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甲泰:@顾墨，有没有节目单？
顾墨:（图片）。
木乙安:你们的节目好靠前。
王甲泰:话说你和秦璇璇最近怎么样？
木乙安:什么怎么样？不就那样吗？就是偶尔一起去食堂吃个饭什么的。
顾墨:有没有想法？
木乙安:还行吧，有一点。]
顾墨把他俩的事情告诉了漱玉子，自己的舍友能早日脱单她也挺开心的。
“这个秦璇璇，平时一点消息都不和我们说。”
“我觉得他们在一起的概率还是不小的。”
“不了解，希望能成功吧。顾墨，我感觉我们好像月老啊，不对，我不叫月老，你才应该是。”
“那你叫什么？”
“我叫丘比特，多可爱。”
“你的意思是我老咯？”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顾墨故作生气地拿走她盘子里的一块肉，漱玉子全当没看见，过了一会把自己盘子里的吃完，才从顾墨那里抢走两块。
看着漱玉子那里空荡荡的，顾墨只能自己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后面三天，两人常常会抽出一点时间去音乐室练习一会。
“顾墨，准备好了吗？”
“我好了，你手机录像准备好了吗？”
“嗯嗯，那就开始咯？”
他们这天决定在刚建立的账号上发第一个视频，至于内容，自然是弹唱啦。
“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
金色的麦浪
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
爱过的地方”
《风吹麦浪》，一首经典的男女对唱情歌，将是他们记录生活的第一章。
“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
吹向我脸庞
想起你轻柔的话语
曾打湿我眼眶”
视频的拍摄的视角有时出现在顾墨身上，有时是漱玉子的笑容，或是地板，或是钢琴，又或是旁边的镜子。
进入吟唱阶段，漱玉子光是“嗯嗯嗯嗯嗯~”就足以唱进顾墨的心里了。
在最后一句合唱中结束，顾墨靠过来，两人看了一遍视频。
“为什么镜头变来变去的？”
“我感觉这样更自然呀。”
“这样啊，那你上传吧。”
动来动去的也挺好的，起码别人不会在听歌的时候一直盯着漱玉子看。
没什么问题，他们在两个平台分别发布了视频。
“再来练一遍《告白之夜》吧。”
“好。”
原先磕磕绊绊的曲子如今已经在合奏中格外动听，这段时间的努力还是很有意义的。
“后天就要表演了呀，顾墨你紧张吗？”
“有点紧张，明天彩排如果没问题的话，那我应该会平复一点。你紧张吗？”
“一点都不紧张哦。”
漱玉子现在只有将要表演的激动。
“我以前就经常登台表演，而且观众很多都是长辈，慢慢就习惯了。”
但她这次比以前还要开心，毕竟之前自己一直都是独奏，现在可以说是“双排”了。
她过来安慰顾墨:“没关系的，如果要上台的时候你还紧张，我会帮你舒缓一下的。”
“怎么舒缓？”
“以前前几次上台的时候，我妈就会握住我的手，那样就会有安全感了。”
牵手吗？顾墨有点期待。
“到时候再看吧。”
他突然想强迫自己紧张一下。
夜晚，躺在床上的漱玉子横竖睡不着，她翻开那两个账号，不停地刷新，播放量依旧只有那么一点点。
瘪了瘪嘴，有点不甘心。
她觉得应该是因为时间太短了，没有人刷到的原因吧。
睡一觉应该就有了。
可惜第二天依旧如此，寥寥几人的播放。
一上午的课结束，吃午饭的时候顾墨察觉到漱玉子有些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
“我们的视频播放量好低啊，虽然我不在乎这个，但我还是有点难过。”
“原来这事啊，没事，我一会去宣传一下。”
“你找谁宣传？如果在墙上的话，总感觉有点尴尬呢。”
“当然不是啦，你等着就行。”
顾墨神神秘秘，漱玉子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尽力安心干饭。
对于这事，顾墨其实很能理解，他一开始写小说的时候也是那副满心期待的模样，后来逐渐习惯了失败，慢慢就看开了。
总是要经历这个过程的。
下午，顾墨特地在自己的书里单开了一章，宣传了一下账号，平台，以及内容。
退出来之后，他觉得还是不够，又在书友群里面发了一遍。
接下来，安心等待吧。
他看着旁边漱玉子目不转睛观赏台上彩排的样子，眨着的眼睛仿佛星辰般灵动。
果然还是舍不得让她伤心。
“顾墨，你不许看！”
“为什么啊？不就是跳舞吗？”
“反正就是不许，明明这几天这么冷，他们居然还穿那么短。”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那你想让我看什么？”
“诶你看，她们最前面还有的男生，我允许你看他。”
“我才不看。”
虽是这么说，他还是抬头看了一眼。
怎么说呢？活零活现！
可台上那么多人，顾墨一不小心看到其她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还是觉得那些人穿的裙子如果在漱玉子身上会更好看。
“你还看！”
一转头迎上漱玉子的眼睛。
“我没看，我看的衣服，很适合你。”
“我才不信呢，哼。”
漱玉子看了两眼那套衣服，最终视线停留在腿上。
“你是不是想说那个白丝。”
“我没说。”
“那你想不想我穿？”
“天冷了，没必要，别年纪轻轻老寒腿了。”
漱玉子听闻气得用力捏向他的腰间。
可她忘了顾墨早就对这个免疫了。
“没吃饭吗？这么轻？”
“顾墨！”
“嘿嘿，开个玩笑。但我前面说的是实话，最近一天比一天冷了，你别乱穿衣服。”
“知道啦知道啦。”
她才不要在学校穿呢，要穿也是和顾墨出去玩的时候穿。
她看向台上，舞已经跳完了，她的意识有些迷离。
低声喃喃道:“顾墨，你喜欢我穿黑的还是白的？”
“啊？”
“没什么没什么？忘记我刚才说的！”
“好的好的，我已经忘记了。”
轮到他们上场，没有失误，很流畅地顺了一遍。
下台后又坐到刚才的位置上。
四下无人，台上唱着歌，一阵风袭来，顾墨靠着漱玉子的方向挪了挪。
“其实我觉得白色比较适合你。”
“顾墨，忘记刚才的事！”
“好的好的。”
顾墨装作无事发生，看向前方。
白色吗？
漱玉子心里默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