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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我的小床。”小阿阮依依不舍的和她睡了三年的床告别。

冰凌寒将小床搬了出去,又将他们组装的那个大一点儿的床搬了进来。

两人齐心合力铺好被子后,小阿阮就迫不及待的将冰凌寒扑在床上。

两人平躺在一起,不出所料的有些小,于是两人换了个姿势,相拥躺在床上,果然好多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小阿阮又蜷缩在冰凌寒的怀里,被子和床都不短了,两人都对这张床十分的满意。

冰凌寒将旧的床拆成一个个零件放进了仓库。

转眼就到了午饭时间。阿尔莉丝积极地下来端菜,外婆的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瞪的溜圆。

这段记忆真的是太可怕了,外婆都不敢保留的。

阿尔莉丝如此的自觉与勤劳,带给外婆的惊讶不亚于山无棱,天地合,岚爱上药师,阿哈不找乐子。

外婆摸了摸阿尔莉丝的额头,顺便感知了一下她的记忆,确定她没有被岁阳附身。

“母亲,你干嘛呢?快坐下吃饭。”阿尔莉丝将外婆按坐在了桌子旁,然后乐呵呵地去帮大家准备碗筷。

外婆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朝夕相处了一百多年的女儿,性格突然转变这么大,她着实有些难以置信,一时半会儿适应不过来。

饭桌上,冰凌寒将一个小瓶子递给梅博士。

“梅阿姨,这是静气凝神的安神药丸。”

梅博士接过小瓶子,道了一声。“谢谢小冰。”

冰凌寒给阮博士的是一个超大号的瓶子。“阮叔叔,这是你的,固精培元的药丸,我给你准备了很多。

之前的补药就不要吃了,那些只会增强你的性欲,然后控制不住的元阳外泄,无论怎么补,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阮博士的脸,红的跟个泡泡茶壶似的。他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然后接过瓶子放在一边先吃饭。

不是他不想收起来,实在是太大了,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颗啊?难道他真的那么虚吗?阮博士开始怀疑自我。

“我的呢,我的呢?”阿尔莉丝姨妈期待的看着冰凌寒。

“姨妈,你的情况严重,所需要的药丸,一时半会儿做不完,等吃完午饭,我看用一下午的时间能不能赶制完成。”

冰凌寒话音落下,空气都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毕竟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顽疾,哪有那么容易治疗?

“呃,好吧,麻烦你了,小冰。”阿尔莉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阿寒,你是不是把我的给忘了?”小阿阮挽着冰凌寒的胳膊说道。

“怎么会呢?阿阮的药等到晚上我亲自帮你熬。”冰凌寒回答道。

“为什么他们都是药丸,只有我是熬的汤药。”小阿阮情绪不满道,因为汤药很苦,非常苦。

冰凌寒摸了摸小阿阮的头。“因为他们的情况比较严重,需要很长时间去慢慢的调理。

而阿阮你的情况,只需要两剂汤药就能治好。”冰凌寒耐心地解释着其中的原理。

“好吧。”小阿阮一想到她小时候生病喝药的感觉,身体不禁打了个哆嗦,那味道实在是太苦了。

冰凌寒一眼就看出来小阿阮的想法,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阿阮忘了吗?我有让药不苦的方法。”

“知道啦!嘻嘻,吃饭吧。”小阿阮往冰凌寒的碗里夹菜。

阮博士和梅博士看到,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互相给对方加菜。

红鸾与阿尔莉丝对视一眼,阿尔莉丝倒是没什么感觉,她对鲲哥一心一意。

可红鸾竟然有那么一秒的心动,不得不说,阿阮一家人的基因真好。

梅博士属于文静的淑女形象,戴着一副学者眼镜,看起来又纯又欲,也难怪阮博士把持不住。

再看小阿阮,小小年纪,可爱的不像话,可萝可御,把我们的小冰迷的神魂颠倒,治的服服帖帖。

就连外婆,也是风韵犹存。

对于仙舟人漫长的一生来说,外婆现在也才中年,四十岁左右,正是熟透的年纪。

相信不少人对外婆也会有大胆的想法。

阿尔莉丝相比起飞霄,也是不差的,二者属于不同类型的美女。

所以红鸾才会有一秒的心动,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对将军大人一心一意,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别的女孩子。

阿尔莉丝和红鸾各自埋头干饭,如果可以的话,她们甚至想在桌底干饭,桌面上的氛围完全不适合她们。

阮博士和梅博士在秀恩爱,冰凌寒和小阿阮也在秀恩爱。外婆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大家。

只有她们两个啥也不是。

吃完午餐后,阿尔莉丝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帮冰凌寒磨药粉。

红鸾和外婆也来帮忙,这下大大缩短了冰凌寒制作药丸的时间,原本需要一个下午的,现在两个半小时就搞定了。

药丸制作完成后,几人看着满满的五大盆药丸,陷入了沉思。

未免也太多了点儿,药丸药丸,吃完了不会真的要完吧?!

“我要怎么保存,还有,每次要吃几颗啊?这些药丸都长得一样,我该怎么分辨?”阿尔莉丝有些茫然。

“放心,我会帮姨妈你分好,至于怎么保存,外婆应该有腌菜的大坛子,全装进去就行。”冰凌寒说道。

外婆也是很快就搬出来五个洗干净没用过的大坛子,将五个盆子的药丸装了进去密封好。

药丸有大有小,冰凌寒将坛子编了号,1x2代表一号坛子里的药丸每顿两颗,2x1代表二号坛子里的药丸每顿一颗。

以此类推。

小阿阮和冰凌寒在院子里玩到了傍晚,冰凌寒开始帮小阿阮煎药。

看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小阿阮满脸都是抵触的情绪。

“阿寒,可以不喝吗?”小阿阮眼巴巴地祈求道。

“夫人,乖!”冰凌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小阿阮抵触的心减少了很多。

她端起碗,勇敢的尝了一口,随后皱着眉,表情扭曲地开口,“好苦。”

冰凌寒立刻将一勺蜂蜜送进小阿阮的口中。

“还是苦。”小阿阮板着一张苦瓜脸道。

冰凌寒拿出一块冰,“阿阮,含住一会儿,用冰麻痹你的味觉,然后再喝药。”

小阿阮照做,确实缓解了很多,但还是苦。

“阿寒,我不想喝了,你都不知道这有多苦。”小阿阮撇了撇嘴道。

冰凌寒没生过病,也没喝过药,确实不知道药有多苦。

于是他喝了一口药,眉头微微皱起,确实有些苦。

冰凌寒记得小阿阮说过他的嘴巴是甜的,比蜜糖还要甜。

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含住一口汤药,迅速靠近小阿阮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