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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松将自己的主将营帐让给萧晚清和叶七七住。

叶七七美美地睡了一觉,起床以后就让叶如松计划发动总攻。

叶如松有些为难:“这次南越举全国之力来打,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我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叶七七自信满满:“不用不用,我七七亲自出马,若还要打上个三年五载的,我都没脸见人了。”

“可是南越的防守能力很强,最近又洞悉我军作战计划。七七,你会不会太自信了?”叶如松知道七七有异能,但打战是几十万人的大事,不能轻敌。

叶七七看出了他的顾虑,解释道:“大哥,我夜观天象,三日后有一场东风,我们可借来一用,将南越打趴下。”

叶如松:你昨晚明明睡了一夜啊。

“呃,你是说借东风?”

叶如松在她面前展开地图卷轴,指尖轻点,细细解释。

“目前适合两军大规模作战的场地有三处,一是围攻南越前线这个城池,二是直接在此处平原对阵,三是引诱他们进这个葫芦口峡谷。”

“现在南越军的优势是盾牌高大坚固,将士勇猛还善偷袭。我觉得一和二可以排除,三的地形比较有利于我们。只是……”

“只是越人一直不上当对不对?”叶七七接口道。

“因为他们有高人指点,能掐会算。不过大哥不必忧心啦,现在我们也有高人了,更高。”叶七七大拇指竖起来指了指自己。

“大哥说的这几处,我觉得二最好,一也凑合。三其实最不好,因为风刮不进去。”

叶如松比划了一下方向:“这正是我要同你讲的,一或二,东风于我们都无利啊,若是北风倒是极好。”

叶七七挠挠头:“搞错了,不是东风是北风。嗯,正好是北风,很大的风。”

叶如松露出欣喜之色:“若是准的话,倒是于我们大有裨益。”

当日,魏国便给南越下了总战书,邀请他们三日后于平原决一死战。

南越镇国将军令狐朗都快笑岔气了。

“毛头小子就是毛头小子啊!这才打了几个月,就耐不住性子了?”

胡音音现在是南越神女,她笑容阴森:“叶如松我熟,令狐将军,这一次我们把全部主力都压上,给魏军挖个大坟场。”

令狐朗昂着胸,志得意满地吩咐小兵:“去告诉魏国,这战书本将军接了,准时恭候。”

三日后。

魏越战场。

两军整齐列阵,乌泱泱的人头望不到边。

彼此一番叫阵后,都摩拳擦掌,准备将对方暴揍一顿。

叶七七坐在人抬的轿撵上,注视着越军动向。

到了约定的时辰,越军那边擂过三遍鼓,魏军依旧不发令。

副将着急地问:“将军,我们还在等什么?”

叶如松说:“等安国公主号令。”

叶七七不疾不徐地说:“他们不是擅长防守吗?就等他们进攻。”

越军阵营。

胡音音问令狐朗:“令狐将军的包围圈准备得如何了?”

令狐朗笑容得意地说:“今天就让魏人尝一尝四面楚歌的滋味。”

士卒来报:“大将军,魏军可能是怕了,并不进攻。后队好像在撤退,看样子是要跑。”

“孬种!命令前锋出击,让他们看看越军的士气。”

令狐朗命令士卒打令旗,然后亲自擂鼓,发动进攻。

越军前锋部队举着沉重的盾牌,列队向魏军走去。

到了弓箭射击范围,前锋指挥官下令放箭。

越军的箭雨密密麻麻地向魏军倾泻。

叶七七见副将急红了眼,把他叫来:“副将你个头真高,不介意本公主坐你脖子上吧?”

叶七七坐在副将脖子上,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也算是坐稳了。

然后她高高举起右手,摆动了两下。

霎时剧烈的北风平地起,将越箭都吹落在魏军阵前。

没有一支射中人。

越军前锋指挥官傻眼了:“再向前三十步。”

之后第二轮箭雨倾泻。

北风像一堵透明的墙,将那些箭都挡了下来。

“再向前五十步!”指挥官不信邪。

三轮依旧。

而且越军的箭都射完了。

正犹豫怎么办呢,魏军的箭雨就扫射过来。

在北风的加持下,箭的射程大增,直接越过越军的盾阵,径直落在后面的骑兵和步兵身上。

哗啦啦,倒下一片。

土地都染红了。

令狐朗这才惊觉不对劲,立刻让两翼的越军进攻。

真是见了鬼了!

东翼进攻吹东风,西翼进攻吹西风。

无论哪侧的越军进攻,都会被强劲的风吹得止步不前,黄沙迷眼。

弓箭手发挥不出威力,骑兵的马儿吓得跪在地上,步兵更是被风卷得要飞上天。

“这是哪里来的妖风,如此邪门?”令狐朗气鼓鼓地质问胡音音,“神女不是能未卜先知么?现在怎么办?”

胡音音心知这是风伯作祟,她拼尽全力与风伯对话。

“风伯,你且歇歇,就当卖我个面子。”

风伯嗤笑:“一个区区狐妖,自以为抱了条大腿,就能跟七公主比了?”

胡音音这才知道,原来对手是叶七七。

“令狐将军,今日良机已过,我们快撤吧。”说完她一打马,自己先溜了。

气得令狐朗在后面骂娘。

眼见四面楚歌的计划功亏一篑,他必须保住越国主力。

“传我令,撤!”令狐朗的声音不甘又无奈。

好不容易后队转前队,准备跑路了,又刮起了南风。

将越军阻得寸步难行。

魏军在后面热情地追着他们的屁股打。

令狐朗气得把头盔狠狠掷在地上:“贼老天,你一天之中东南西北风都刮了个遍,你不讲武德!”

叶如松已经带着大部队杀了上来,挥刀砍翻了几个护卫,直接杀到令狐朗面前。

“听闻令狐将军是南越柱石,若是没有令狐将军,南越撑不过三年。”

令狐朗大骂:“你个耍阴招的小人!你还敢杀了本将军不成?”

叶如松认真地说:“令狐将军成名的时候,如松还在吃奶呢,怎么敢对老将军不敬?”

“今日借助天时,确实胜之不武。不如如松与令狐将军单挑,一人一马,可公平?”

令狐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如今局势大好,会愿意与本将军单挑?”

叶如松神情严肃:“和南越兵戎相见,不是为了战争,而是为了以战止战。”

“若将军输了,请承诺,有生之年绝不带一兵一卒踏入魏境和宋境。”

“将军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