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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要趁此机会赶她出府去,以免给夫人小姐带来烦恼,我们做下人的,不就是要给主子解决烦恼吗?”

黄衣女子正是李嬷嬷的女儿素素,她听了高兴,如此她就少了一个对手。

“你的事为娘的也得快些安排上,只是为娘来了那么久也没找到机会,侯爷身边有高手,侯爷本身也是高手,如今你还多了对手吕姨娘……”

说到吕姨娘,李嬷嬷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

李嬷嬷思寻下一步,只是,她等来的不是让她去教吕南星的命令,而是真的让她去榆县打理一个庄子。

“娘,你可不能去那什么榆县啊,你去了我怎么办?”

“放心,去不了,侯爷是不会如此对我的,只是,他今日的表态很奇怪,侯爷居然为了一个妾室如此对我说话。”

“娘的意思是……”

“是,侯爷许是挺中意她。”

“怎么可能?京城那么多贵女,侯爷都没看上,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乡下人?”

“大概乡下人让侯爷感觉新鲜?虽说她是乡下来的,但你瞧她那模样,我也来这边几个月了,就没几个长这样的,就算是京城也没几个美成那样的。”

“娘,瞧你把她夸的——”见自己娘将人抬得那么高,素素面色很不好。

“我觉得这都不是最主要的。”

“那主要的是啥?”

“最主要的是,我们侯爷从小被老夫人管得严,二十年了,没尝过女子的滋味,如今是侯爷的第一次,食髓知味,自然就放不下了。说到底还是个新鲜,等过了一阵子,也就腻了。”

“到时候娘给你们安排,其他的你放心,你也无需对她起害人的心思,以免侯爷知道了对你不满,她每天的吃食里头,娘都加了避子药,你只要在侯夫人进门前怀上了,有了侯爷的庶长子,无论如何你都逃不掉就一个妾室。”

她就怕她一个没盯住,不知道狐媚子什么时候勾引了侯爷做那等事,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侯爷也忘记给她吃避子药,那就糟糕了。所以她才安排了每一日的避子药。

被亲娘一阵安慰,素素倒是定下心来。

李嬷嬷不知道的是,不是凌展不想让她教规矩,若是让她来教,那他还如何让吕南星出门,又如何掌握更多她的消息?

这边的私语只有窗外飘着的雪花能听到。今年的西北冷得格外早,但从没那么寒冷的京城来的人,就无法习惯了。

翌日,裴芳芳就收到了李嬷嬷送来的围领。

“这是老奴的一番心意,姑娘刚到肃宁定然是不习惯,很冷吧?”

“那便多谢嬷嬷了,这几日确实很冷,好在屋子里有地暖,若是没有,我怕睡不着的。”

李嬷嬷来肃宁府前一直跟在常胜侯老夫人身边,几家人走动颇多,裴芳芳廖胜迟和凌展凌梦几人算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对于李嬷嬷,他们也是当长辈敬着的。

李嬷嬷露出难以启齿的神情:“就是以后可能不能够照顾姑娘了。”

“嬷嬷这是为何?那么快就要回京了吗?”

“那倒不是,是——哎!”

李嬷嬷将昨日的事告诉了裴芳芳。

“你说她要纸墨?她会写字?”

那些流言裴氏不是没听到,只是她也觉得是在暗指龚京。如今还是没将吕南星要纸这件事和拥有三十几个妾室和无数绣娘的龚京联系在一起。

而且怎么可能?简直就是一个笑话,那个农妇若是会写字,她把名字倒着写。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奴多想了,一农女,怎么可能会写字?您说是不是,搞不好就是那——”

“嬷嬷是什么意思?”裴氏竖起了耳朵。

“有些人家,因家里太穷养不起女儿,就——就会卖掉,有的卖给了那种人,就学了那种本事。说了怕污了夫人的耳朵,怕是扬州瘦马。”

裴氏脸色发白,惊愕不已。

“所以,为了侯爷的安全,您得留在府里,您要看着他,以免她对侯爷不利。”

李嬷嬷一脸愁容:“只是,侯爷如今铁了心要赶老奴离开,老奴也是有心无力。”

“没想到侯爷一世英名,竟会为了一乡野村姑甚至是扬州瘦马堕落至此,莫忧心,这件事我会告知子赢,让他和侯爷好好说说。”

裴氏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她不是想要写字吗?那就让她表现表现。瘦马那是玩物,就算学过,主要学的也是魅惑男人的本事,字也好不到哪儿去,若不是瘦马,大概半个字也不认识,到时候就有戏看了。

这日,裴氏于府中邀请各官家夫人上门吃茶,这可不是几位玩得好的夫人的小聚会,而是请了整个肃宁府有头有脸人家的夫人小姐们。

在京城,大小宴会聚会一年到头不断,她嫌西北冷清,无多少朋友,早就想举办这样的宴会,只是苦于最近天气太冷,让人舟车劳顿的,实在不美,于是之前只就近请军备府的夫人聚。

“难得今日天气晴朗,我就想着请各位姐姐妹妹到府上来一聚,回想上回和大家见面的宴会恐招待不周,不敢请太多人,只请了这军备府的夫人们,如今我也熟知了肃宁府,倒是敢斗胆请各位姐妹来吃茶赏雪了。”

军备府那是高官府邸的存在,外头的贵妇人能被军备府的廖副将府里邀请,都是喜笑颜开的。

只是有几位军备府的夫人没有出席。

“上回因为她,害得我将嫁妆掏了一半,去买那劳什子的红宝石,也不知以后还值不值钱了,找个机会我到当铺去做死当。”

“那可回不了多少银子,这银子咱们都亏定了。”

没有出席的几个夫人聚在一家酒楼的雅间,聊着最近躲廖夫人和郭夫人的事。

“你说怎么办?我理由都用尽了,前几天说送舅舅去京城了,今日是表叔病了,这有点沾了血缘关系的都要摆出来说了,下回她再请客,咱们该如何?”

“哎,太难了,我真希望自己也能学学大将军家的吕姨娘,不想来就不来,来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人家根本就不看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