劲的说。

“不要以为他田雨之前是一个大行长,现在他就是一个屁,我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苍蝇一样,想跟我玩,我玩死他,你在公司不用怕,有我罩着你,谁也不敢欺负你,好好跟着我,如果你做的好的话,我让我姐夫给你加薪水,然后给你谋一个部门副总的位子,啥事都不用干,就和我一样,每月到日子拿工资就行了。”

这人啊,真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啥大话都敢说,估计在杨钰接触的人群中,也没谁了。

就在李建华在大美女杨钰面前大言不惭臭显摆的时候,邓超回到自己办公室,紧闭房门,给他父亲打过去电话“爸爸,你跟甘南省旅游集团章副总谈的怎么样了,有回复吗?啊,还没有回复,什么,说最近他们集团领导要变动,人事关系被冻结?好像是他们高层有人被纪委双规了,要等新的董事长来,才会解冻,那他说没说我可能会被安排到什么岗位?哦,按之前的建议,是准备安排到下属子公司投资公司投资部担任一个副总经理,这也不错啊,可什么时候去,还不能确定?哦,不知新来的董事长是个啥态度?好吧,爸爸,那你可要经常与章副总保持联系,嗯,好的,我明白,那就挂电话了,再见,爸爸,嗯”。

邓超与其父亲,也就是洪城市政府部门下面的一个处级干部,通完电话后,他的心依旧还是悬着的。

无聊的摆弄手头的一支笔,茫然的看着窗外。

而此刻的公司财务总监办公室里,雷军此时的心情也激荡滚滚,其实,他心里也是很清楚,虽然今天上午在管志军办公室四个人一直在分析田雨的情况,但其实都在为自己开脱责任来作考虑,说实在的,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像他们表面上的那样一团和气,真到了那份上,一定会互掐的。

此刻,他还真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不过他没有像邓超那样,赶紧开溜,因为他很清楚,这一系列过程中,他作为公司财务总监其起到的作用有多大,他很难为自己开脱的,想再跳槽好像不太可能,现在他想,看来只有与田雨建立共同体,或许这样,两人联手才有可能可以共进退。

从第一天与田雨闲聊过程中,雷军就意识到,田雨其实是一个相当睿智的一个人,也是一个狠角色,别看他面上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但他同时有是一个特善于帮助善良的人的一种人,如果与他交好,或许又是一番天地。

不要以为林长贵总说自己与某些领导关系有多好,其实那都是骗鬼的,一旦失去利益的输送,人家都懒得搭理你,还指望别人来救你,做梦去吧。

雷军想清楚了这一切,他就准备假借业务沟通的名义,想去碰一下田雨。

可当雷军来到田雨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却没有任何反应,转身时见李建华像一只舔狗一样,正在对面一个不认识的大美女办公室,大肆吹嘘,也是心生厌烦。

虽说他也好色,而且不是一般的色,可他对李建华印象也是相当糟糕,自己亲姐姐当了人家情妇,还大肆宣扬,整天在公司看谁都不待见,好像公司也是他家的一样。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鬼难缠,这龟孙子尽量不去招惹为好。

雷军估计这眼前大美女应该知道田雨的行踪,毕竟门对门。

于是,走了进去,“美女,请问一下,田总啥时候回来?”

杨钰其实是知道田雨马上要回公司,但她不能说,因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两人现在开始走的很近,而且田雨告诉她,在公司就是要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样可以迷惑别人,所以,她微微笑了笑,抬眼告诉来人“哦,田总啊,好像走动了一下,我也不清楚,他没说,估计应该快回来了吧,现在都已经快五点了。”

“雷总,你找田雨有啥是啊?”李建华见雷军进来打扰了他与美女交谈的气氛,有点不高兴,脸上老大不悦。

“田雨?呵呵,他的名字也是你一个助理可以直呼其名的?”

