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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闻弦而知雅意 > 第49章 讨封失败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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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雅看着小温弦关切沈承砚的现状,眸色温和,他的阿弦啊,看着大大咧咧的,实则却是个比他还要心细,重感情的,低声和小温弦将情况一一说明。

小温弦笑了一会,才继续询问道:“那小沈是不是一时半会的都不回来了?”

柏雅抬手揉了揉小温弦的脑袋,知道他素来喜欢热闹的,便也就笑着道:“他就在隔壁,有什么吆喝一声也就回来了。”

小温弦点了点头,偏着头又在认真的想着什么,柏雅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直到小温弦眉头舒展,开口询问道:“灵蛇夫人?”

柏雅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打趣道:“你呀,怎么就这么能操心呢?”看着小温弦一直看向自己,在等待着回答,柏雅才笑着道:“去找玄龟去了。”

“那她能找到吗?”小温弦依旧在操着心。

柏雅伸手直接将他抱了起来:“别想这么多了,走吧,公交到站了。”说着两人就直接上了公交。

公交晃晃悠悠的在走过几站后,没多久就到达了动物园那一站,但是实际上的动物园距离站牌还有着很远的距离。

所以普通人类一般都是选择开车前往动物园,甚少出现坐着公交车在动物园站下车的。

动物园的站牌下孤零零的只站着一个抱着小孩的小少年。

少年空出一只手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将手中的小孩转了一下,换到自己后背上,确保对方抱紧了,才笑着道:“我的错,这就罚我背着我们的小阿弦步行出发吧!”

小温弦在背后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才伸手拍了拍柏雅的肩膀:“打车吧!”

柏雅有些不太情愿,但看着天空中太阳越升越高,地表温度也越来越高,最后同意了小温弦的意见。

两人下车后,柏雅带着小温弦买票,然后在入口处的地标上开始查看动物园的小地图,现在自己处在进门处,后方是各个停车场,一二三四五六个,进门后则是购票处、居住酒店、民宿、餐厅、卫生间、以及大大的外广场,进入景区后则是又分了两部分,一部分是最外围的观光大巴游览处,猛兽区:狼区、熊区、狮区、虎区;草原区:非洲区和荒漠区:水羚区、牦牛区、骆驼区、羚羊区、角马区、鸵鸟区、长颈鹿区、斑马区、鹿区、羊区等等。而内侧则是游客步行游览的地方,猴山猴馆、熊猫馆、羊驼馆、河马馆、两栖爬行馆、大象犀牛馆、朱鹮馆、猛禽笼、以及最中间的火烈鸟湿地、天鹅湖。

小温弦看的头晕,皱了皱眉头询问道:“你去哪?”

柏雅目的性极强的伸手指向两栖爬行馆:“这里。”

小温弦看了看地图,唔,看不出来什么,又看看柏雅,唔,很是想去的样子,索性直接开口道:“为什么去这里?”

柏雅墩身和小温弦视线齐平,语气含笑面色却是十分的郑重的道:“还记不记得我上次给你说的,栾喻遇上了走蛟,现在那条讨封失败的走蛟就在这里,正好我们也需要去看看是什么个情况。”

“讨封失败?”小温弦认真的想了想:“为什么?因为他找的栾喻吗?还是?”

柏雅笑着摇了摇头:“不确定,应该也是有这个原因的,但是栾喻他们觉得或许还会有其他的原因,正好今天咱俩都想出来走走,就想着过来看看具体情况。”

栾喻是一只鸾鸟,一直就处在人世间,感应到温弦破壳的那一瞬间,他就自动送上了门。

柏雅说的正是前几天小温弦沉睡,栾喻来的时候提到的一件事情。

当时的栾喻满脸嘲讽的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当时那么多的人凑巧的就挑上我了,不知道就算我说了有,他也不会成功吗?”

柏雅兴致盎然的看着栾喻,询问着:“那后来呢?你是怎么说的?”

栾喻还是坚决的道:“没有就是没有。”

“当时我就看见他的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五彩缤纷,很是好看。”栾喻的笑意越发的灿烂。

“唔,你会把他气的暴走的。”柏雅也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栾喻笑着道:“凭他?还不配!”

“他刚有准备对我动手的架势,就因为身上能量暴动,引得天地间不安稳,天道直接一道雷下来见他劈回了原形。”栾喻笑嘻嘻的道:“而我只是顺手拨打了林业局的热心电话,将他送到了附近的野生动物园而已。”

柏雅皱了皱眉头,当时就下定决心,如果有时间要去动物园看看那条走蛟失败的蛇。

沈承砚在隔壁住了好几日,才终于鼓起勇气,敢询问一些自己的疑惑。

“阿云,干妈是什么时候没的?”沈承砚踌躇的低声询问着。

景疏云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偏头看向沈承砚,细细的打量着沈承砚,看着他眼中完全掩饰不了的纯粹的好奇时,终于确定了沈承砚并不记得妈妈离世时的事情。

景疏云抿了抿嘴,才低声道:“04年没的。”

沈承砚偏头,皱着眉头认真的在思索,口中不自觉地念出了声来:“04年?”那我为什么会没有这段记忆?

景疏云伸手拉着沈承砚的手,打断了他的思绪,低声询问着:“阿砚,我一直不敢问你,你当时为什么会选择自杀?”

