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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毅侯夫人喜讯连连,下午的时候,宋国派来的人到了。

自从萧晚清手书一封给她的皇嫂——现任宋国王后,很快就收到飞鸽传书回信,会派最得力的人过来。

红萼把人领进来的时候,萧晚清刚给叶七七喂完奶,正拿着拨浪鼓逗她玩。

叶七七一个几万岁的仙女,偏偏控制不住这具小身体对拨浪鼓的喜爱,一个劲的傻乐。

【娘亲,这个拨浪鼓也不是非摇不可。】

萧晚清用帕子仔细擦拭她的嘴角:“那你想要什么玩具?”

【太子哥哥给我买的糖人我能看看吗?】

萧晚清让小丫鬟把糖人拿过来。那捏糖人的师傅手艺很好,小仙女的样貌与萧晚清神似。

“二公主!”一个老迈却无比熟悉的声音传来。

“二公主!”一个清丽而激动的声音随之响起。

萧晚清抬起春光明媚的眼眸,眼前就呼拉拉跪倒了十几个人。

“都快起来。”

萧晚清忙放下怀中的叶七七,起身把地上的老妪扶起来。

“毕嬷嬷,您怎么来了?路途迢迢,您的身子可吃得消?”

毕嬷嬷虽鹤发鸡皮,可两眼炯炯有神:“不妨事,我明年才六十呢!”

“听说您在魏国受了欺负,我们娘家人得来给你撑腰啊。”她枯若树皮的手在萧晚清光洁的手背上摩挲,勾起萧晚清的童年回忆。

萧晚清眸中顿时蒙上一层雾气,长久紧绷的情绪,在这一刻松懈下来,哽咽着嗯的一声。

“王后派来的都是她多年的心腹。红豆带着她男人也来了,还有两个孩子。”毕嬷嬷介绍着。

一个与萧晚清差不多年纪的妇人拉着一个糙汉和一男一女两个小童上前行礼。

“二公主,我回宋国就是嫁的他,叫金忠。这次我把儿子女儿都带来了,以后我们全家都陪着您。”

红豆是萧晚清的陪嫁丫鬟,从小一起长大。年纪大了以后,萧晚清许她回宋国嫁人。她把妹妹红萼送来侍奉,才恋恋不舍回的家乡。

红豆和乳母毕嬷嬷是萧晚清最信得过的人。

金忠看起来是个忠厚老实的庄稼汉,抬着一双满是老茧的手给萧晚清行礼。

红豆的两个孩子倒是看起来活泼又机灵。

见萧晚清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红豆介绍:“男孩叫金宝,八岁了。女孩叫金叶,也马上五岁了。”

两个孩子也不认生,齐声道:“二公主安好。”

萧晚清看着他们着实喜欢:“正好金宝和二少爷同岁,就给他做书童吧。金叶可以给七小姐做个伴。”

目光顺到叶七七身上,她正偷偷嘬着糖人的衣角,笑容甜蜜。

“这孩子,都说了不准吃糖人。”萧晚清抢过糖人,叶七七无奈的挥舞小手。

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

人间的小奶娃除了喝奶没啥可吃的,舌头遭罪呀。

红豆望着叶七七,眼眸水光微动:“将来七小姐嫁人,就让金叶给她做陪嫁丫鬟。七小姐无论嫁到哪里,都有娘家人。就像红豆要守着二公主。”

萧晚清眼眶里的泪珠兜不住,滑落下来,接着大伙儿喜极而泣,哭成一团。

叶七七压抑住心声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牛郎呢。

宋国人正叙着旧,一个小厮来报:“齐夫人带着人闹上门啦!”

红萼解释,那是侯爷养的外室。

一帮人群情激奋,准备出去大打一架。

萧晚清说:“莫冲动,撕了侯爷的脸,连累孩子不值得。”

红豆咬着后槽牙问:“不若和离?”

毕嬷嬷老神在在:“二公主的性子我最是知道,说吧,您有什么计划,我这把老骨头可还堪用。”

萧晚清点点头:“他做错了事,凭什么我挪窝?要滚也是他滚!忠毅侯府不能垮,世子今年也十五了,侯爷的位子我必须帮他坐上去……”

萧晚清简单解释了一下计划,然后带着这班亲信去会一会外室。

齐雨柔带了十几个家丁,气焰十分嚣张:“把绿萝那个贱人交出来,否则我就掀了侯府。”

她旁边站着一个身姿袅袅婷婷的少女,用面纱遮了半边脸。

宋国人叉着腰站成一排,挡在萧晚清前面,不让齐雨柔带的人靠近她分毫。

萧晚清故意出言张狂:“古往今来第一回见人犯自己送上门的。你害侯爷最宠爱的姨娘小产,我们这就见官去吧。”

老夫人拖着病体走出来,呵斥儿媳:“怎么动不动就要见官,当那京兆府是什么好地方?”

见萧晚清不吭气了,她又看向齐雨柔:“贵府有何损失,我们照赔就是。”

齐雨柔揭开叶思环的面纱,上面是一道细长的口子,但并不深。

“你们姨娘抓伤了我女儿的脸,您说怎么赔?”

老夫人眯着眼仔细看了看,吞吐道:“这伤过上十天半个月也就会痊愈的。”

她心里在暗自责怪,一点小事至于打上门么?这外甥女是越发不知轻重了。

齐雨柔牙尖嘴利:“我女儿最近正在议亲,哪里等得了十天半个月?”

“让你们府医出来,听说他治疗伤疤有奇效。”

府医出来一番诊断,抄着手说:“这位小姐伤的不深,过一段时间也就自然痊愈了。”

叶思环急道:“你不是有妙药舒痕膏吗?快给我用用。”

早就听说叶思琛用了舒痕膏,皮肤比之前光滑白细了很多,京中女眷人人艳羡。

后来她把舒痕膏进献给皇后,皇后现在肤若凝脂,容光焕发,眼角的鱼尾纹都平了。

那样的妙药,她志在必得。

府医无奈摇头,最近向他买舒痕膏的女子络绎不绝,甚至有人挤在门口打起来。

这是他四十多年生涯里第一次有这么多女人为他打架。

荣幸,但更无奈。

任凭府医如何解释,叶思环就一句:“我不管,我就要。”

突然一个疯婆子抄着杀猪用的菜刀冲出来,照着叶思环的脑袋就扔过去一把,嘴里嚷着:“你杀了我儿子,我也杀了你女儿。”

准头不行,那刀戳在叶思环的绣花鞋鞋尖上,鞋尖渗出一点猩红。

叶思环厉声尖叫:“啊!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