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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哦不,陌生的天花板,顾墨醒过来的,不过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耳边传来的动静吵醒的。

漱玉子睁开眼,无视自身所处的环境,也不管鞋在哪里,直接走进卫生间上起厕所。

没办法啊,虽然漱玉子潜意识里没有顾墨在旁边,但是顾墨睡在沙发上根本没有深度睡眠的可能,细微的动静都能把他弄醒。

一转头就看到漱玉子走进厕所。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转回去闭上眼,当做没醒来过。

没一会漱玉子就走回来躺回床上继续睡觉,天虽然已经略微明亮,但也不过是六七点钟的样子。

漱玉子的生物钟在这个时候见效,她睡不着了。

清醒之后看到顾墨还在那睡觉,索性自己也装作睡回笼觉的模样。

虽然房间寂静无声,但是两人都未曾睡去。

睡不了啊!

嗯?怎么有轻细的脚步声?

顾墨听到了,漱玉子这是在接近他。

又是一次近距离的注视,只是这次的环境和之前大不相同。

看到顾墨睡得那么香,漱玉子就当做是自己带给他的安全感吧,嘻嘻,真是的,这家伙也不知道主动一点。

既然睡着了,那不就是任由自己宰割了吗?

就这样,顾墨感觉到自己的从耳朵,到喉结,再到脸颊都被摸了一遍。

紧接着,那只小手抵达嘴巴,上下捏了捏,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是顾墨已经能看到对方眼睛和嘴角的笑意了。

上面摸完了,开始往下移动,但只是刚移动到脖子向下的锁骨位置,顾墨就忍不住了。

瞬间逮住那只手。

“呜哇!”

漱玉子被吓了一大跳,刚才还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醒了呢?

“但凡换个人来让你这么摸都会醒,你居然还得寸进尺。”

“换个人来我也不摸啊。”

淡定抽回被抓住的手,漱玉子已经练就了越来越强大的心理。

被抓个正着也不会让她有太大的心理触动,除了刚才被吓了一下。

“既然你醒了,那就赶紧起床我们要去吃早饭。”

“那你还不回自己房间洗漱去?”

“这不正准备去嘛,急什么?”

“如果我不说的话,你怕是没打算这么早离开吧。”

“哼,记得一会来帮我吹头发。”

看着漱玉子离开的背影,顾墨那种别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他好像被漱玉子拿捏住了,明明表面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就那么会抓住我的心呢?

顾墨洗漱很快,一切准备妥当来到隔壁。

漱玉子很磨叽,就连脸都没洗完。

“你在旁边坐一会,等我一下。”

“彳亍。”

漱玉子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刚来住时候一样,毕竟他进房间总时长都不一定超过半个小时。

漱玉子突然有些后悔起来:“早知道我们订一间房就够了。”

“不太妥当。”

订一间房那不太直接了吗?

又过了一会,漱玉子才把长长的秀发洗完,头发长就是有头发长的坏处,出个门都要搞那么久。

当然也是有它的好处,就像是漱玉子喜欢趁他睡觉的时候摸他脸一样,头发捋下来也很令人心情舒畅。

带着湿润的头发乖乖坐好,轮到顾墨出手了。

“嗯,唔,好舒服。”

“吹头发就吹头发,不要发出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没忍住嘛。”

吹干头发,漱玉子又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根发簪。

“你帮我把头发固定一下。”

“好。”

盘上头发,顾墨想起自己那还有一支玫瑰,也许花比它更适合作为发簪。

吃完早饭,顾墨变成了一个专职司机,不同于庐州他是导游,现在只是个游客。

夫子庙,河多,船多,人多。

基本每个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的古城风景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来到一处都会产生一种曾经来过的既视感。

没太大差别啊。

“顾墨,你知道我带你来的最主要目的是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

“跟我来。”

夫子庙,顾名思义是与学问有关的,来到这里,求签求祝福是不可免的。

或者说,这就是漱玉子的本意。

“你也快来求一个!”

“好。”

在上面写下“祝顾墨和漱玉子考试永不挂科”挂在了一边的树上。

“写完没?”

看向漱玉子,她还在那边思考。

于是走过去想看看她写了什么。

漱玉子立刻跳开。

“不给你看。”

“这么神秘?”

终于,漱玉子写好了,然后神神秘秘地挂上去。

“走吧走吧。”

把顾墨推出去,一点让他偷看的余地都不留。

等彻底离开,漱玉子回头拜了拜。

“对不起夫子先生,您这么伟大,会原谅我的对吧?顺便求求你保佑一下。”

“???”

顾墨猜测了起来。

“你该不会在上面写了求姻缘之类的吧?”

漱玉子被戳穿,脸红地转过去。

“差...差不多吧。”

“还得是你啊,在孔庙求姻缘。”

“没准人家就和月老很熟呢?神仙都是一家的,他们怎么不能管这个了?”

“歪理就属你最多。”

“我这叫思维活跃,你一写小说的难道不应该具有这最基本的品质吗?”

“好了,你不许说话了。”

聊天就聊天,突然提起这些令人尴尬的事情干什么?

“不说就不说。”

温度还没有降到0c以下,水没有结冰,河中的船仍在营业。

如果是以前,春秋游的时候顾墨绝对是不会坐游船的。

但现在不一样。

“风吹得我好冷啊。”

“你围巾呢?”

“忘了戴。”

毕竟围巾的体积还是很大的,不如现在直接缩进顾墨怀里舒服点。

漱玉子的视线上移。

“桥上有好多人穿着汉服拍照啊。”

顾墨看过去,没有网上的修图,事实上也就那样。

“你想穿吗?”

“你想看吗?”

好家伙,反问。

顾墨本想装一下,但他想到之前漱玉子说过不想让自己骗她。

“有点想。”

“嘻嘻,才不穿,太冷了。”

“天不冷就穿。”

“天不冷的时候你要是还想看,那我就穿。”

呜呜呜,我也不想笑的,但是她给我画饼啊。

“顾墨,我突然发现你的怀里就不冷诶。”

“要不?”

“不行,我俩又不能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