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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些人心虚,现在听到浣碧这样说,可是给吓到了。

“小主要赏我?”花穗说话声音都大了些。

浣碧在一旁看着,看着她自掘坟墓。

“快进去吧别让小主等急了。”浣碧不是圣母,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原谅。

她明明来到了这个受宠的小主宫里,前途不可限量,小主为人和善,这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但是她却为了那些钱财,就出卖甄嬛,给甄嬛下药,眼光见识如此的短浅,也怨不得有这样的下场。

“待会儿把炭盆拿上省得药凉了。”对了,还有流朱的要求,这个东西,就让花穗自己带上吧。

花穗虽然也不懂,现在浣碧这样是甄嬛的授意,但是甄嬛这又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但是小主注意到她这样一个小小的奴婢,不会是露馅了吧。

花穗心里烦乱,但是到底没有这个胆子不跟着浣碧前去。

“是。”花穗自己搬着炭盆跟在浣碧后面去碎玉轩主殿。

一进到屋里,浣碧就走到了甄嬛身边,挨着流朱,身边流朱的脾气已经压抑不住了。

“把头抬起来像要吃了你似的。”流朱对于一个这样背主忘恩的东西,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况且按照她们这样的计策,如果小主没有发现,那自家小主该是什么下场,流朱越想这些越气,看向花穗的目光如刀。

花穗看到流朱这样子,心里更加慌乱,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甄嬛的脾气极好,哪怕是现在这个花穗已经暴露了,甄嬛也没有很严厉的对待她,和往日一样,和颜悦色。

“别怕,我只是有几句话要问你。”甄嬛温声说着。

看到甄嬛这样的态度,花穗心里稍稍安心,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行为都暴露了,那就不能是现在这样子。

“是。”花穗低着头,准备迎接甄嬛的问题。

“槿汐说你差事当得不错,东西也管得井井有条,我很高兴,心里琢磨着该赏你些什么,也好叫别人知道我赏罚分明,做事更勤谨些。”甄嬛娓娓道来。

浣碧觉得这样倒是更加可怕,如果是一个像华妃那样的老板,她满意就是满意,不满意就是不满意,很容易能够摸清楚她的脾气。

但是甄嬛这样的,表面和颜悦色,但是早就想好了她的结局,已经打定主意要处置了花穗,却能不显山不露水,还这样和善的说着话。

这花穗怕是也不知道,现在甄嬛还在这样和她说着话,下一秒,就不知道自己要葬在哪里了。

果然,听到甄嬛这样的话,花穗现在已经放下心了,以为甄嬛这是要奖赏自己。

“谢小主赏,这是奴婢分内应该的。”花穗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浣碧觉得花穗真是蠢得不能再蠢了,如果甄嬛真的赏赐她了,她能够接的住吗,本来是甄嬛宫里的人,却为余官女子办事,还要领受甄嬛的奖赏,一奴不侍二主,她这样的愚蠢,也难怪有这样的结局。

听到她这样说,甄嬛面上没有什么,心里是很恨她。

甄嬛自觉待这些人都不薄,虽然肯定是比不上浣碧和流朱,但是相比如宫里的其他小主娘娘,甄嬛已经是一个极其温和的小主了,但是就是这样和善,也收到这样的对待。

甄嬛恨她背叛自己,更恨她都这样了还把自己当做傻子,以为把自己玩弄股掌之间。

“你在新来的宫女里头,算是拔尖儿的,你从前在哪个宫里当差啊?你们家小主竟也舍得放你出来。”甄嬛似笑非笑的看着花穗,问出的话让花穗心里一颤。

听到甄嬛这样的问话,花穗的心再次悬起,她害怕甄嬛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这样问她,自己到底有没有暴露。

花穗现在心里焦虑,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不作回答,不然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奴婢粗笨从前跟不得什么好主,现在在贵人宫里当差,是奴婢几生修来的福气。”花穗赶紧用着她那并没有多少的大脑,思考出了这样的答案。

浣碧觉得,她知道在甄嬛宫里当差,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还能这行去做,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余氏被降位,自然也算不得什么好主,可是她给你的恩惠也不小吧,否则你怎么敢在我宫里,犯这种杀头的死罪。”甄嬛一改温和的态度,陡然严厉说着。

甄嬛看着花穗现在还在装傻,觉得十分恼怒,今天把她叫进来,记恨没有打算再让她回去了。

“奴婢以前是伺候余小主的,可是奴婢实在不知,贵人您在说什么呀。”花穗听到甄嬛的问话,人已经吓的不行了,但是招认了就是死路一条,自己拒不承认说不定还有活路。

“你真的不懂我在说什么,那我那煎药的药罐盖子,是怎么回事?”甄嬛看着面前死不承认的人,觉得是负隅顽抗罢了。

“奴婢实在不知,奴婢是忠心贵人您的呀,还望贵人明察。”花穗一味的否认,还敢说自己衷心这牙膏的话。

本来流朱就想弄她了,现在还敢说自己对小主忠心,刚好撞到了流朱的枪头上。

“好既然你说对贵人是忠心的,那我们就给你个表忠心的机会,你在余氏那儿当过差,所以小主格外要留心一些。只要你敢把这炭握在手里,我们大家便信了你的清白和忠心,以后必定好好待你。”流朱如同往日一样,疾言厉色,说出来的话,也让花穗脸上所剩不多的红色消退,脸色变得煞白。

浣碧觉得,流朱真是个天才,刚才让自己把火盆拿来,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自己拿来的火盆,变成了审讯自己的刑具,也是可笑了。

听到流朱这样说话,花穗的手颤颤巍巍的去火盆那,但是始终没有把手真的放在了火盆上,更不用说去窝那炭火了。

“还不快去。”看见花穗那犹豫窝囊的样子,流朱出声催促。

“不敢吗?看来你对小主的忠心可假得很呢。”流朱已经确定了,这个花穗就是叛徒,还是一个胆小懦弱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