询问一个鬼怪他的死因,极有可能导致他的暴走,但沈承砚在暴走之前,还是想起了询问自己的是景疏云,平缓了情绪,认真的想着这个问题,半晌,才恹恹的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嗯?”景疏云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但也在预料之中,明明景父景母的葬礼,沈承砚还出席了来着,如今沈承砚却是完全没有印象,他只是没有想到沈承砚会忘的这么彻底。

而沈承砚也是十分的不开心,他以为他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结果一而再再而三的事实告诉他,他的记忆还是有疏漏的。

看着沈承砚难看的面色,景疏云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在沈承砚伸手将自己的手格挡开后,景疏云直接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沈承砚的肩膀上,柔声的同他说着话。

当年,沈承砚一家连夜搬走,其实景家是有感觉的,但是当时景家将沈承砚赶回家里后,沈承砚直接消失一年多,回来后,不止沈承砚不敢上门了,而景家父母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关怀沈承砚了。

两家也就这般的僵持着,沈承砚踌躇再三大半夜翻景疏云的窗户时,景疏云是极其惊喜的,毕竟他曾以为沈承砚是准备和他,和他家彻底断绝了,但是沈承砚不说,景家父母不说,景疏云年少不懂事,和沈承砚说过几次直接上门来家里,被拒绝后,以为时间还长,以为双方不想和解,也因为沈承砚并不给之前失踪的一年多时间做出任何解释,就这样堵着气将这件事情给放下了。

后边的两人也就是沈承砚翻景疏云的窗户,景疏云爬沈家的院墙,时间也就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景母住院了,景母的身子一直不太好,这次住院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但不在意料之中的是住院的前期检查中又查出了毛病,胃癌晚期,景母是珠宝设计师,有着自己的小店,但是设计这个行业,很多人没灵感是实在没灵感,但灵感来了那是真的挡不住,废寝忘食的,一张一张的画稿出品生产的,忙起来一天都顾不上吃一口饭的,所以景母一直就有胃病,但没想到这次直接查出来是胃癌晚期。

将景父给吓着了,在医院陪床几日后,景母实在不想再看丈夫那憔悴的面容,强烈要求出院。

而大夫那边也给出了明确的时间,最长还能活三个月,景父想了想,三个月,也不舍得违背妻子的心愿,就开始着手准备住院事宜。

景母想了想,本来夫妻两人不准备将这个事情告诉景疏云的,但如今景母眼珠子转了转,让丈夫给景疏云打电话,就叫他来医院,景母狡黠的对着景父笑道:“我要演一演这小子,你也记得不要说漏嘴了。”

景父虽然不知道景母准备怎么做,但他是全权配合自己妻子的。

夫妻两人也怕景疏云骤然接到电话,岁数还小,惊慌失措,景父亲自去将景疏云安安全全的接到了医院里。

医院单人病房中,病床上的景母已经画好了妆容,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完全就是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险些将景疏云的心脏病给吓出来,景疏云直接扑倒病床边,拉住景母的手,难过的哽咽道:“妈妈,你怎么了?”

景母气若游丝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床旁的景疏云,眼睛在病房里转了一大圈,才满脸疲惫的闭上了眼睛,难过的道:“我的阿砚呢?等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我还见不到我的阿砚?”

景疏云急忙起身就准备出去找沈承砚,拉也要将沈承砚拉到景母的病床前。

但他还没起身,就被景母拉住了手腕,景母低落的道:“罢了,他不想来就不要来了,你与阿砚,当时是妈妈不好,其实你俩在一起,妈妈是很开心的,最开始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而已,可惜,现在妈妈丢了阿砚,你与阿砚也彻底的断了。”

景疏云心底的疑惑升起,但又被压下,他觉得他不应该这样怀疑妈妈,只是低声道:“妈妈,我,你,我以为你还是很生气的,生我和阿砚的气的。”

景母睁开了眼睛,看向景疏云,眼中有失落,有失望,也有疼惜:“我没有了,很早之前就没有了,我只是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手把手养大的阿砚会是一个如此没有责任担当的孩子?”

景疏云一噎,赶忙上前为某人辩解:“妈妈,阿砚很好的,阿砚并不是没有责任和担当。”

景母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景父现在已经完全理解了妻子想要做什么,便接口唱白脸道:“哼,有责任,有担当?那你们的事情刚被我们知道,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难不成这就是你的责任和担当?”

“我们刚表达了一下,把他送回自己家中,他就再也不登门了,忘恩负义的东西!”景父冷声斥道。

景母直接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用眼神告诉丈夫,你的戏过了。

而景疏云已经忍受不了的开口打断了自己的父亲:“不是的,爸爸,阿砚不是这样的人,他没有,他之前一年多时间没有出现也是有苦衷的,他不肯告诉我,但我知道一定与他那个父亲有关系的。而且他只是害怕,害怕你们还生他气,他只是害怕一年多的时间,让你们越发的生他气,他不敢直接出现在你们面前,但她并没有与我断绝关系,他还是会经常来找我的,只是他害怕你们生气,尤其妈妈本来身体就不好,他害怕他的出现对于妈妈来说,是一个刺激,让妈妈本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

缓了口气,景疏云才继续说道:“阿砚之前说过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父亲导致的那一年,他绝对早早的就跪在你们面前撒泼耍赖,也要和我在一起了,但是以为有那一年多时间横亘中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景父还待说什么,就被景母直接瞪了回去,景母拉着景疏云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柔声安抚道:“回头让他回来,咱家的孩子一直在外边,怎么好?”

景疏云乖巧的点了点头,心直口快的来了一句:“他三天两头的就来翻我窗户的。”

额……

景父景母一时无言,半晌,景母才伸手拍了拍景疏云的手,柔和的道:“傻孩子,那不叫回家。”

而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景疏云则是满脸通红,眼睛四处乱飘,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