雷军现已有开始要交结田雨的意思,自然就对这种不懂规矩的人有些不客气,说实在的,他亲姐姐也不过是林长贵的一个情妇而已,说白了,眼下不过就是林长贵身下一个发泄情欲的一个玩偶而已,还真会当自己是那么一回事啊,即便林长贵是他亲姐夫又怎样,在财务上还不要仰仗他雷军嘛,自然雷军不会把这小兔崽子放在眼里,于是就直接怼了过去。

“叫他名字怎么了,就要叫,田雨,田雨,他能把我怎么地?他又敢把我怎么样”这蠢货还跟雷军较上劲了。

“谁在叫我?”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过来,是田雨的声音。

说实在的,这李建华也就是一张臭嘴,见到田雨看似面善,实则在眼光的而背后一束寒芒尽显都没感觉。

“听声音好像是李助理吧,怎么,我交待你做的事现在就做完了,那好,雷总,麻烦你明天上午将公司一季度的现金流量表、资产负债表还有利润表给李助理,让他给我做一个测算,年轻人就是要多压担子,多学多做,这样才能提高,否则整天会闲出毛病来的,另外,我们做投融资的连一张财务报表都看不懂,那就不知他做的了啥事,这可是最基本的东西,如果不行的话那就不好说了,李助理,林董事长和你姐姐那天可是交待我要好好培养你,你如果不愿意,那就你去跟董事长说,你做不了这种事,怎么样?”

这田雨话说的,骂人不带一点脏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合情合理,他李建华找不出田雨任何破绽,只能怨自己嘴臭。

而雷军和杨钰心里暗自称赞,田雨就是老道真有水平,那可是“飞机上挂暖壶---水平真高”。

把个李建华说的无言以对,本身这些话也确实是林长贵和他姐姐说的,他田雨没有任何添加成分。

李建华也只要带着尴尬的表情起了身,灰头土脸的离开了杨钰的办公室,这个时候他已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满脸的沮丧。

看见李建华灰头耷脸、眼光浑浊的从自己身边走出去的样子,田雨心里还有点可怜起对方来了,不过这可怜之人必有可狠之处。

“小样,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估计你还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是怎么长,等我有时间一点点来收拾你,你他妈的真不知道天有多高,海有多深,还想当菜鸟,你他妈的连菜叶都当不上。”

田雨心里不觉好笑。

而杨钰则偷偷给田雨做了一个点赞的手势,同时嘴上发出一个“老大,你真牛逼,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道行厉害呀”口行啊。

“哦,雷总,找我有事?”田雨看这情形,估计雷军要找他有事要谈,而且他心里也猜出一个一二。

“哦,田总,您有时间吗?想跟您聊聊”雷军赶忙问道。

“你雷总来了,我没有时间也要挤出时间了,是不是?”田雨戏谑道。

田雨回头看了杨钰一眼,露出诡意的一笑,便去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请雷军进去坐。

在杨钰看来,现在她与田雨之间好像有一种天然的默契。

管志军在雷军、邓超以及李建华从自己办公室走了之后,也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想着那件事情,其实他也是越想越感觉不对劲,但至于在那个环节不对劲,目前他还是猜不到,也感觉不出来,烟缸里的烟头也有十几根了,他在考虑这事是不是要提前跟林长贵报告,又有一转念,万一是自己多虑了呢,算了,不去想那么多,想得头疼。

这时,门被人推开,林长贵在门口叫他,让他去把田雨叫到自己办公室来,说有一个老朋友知道他在我们公司,想让他过来见见。

正在与雷军闲聊的田雨,见管志军来到办公室门口就问道“管助理,有事吗?”

而管志军见到雷军在田雨办公室里面坐,刚才还感觉两人聊得蛮欢实的,心中不免有些诧异之意。

“哦,田总,老板叫你过去一趟,好像是你一个好久没见的朋友来公司了。”

“我朋友?”田雨很纳闷,他除了家里人和几个合作人知道他来这家公司外,就没有人知道他来这里了。

不管他,见了就知道,便随管志军去了林长贵的办公室。

雷军见田雨有事,便也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