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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曾经风一般飘逸的男子,如今还谈什么天高海阔。

一把小手术刀,直接让我坠入凡尘,遭他人唾弃,羞辱,嘲讽,讥笑。

一把扯掉手上的吊瓶,我准备为我肛裂,不,是刚烈的性格讨个说法。

一股脑的坐了起来,感觉不到肚子上传来的一丝丝疼痛。

我很纳闷!这什么情况?

自己现在这么厉害了?都能给自己洗脑了?难道给自己打气加油,也能起到止疼的作用了?

掀开衣服看了一眼,五六厘米的伤口,缝合的整整齐齐,甚至那一根根肉线还能看的清清楚楚。

没错啊?这不是做了手术了么?怎么不疼呢?

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还是不疼!

又使了点劲儿,戳了一下,依然不疼,咋回事?

一脸迷茫的我,陷入沉思。

突然感觉到小腹上痒痒的,本能的伸手去挠。

当我发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上脱落的时候,指甲盖里,那一根根肉线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操?我不会是又要变了吧?”我心中大叫一声不好。

伤口处失去痛觉,让我无比的惊慌,急忙低头反复检查起了肚子上的伤口。

长好了?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连忙用手反复搓着伤口,想以此来判断它是不是真的完好如初时。

一个娇羞的声音,突然在寝室门口传了过来“有伤在身,就不能消停一点,这才一个晚上就忍不住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刘依妹,这娘们红着脸就好似我把他怎么样了一般。

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一只手在被窝里上上下下搓着伤口,搓的极为用力且迅猛。

“你说啥呢?莫名其妙呢?”。

见我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刘依妹急忙转过脸去,不再看我“三个女朋友嗷嗷待哺,那右手姑娘就少用”。

说完刘依妹红着走了,我傻愣愣的看着门口的方向,满脸的问号。

可是下一秒,我却明白了过来“卧槽,你别瞎想,我在这看伤口呢,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跳下床想要解释的我,率先看见端着面条回来的江怡。

跟江怡说了一下伤口的事情后,江怡急忙把我推回到寝室当中。

江怡小声叮嘱我,伤口的事,不能声张出去,就算是装病,也得装满十五天。

起初我没明白小丫头什么意思,但是随后便认同的点了点头。

就算现在不怕被人抓走当小白鼠实验,那也保不齐将来,不被自己抓走不是。

这种事还是不让外人知道为好,但是想想又觉得特别别扭。

按照刚才刘依妹的表现来看,绝对是认为自己刚才在解决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自己要是不解释,那不就等于是坐实了自己在瞄准飞机了么。

我将自己的顾虑跟江怡说了一遍。

江怡却笑着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捂嘴轻笑“那有什么的,老大每天都在瞄准,早就习惯了”。

闻言,我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可是脑袋一歪,马上发现了不对。

“我去,我可不想跟那个傻缺画等号”。

当天下午,刘依妹开始对寝室里的所有人,包括女孩进行了枪械培训。

培训内容,包括分解和组装枪械,瞄准射击等要领。

可能是射击跟射箭有着什么关联吧,全寝室最先掌握射击要领的竟然是江怡那几个弓箭女孩。

傍晚,因为我昨天带回来了充足的枪械和弹药,大家进行了一波实弹射击训练。

傻子去体育场手牵手带回了几个满脸懵逼的丧尸,将其绑在了寝室楼前的几把凳子上。

距离也就五六十米的距离,寝室中所有人,每人五发子弹。

男生们打是打的中,但是都打在了身体上,其他人的成绩更是惨不忍睹。

尤其是老大,他的表现让我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因为五枪,枪枪不离下三路。

只有江怡那个小丫头,五发子弹直接爆了三个丧尸的脑袋。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既惊喜,又意外。

本来我也想证明一下自己的,但可惜一群人用,有伤在身为由,说什么也不让我参加,弄的心痒难耐。

夜里,温暖的被窝里,三个女孩在被窝里嬉闹。

苦逼的我,躺在床尾给人当着暖脚神器。

看着三个女孩,不分伯仲的绝美容颜,还有怀里滑嫩。

燥热难忍的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还没等调兵遣将,准备打杀四方,我便一怔。

“怎么了?”迷离着双眼的娄野抬头看向了我。

“有汽车的声音,奔我们这边来了?”我皱眉说道。

听闻我这么说,三个丫头也连忙坐了起来,侧耳倾听了起来。

“没有啊,老公你是不是耳鸣了?”慕程雪轻抚着我的额头,好似在确认我是不是发烧了。

“真的!你们没听到?”我奇怪的问。

三个小丫头纷纷摇了摇头,表示他们真的没听到。

见状,我奇怪的又仔细听了一会,但随后无比确定的跳了起来,连忙开始往身上穿衣服。

“妈的,来了,速度很快,距离不远了”。

说完,我正好穿完衣服,转身便走出了寝室。

也就在我走出寝室的那一刻,三个丫头也同样听见汽车的轰鸣声。

来不及多想,我去了枪库,拿起两把步枪和若干弹夹,一溜烟的跳下了寝室,直奔对面寝室楼而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前脚刚才爬上对面二楼,身后便传出了脚步声。

“你干嘛?”我惊讶的看着全副武装跟我一起爬上来的刘依妹。

“别废话,按计划行事”。

看着刘依妹已经警惕的架好了枪,我倍感欣慰“那几个傻缺醒没醒?”。

刘依妹看都没看我一眼,反问着“刚才看你爬楼的速度,肚子不疼了?”。

“还行,忍着呗”。

刘依妹瞥了我一眼“问题应该不大,最不该干的事,你都干了,爬个楼应该没问题”。

“我靠,上午你真误会了”我苦着一张脸。

“别解释,都什么处境了,男女之间哪还有什么羞耻感可言了,可以理解,我不介意”。

闻言,我这个脑子嗡嗡的响,我是真想掀起衣服给她看看伤口,证明自己不是手炮王。

可是想了想后,我憋了回去,爱怎么想怎么想吧,老婆们说的对,绝对不可以让外人知道我的变化。

照比被人抓走,关进笼子,一天给俩橘子,没事抽你点血,摘个腰子的生活。

我还要脸干嘛?

我正在沉思着,耳边隐约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听声音应该是男女都有,并且按照他们说话毫不掩饰音调的做法来看,应该不是科技馆或是城南监狱的人。

因为如果是举兵来犯,要不潜行进入,要不牛逼哄哄,敲锣打鼓。

绝对不会像逛大街一样的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