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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苟小天坐下来的时候,那一桌子菜就齐活了,人也基本上来齐了,张既济也终于收回了自己的小手手,老太太太慈祥了,太和蔼了,让他很不自在。

一桌子人跟张既济聊的很融洽,张既济一个人很久了,他这一个一脉单传,单穿一个,他也很想有很多很多兄弟姐妹,也很想一起这样聚聚。

他明明是一个外人,为什么,他们待自己像是家人一般。

一桌上那两个端庄温柔的大家闺秀,想必是无主之花吧!

张既济很喜欢跟她俩说话,她俩长得也好看,说话也好听。

老太太很关心他,给他夹菜,问他冷暖,问他辛不辛苦。

他……想家了……

宴席很快就散了,桌子上只剩下坐的很端正的苟小天和已经醉了的张既济。

“你算术很厉害吗?”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到了嘴边,吹了吹热气的苟小天问了这么一句。

“那当然!”

“多厉害?”

“天上地下,没有我张既济不知道的事情,你就现在问我哪个宗主夫人的内衣什么颜色,我都能跟你说出来,信不信就得你自己去验证了。”

已经醉的开始大舌头的张既济抱着酒壶,挥舞着手,就跟张既济说。

“我想算一个人,不知道你能不能算出来。”

“说!你说!”

“一个从鬼府逃出来的人。”

苟小天还是喝着茶,张既济听见问的问题是这件事情之后,一下子酒都醒了。

“二十年前,我算术小成,算到了一个魔头从一个了不得的地方跑出来了,这个地方我用了十年的时间,还是在你追我,我实在没法儿了,才碰运气找到的。”

“你现在能算的到那个人在哪儿吗?”

“莫说算不到,就算算的到,我也不想去算。”

“那可是一个祸害一个时代的大魔头,你难道不想为民除害?”

苟小天放下了茶杯,这会儿才睁开了眼睛,清冷的眸子看着张既济。

“我也不想我家人被……”

“这么说你算的出来了?”

张既济被苟小天这话一问,愣了一下,小眼睛眯了一下,神色一冷,放下酒坛子,张既济立马就踏着步法踩着几个方位就消失了,也就是消失的一瞬间,张既济的原先周围冒出了一团死气。

“有意思,隐藏实力呀。”

苟小天眼睛一眯,化作了一阵黑雾飘散在原地。

也就是苟小天消失的瞬间,清风阁几道气息冲天而起,此时的清风阁当真就剩了李青鱼主持大局了。

林清月和文若被苟小天派到武宗国了,就是假借这个,让她俩回家去了。

接下来张既济可就真惨了,苟小天也动真格了。

一开始张既济还是扮扮乞丐,扮扮逃荒的灾民什么的,后来发现不管自己扮什么,都能很快被发现,他索性不扮了。

然后张既济那是猪窝也睡过觉,马肚子下边也爬过,钻过鸡笼。

哪儿脏他去哪儿啊!

躲躲藏藏就是将近五年时间。

终于,在白晓晓看着张既济和狗分道扬镳,张既济就短暂的自由了。

张既济回想这些年的遭遇,就是一口气一口气的叹啊。

一段时间,张既济觉得安全了,就狠狠地放肆了一把。

过段时间,张既济还是习惯性的算一算,再变换一身行头,再出去瞅瞅,再选择一个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猫着,等着苟小天来。

“自己怎么现在这么贱呢?”

这样子做了好几次之后,张既济一直没有等到苟小天来,张既济再一次从一个粪堆子里冒出头来。

狠狠地叹了口气,张既济咬咬牙,朝着清风阁的方向就御空而去。

当然,中间还是找了个地方洗洗澡换了身衣服的。

一到清风阁,就看见秦沐风朝着一个地方御空,张既济没敢招惹秦沐风,还没靠近主峰,张既济又看见一个御剑背后飘着十二柄仙剑的仙子,那又觉得自己恋爱了,想了想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就继续往主峰去了。

“苟小天呢?”

“大师尊走了。”

“不可能?!老子明明算他就在清风阁。”

一到主峰,张既济就看见李青鱼拿着扫帚在打扫主峰,张既济么啥好心情啊,毕竟被追了那么长时间,什么罪都受了,自己今天欠的,来自投罗网了,能有啥好心情。

关键是自己都来了,苟小天不在。

心情本来就不好了,只能更坏了。

“真走了。”

“去哪了?”

正在扫地的李青鱼听见张既济这么问,地也不扫了,扫帚这么一立,两只手这么搭着,枕着下巴,微笑的看着张既济。

张既济一愣。

一寻思。

那更生气了。

手一摆,腾云而起,头也不回的就走人了。

李青鱼笑笑摇摇头,拿着扫帚继续扫地了。

“应该很长时间了。”

李知止苟小天站在一个破烂的山洞前,山洞里依稀还能感觉到淡淡的能量气息,这还是李知止算出来的,算出来之后,也是这两个人修为好,有过人之处,这才能感觉到这淡淡的能量。

“比张既济还是差点,我能推算出来的不多。”

苟小天不说话,李知止站在山洞前,又是掐指又是闭着眼睛算的。

半天之后,李知止还是说出这句话,睁开了眼睛,说出这句话,叹叹气。

“你若是专精此术,定不必他差。”

“大哥,你说错了,他那命就是那样,没有人会比他更强了,有些事情,你不服,不行。”

若是岳拙裴清在这儿,苟小天一说,他俩都是点点头,然后就去想办法去学这个了。

就是李知止,能反驳她两句。

“是吗?”

“是!我很羡慕他那个命,但是我不想有那个命。”

苟小天对这个所谓的天官不是很感兴趣。

当然,她要是感兴趣,也就不是她了。

“事无绝对,或许,你不比他好,但是不会比他差。”

苟小天觉得在这儿待着也不会有啥结果了,都扭身走了几步准备化雾离开了。

“对,大哥,起码我还是能算到张既济的,他在来的路上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