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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

安乐郡主和柴铭,对阵叶如松和胡音音。

胡音音热血沸腾,球一开出,她胯下的白马一声嘶鸣,急速狂奔起来。

没想到安乐郡主志不在球,刻意落后胡音音一个身位,与叶如松并驾齐驱。

“叶公子若是得了那彩头,打算送给谁?”语气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叶如松正犹豫如何回答,就听安乐郡主认真地问:“送给本郡主可好?”

不等叶如松回答,她策马飞驰,转眼追上球,挥杆击给落后众人的柴铭。

柴铭有些腼腆地接住球,向着反方向的球洞驶去,但没多久就被叶如松追上,很轻松地夺下他的球。

光彩就都被叶如松夺了去。

季大娘子在看席上捏着帕子生闷气,却还是不忘恭维萧晚清。

“忠毅侯夫人真是好命,儿子各个争气,一个武艺高超,一个才华出众。一文一武,全让你家占了。”

萧晚清怀里的小奶娃不安分地朝条案上的糕点伸出手去。

手太短,什么也够不着。

萧晚清开玩笑般地说:“儿子有什么用,还是女儿贴心,跟娘亲。”

季大娘子见她怀中的女婴白胖可爱,眼睛乌圆明亮,很是喜欢,朝孩子逗乐的表情说:“长大后还不是要嫁人?不如嫁到我家,离得近,你们还可以常见见。”

【不是吧?我还小呢,没兴趣嫁人。】

明明是为了大哥的姻缘才来马球赛的。

萧晚清笑道:“贵府的公子都大了七七许多,总不好叫他们等太久。”

季大娘子倒是认真起来:“我家二夫人才生了个小子,说起来与七小姐的满月宴是前后脚办的,年龄很是相配呢。”

叶七七的满月宴惊动全京城,季大娘子自然不会记错日子。

【话说回来,兴趣是可以培养的。】

萧晚清有些狐疑七七态度的骤然转变,只含糊道:“那改日登门拜访,让两个孩子见见,先做个玩伴也好。”

原本也没有这么小定亲的,萧晚清只当是随口说说,注意力还是放在球场上。

安乐郡主正与胡音音激烈抢球,几杆的交接后,胡音音故意朝安乐郡主的马吹了一口妖气。

那马一声嘶鸣,受惊般地狂奔而去。

叶如松见状,毫不迟疑地策马追上去,一个飞扑抱住安乐郡主,两人一齐滚到沙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来。

安乐郡主就趴在叶如松的肩头,搂着他的脖子,感受他近在咫尺的鼻息。

一根红绳悄无声息地缠在他们的手腕上。

他们四目相对,眼里都有难以言喻的东西。

时间好像凝固了。

胡音音鼻子都气歪了,她策马上前,跳下马背,故作大方地扶起安乐郡主,还关心地问安乐郡主有没有受伤。

顺便幽怨地瞪了叶如松一眼。

叶如松摸摸有些疼痛的脖颈,上面还残存着一丝女子柔夷留下的温度。

咦,竟然没有过敏?!

莫非,她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安乐郡主上马时,回头看了叶如松一眼,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叶如松心里就像闯进了一只猛兽,在里面横冲直撞。

比赛继续,两大主力队员都无心比赛,胡音音势如破竹,连连得分。

最后颁奖的时候,季大娘子颇有些心疼:“红毛人的东西,原是与郡主更配。改日,我再送郡主一对更漂亮的。”

安乐郡主抿唇浅笑。

季大娘子将红宝石耳环递给叶如松。

胡音音扬着嘴角,以胜利者的姿态说:“如松哥哥,你亲手为我戴上。”

谁知叶如松却把锦盒双手捧着献给安乐郡主。

“安乐郡主若是没受伤,未必会输。叶某胜之不武,这彩头理应由郡主拿着。”

胜利的笑容转移到安乐郡主脸上。

“叶公子真是正人君子啊!”

胡音音气急败坏地去抢:“如松哥哥你什么意思啊?这可是我赢来的。”

安乐郡主笑容甜美:“无妨。我看上的,又不是区区一个彩头。”

那眼神,分明在说,看上的是你这个人呐。

叶如松的心一阵悸动。

萧晚清走上前,用教训的口吻对胡音音说:“大呼小叫什么?如此失礼。明日起,给你请个教习嬷嬷,好好教教规矩。”

胡音音捏着锦盒的手就越发用力,委屈巴巴地望着叶如松。

往日叶如松肯定要为胡音音说话,可望着她那粉嘟嘟的嘴唇,想到那是叶如竹啃过的,就嫌弃地转移了视线。

【大哥,你的真命天女出现啦!】

【大嫂好漂亮,又美又飒。】

叶如松有些不好意思地暼了安乐郡主一眼,迅速垂下眸子,耳根发烫。

安乐郡主落落大方地说:“叶公子,今日这局打得不尽兴,下次再约吧。”

萧晚清笑眯眯地打量安乐郡主,夸赞道:“福王真是好福气,一把年纪还生得出郡主这般天仙的美人儿。”

性子也好,不娇气,不矫情。

做儿媳多好!

一回到家,红萼像只喜鹊似的飞出来报喜。

“夫人,太子来信啦!”

萧晚清打发胡音音去面壁思过,然后回屋迫不及待的看信。

太子在信中说,他们到鄞州后,事情比想象中顺利得多。

还没见面,就听闻刺史汪鸣玄的精神状态突然不太好了,一开始以为是个陷阱,没想到竟是真的。

后来他那几个儿子争着上位,太子一到就成了他们巴结的对象,没费什么力气就独揽了鄞州公务。

求雨也很顺利,鄞州百姓对他感恩戴德,也没发生暴动。

赈灾粮里的霉米都捡了出来,内鬼也找出来了。不过南越不肯再卖粮了,他只好从更远的地方买。好在降雨后百姓情绪稳定,都很配合他,没有哄抢买米。

最后还说了一件怪事,赈灾银运到的时候,发现有几车被人换成了石头,可是入库以后再清点,就一两都不少了。

萧晚清念完信,大家笑得嘴都歪了。

虽然没有看见叶时行的表情,但他一定心如刀绞,还得强颜欢笑应付太子。

“定是阿娇和阿柔把叶时行贪墨的银子又换了回去。”

【说起来,有时候鬼比人还可靠。】

鄞州。

阿娇和阿柔正被缚在柱子上,身下是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