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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毅侯叶时行喝得醉醺醺的归家时,径直去了主母屋。

萧晚清正在哄叶七七睡觉。

叶七七反复念叨【就差一点啊,就差一点。】

“什么就差一点?”萧晚清指尖轻点叶七七的鼻尖。

叶七七捂住自己的小嘴,一脸紧张。

【我不能说。】

叶时行进门的时候,脸颊微微泛着红,讨好般的笑:“清娘,你下重注赌太子祈雨成功,怎么没和我说?”

萧晚清抱紧叶七七,有些防备的说:“和你说什么?我操持的那么多生意,侯爷可曾过问过?”

【渣爹来要钱了,他输得底裤都不剩了。】

【哈哈哈,开心开心。】

叶时行收敛了脾气,嬉皮笑脸的凑上来:“清娘,我好想你。”

带着酒气的鼻息扑面而来,萧晚清嫌弃地推开他:“侯爷莫把酒气过给七七。”

然后伸着脖子朝外喊:“毕嬷嬷。”

叶时行脚步虚浮,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讶异地望着萧晚清。

美男计,怎么不好使了?

少顷,毕嬷嬷带着四个小厮进来,麻溜地将醉酒的叶时行四仰八叉的抬出去。

接着毕嬷嬷把门关上前,还朝萧晚清诡异的笑了笑。

有毕嬷嬷在,萧晚清安心不少。

翌日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黄历宜收债。

萧晚清起床的时候,下人来报,说夜半侯府进了贼,欲盗窃侯夫人的嫁妆私库。

“丢了什么东西?”萧晚清问。

旁边伺候萧晚清梳洗的红豆喜滋滋的说:“什么都没丢。昨天呀,七小姐的狗英勇无比,带着其他看门狗,咬断了那几个贼人的脚筋,现在府医还在抢救他们呢。”

哮天犬趴在地上一脸不屑,这种小事没什么好得意的。

吃过早饭,萧晚清带着叶七七坐上马车:“走,嘉定伯府要债去。”

下车之后,眼前的景观颇为震撼。

嘉定伯府满目疮痍,不但大门被卸走了,连门口两只石狮子嘴里的龙珠都被人抠走了。

两个五城兵马司的官爷守在门口,见到上门要债的人便说:“嘉定伯不在家,要债过些日子再来。朝廷会为大家主持公道的。”

【娘亲,我们来晚了。】

【里面的青石板地砖都被撬走了。】

【好在嘉定伯还有钱,藏在墙砖里,都是金子。】

萧晚清眉毛轻挑:“鬼机灵。”

一个时辰后,那些被哄骗赌了祈雨成功的纨绔们聚集在嘉定伯府门前。

五城兵马司的官爷依旧一套话术,让他们先回去。

洛指挥的二公子洛家耀从人群中走到最前面,一脸傲娇的说:“本公子都不认识了?给小爷让路。”

两位官爷立马退到一边,由着这群纨绔,和他们带着的家丁,浩浩荡荡走进嘉定伯府。

嘉定伯夫人从床上垂死病中惊坐起,呼天抢地:“造孽哟,把房子拆了,我们住哪?”

叶七七继续骑着哮天犬,进去找她的疑似目标。

【今天一定不能害羞。】

嘉定伯此刻浑然不知金砖被扒的事,还在跟叶贵妃哭穷。

“臣也是为了替贵妃办事。求贵妃娘娘怜悯老臣吧。”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还真像被逼入绝境了。

叶贵妃秀眉紧拧,扫射过来的视线带着不悦和责备:“当初开赌局这事,你们哪个跟本宫商量了?”

“一群蠢货!”

嘉定伯声音微颤:“老臣也是受了王罡那个老匹夫的蒙蔽。他这是踩着我们去攀太子的高枝啊。”

“王罡已经跟本宫说过了,他是去做卧底。不日就会去给太子当老师。你可千万不要犯糊涂,去拆他的台。”

“是,老臣知道了。”嘉定伯眼神犹有希冀,“那我欠下的赌资?……”

“本宫这些年原就没有多少积蓄,你这个窟窿太大,本宫只能送你一个字。”

“拖!”

嘉定伯似有顿悟:“谢贵妃!”

回家后,他才在家里跳脚骂娘,藏了那么隐蔽的金砖墙,怎么就被撬空了。

偏偏那些纨绔各个家里有背景,哪个都动不得!

老头子鼻子一抽,又晕厥过去。

到了赎当的最后一日,叶贵妃总算凑齐了四百万两银票,命了可靠的亲信给齐雨柔送去。

齐雨柔一刻不停的拿着银票去当铺赎当。

柜台上的掌柜眯着眼,看了半天那张当票,悠悠吐出一句:“赎不了。”

齐雨柔急了:“当票银票俱在,今日是最后一日,并未过期。如何赎不了?”

掌柜坚定的摇摇头,把当票和银票都推出窗口,指着悬于天际的夕阳说:“夫人您看,太阳下山了,我们打烊了。”

齐雨柔垫起脚尖,怒拍柜面,声音陡然尖锐:“胡说,我进来的时候未曾打烊。分明是你磨叽半天,有意拖延。”

掌柜摇摇头,一脸不耐:“您自己不早点来,怨谁呢?典当的时候您可是夸下海口,要不了七日,三日就来赎。”

这句话打在齐雨柔脸上,啪啪作响。

天杀的龙王,下什么鬼雨!

不然她何至于赔进去全部身家,还不得不去找叶贵妃讹钱。

此后,她怕是再不会得到叶贵妃的一个好脸色了。

她不能再失去那样东西。

那后果绝不是她能承受的。

“把你们东家叫出来。”齐雨柔态度强硬。

门里传来一声咳嗽,掌柜把齐雨柔引进里间。

齐雨柔进去以后傻眼了。

坐在主座上的是她的死敌——萧晚清。

她的面色立刻五彩斑斓起来,一阵色彩变幻后,她从鼻腔轻哼一声:“你设计陷害我?”

萧晚清轻蔑地摆摆手:“愿赌服输,怎么能说是陷害呢?”

“这家当铺是你开的,你故意收了我的当,然后不肯赎给我?”齐雨柔指尖轻颤。

她把手藏在衣袖里遮挡。

“欸,齐夫人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萧晚清单手搭在座椅扶手上轻斜身子,笑容高傲。

“我是在你典当之后,才盘下的这间当铺。”

这间当铺是京城中最大的当铺。萧晚清豪掷千万赌资后,竟然还有钱盘下最大的当铺?

这个女人究竟多有钱?

齐雨柔决定暂时吃下这个哑巴亏,她软了眉眼,好声好气的说:“我与姐姐可能有些误会,但生意归生意,请姐姐不要为难我。”

她竟然叫上了姐姐。

萧晚清笑容愈发嚣张:“我便是偏要为难,你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