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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从诡异大陆开始 > 第66章 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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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被包围了

陆川有些颓然的看着窗外,外面的夜空漆黑的像是染了墨一般,深的透不出一丝光亮。陆川手中仍然紧握着桌子腿,他隐隐感觉到,他似乎在走上一条不归路,而这条路前方只有无尽的黑暗。

咯吱,咯吱。

轻轻的,像是绣花鞋踩在地上的声音。

打破了安静的氛围,陆川心中一震。他转过头去,却发现没有人在身边。

“是谁在那里?”他低声喊道。

陆川眼角看到了一袭大红锦缎,内心猛地一跳。

“陆川,你没事吧。”突然一双手从腋下抱住了陆川,将头紧紧抵在陆川身后,温柔的声线有些熟悉像是要浸润他的灵魂般,轻轻用冰凉的掌心覆住陆川紧紧握住桌子腿的双手。

陆川一愣,紧皱的眉头也随之松开,勉强笑了笑,“我没事,只是可能有点害怕了。”

“你杀了他?”温柔的女声继续问道。

“嗯。”陆川点了点头。

“你不该怎么做的,但是我能理解你,无论你是要做什么。”

温柔的女声也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似乎微微有些责怪,“但是有些事不是只能用拳头解决。”

陆川默然不语,“我知道的,谢谢你。”

“不要让这个世界改变你。”洁白的双手渐渐透明淡去。

“谢谢你,真的,但是毛程心不会跟我说这些的,如果她还活着,这个大小姐一定会揍我一拳的。”陆川淡淡笑了笑,回过头看向空无一物的身后。

只有心脏处的半颗种子微微散发着淡淡的荧光,陆川略有所思。

身上的秘密还真是越来越多了啊。秉着债多不压身的原则,陆川摇了摇头,也没太往心里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陆川随手拾起属于他的行囊,将妇女抱起平躺在床上,给她盖上薄被子。

“这乱世,何人会有好的归宿呢?在追寻记忆的路上,或许明天在这里躺的是我也不一定。”陆川自语道,看也不看面目全非的王延鸿尸体。

只是线索到这里又断了有些可惜,难道黑猫的事情就这么简单的翻篇了?

简单的翻找了一下行囊,该有的东西一个不落,染血的蜘蛛线,毛程心的配剑,一个苍白的断手和一个暂时打不开的木匣子。

房间里还有一个有些破旧的木柜子,陆川随意看了一下,都是一些女人的首饰,看上去也不值什么钱,以及一些碎银两。陆川摘下王延鸿的银袋,毫不客气地将这些接纳了。

他的银袋早就破损了,这次有替代,看来有一段时间能不用为了生计发愁了。

陆川朝着地上啐了一口,也不知道这人渣到底利用他的小小权利祸害了多少女性。

人性的卑劣之处就是在自己的权利范围之内最大限度的为难他们。

陆川回忆着刚才那种浑身燥热的感觉,似乎是无意识中用出了脑海中的“火”字决,一切就那么顺理成章,好像身体以前练过,挥舞手中武器就是一种本能。

随着遇到的事情越来越诡异,这自身孱弱的实力已经严重拖累到他了。只是最近事情实在太多,没有办法抽出身来好好查看,锻炼一下四式刀法。如果好好操练一下,说不定能带来一些惊喜。

陆川还在思考着接下来该走的每一步,突然门外传来了阵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伴随着熟悉的声音发布口令。

“通通给我包围了。整个杂民坊,格杀勿论。”

“是!”

“方才名刀突然异动,绝对是杂民坊出了问题,已经有前车之鉴了,不能再学前家主心慈手软。全部灭杀。”

“是!杀!杀!杀!”门外整齐的口令声震惊四野,整齐划一,显然是训练有素。

这一声声口号直接将陆川的思绪拉了回来,向外望去。

数不清的白家将士们穿着统一的制式服装,戴着鱼鳞一般的铠甲,将杂民坊团团包围,水泄不通。每人都手持着一根火把,将黑夜映衬的如同白昼。

这喧闹的动静引起了不小的关注,不一会儿从杂民坊里就跑出来许多脸上满是污垢的人们,一个个睡眼惺忪,神色疲惫,有些畏惧的望着这群将士,显然是还没睡下多久就被动静吵醒。

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对着这群威武的将士们大放厥词,“好大的口气,全部灭杀。我还在这里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冲撞了我,你们担待得起吗?”

“好大的狗胆,格杀勿论。”立马有一个将士上前去,将这阴阳怪气的源头从人群中拖了出来,看也不看,挥起长剑就要下劈。

“饶命啊,好汉。我是家主夫人的人,”这人身穿一身白色的素净麻衣,一副小厮打扮,与周围那些一看就穷苦潦倒的杂民不同。不过此刻却是不敢再摆谱,吓得直接跪下,一股腥臊味弥漫开来。

“白恭,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将士们主动分成两排,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

将士们看着这道身影眼中有着狂热的敬意,“白幢主。”

“白幢主。”

白从龙微微点头,没有答复,走到近前逼视着被称作白恭的小。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把我放了,不然我在家主夫人面前说上那么一句,再治你一个无视顶撞家主夫人之罪。 ”这白恭一见有人认识他,马上又恢复了那副阴阳怪气的嘴脸,嘴里不停的喷射着尖酸的词汇。

只是偏过头头来对上周围将士那一道道宛若杀人的目光,顿时说话声越来越弱,有些底气不足。

不一会儿白恭就顶不住这视线的压力,头上隐隐见汗。

“不说?拖出去斩了。”白从龙可没有这种耐心。

“我说,我说,家主夫人叫我来此地找一个叫陆川的人,悄悄毒死,说只是弄死一个贱民,家主不会管这事的。从虎大人,你可要为我说说好话啊,你之前可是得到了许诺……”这小厮打开了话匣,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吐露个精光。

白从虎没等白恭讲完,立马跳将出来,右手呈鹰爪捉住白恭的咽喉,粗壮的右臂上青筋根根凸起,右手微一用力就将白恭整个人提在空中。

白恭在空中无处借力,不断蹬踹着双腿,面色涨的紫红,不停的从喉间发出咯咯的怪异音调,裤裆下像是下了一场黄色的雨,淅淅沥沥。

白从虎手腕猛的一发力,啪的一声,白恭的脑袋立刻软趴趴的耷拉了下来。随即随手一抖,将白恭的尸体扔在地上,一眼也不愿再看。

“胆敢污蔑我,惑乱军心,哥,你可别相信他。”白从虎回过头,须发皆张,像一头发怒的雄狮,看着白从龙。

白从龙深深地看了一眼白从虎,良久才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今日我们另有要事。”

白从虎眼神阴郁,不过抬头的刹那换了另外一副面孔,“大哥,说的是。”

“还真是个隐藏极深的小人啊,光看外表哪里看的出。”陆川轻轻摇了摇头,在他这个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到白从虎低头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