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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苓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

“我也不知道梓浠会不会来吃喜酒,如果她来的话,我跟她提一提,让她来见见你。”自从上次从轩辕沐霖口中得知夏侯苓忆故意把云梓浠的药材弄乱,惹得云梓浠差点失控杀了她之后,她对夏侯苓忆的印象就一直不是太好。

在薛静秋看来,不帮忙可以,但也别故意捣乱。像夏侯苓忆做的那事,换作是她在场,她也会不高兴,虽然她不会武功,也不会杀了她,但肯定不愿再与她有更多的交往。

“谢谢了。”夏侯苓忆有些尴尬地笑笑。

离宴席开始还有一个时辰,云梓浠便准备稍早一些去找轩辕沐风。

昨天轩辕沐风说过来接她,被她拒绝了,路程不是很远,自己走过去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正准备出门,刚走到门口,想了想,唤来了当值的暗离。

“那个东安太子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眼看宁王大婚,他在京城也呆不了几天了,为防万一,你暗中跟着我,需要你出手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她低声叮嘱着。

“放心吧主子。”暗离应下,隐了身形在暗中尾随着她。

云梓浠一人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一身绣着淡青色竹叶的黑衣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去吃喜酒的样子,秀发一如往常那般高高束起,垂在背后。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她高高束起的马尾上系上了两根淡青色的发带,与黑衣上的淡青色竹叶倒也格外相衬。

一阵轻微的破风声传了过来,紧跟着,三十多个蒙着黑色面巾的黑衣人手持长剑朝她袭来。

早在感觉到有些微异样的时候,云梓浠便用意念从别墅里拿出了玄天剑。

她经常拿着玄天剑练习剑法,早已将玄天剑用得极为顺手。

那柄看上去有些寡淡的剑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云梓浠没打算耗费太多的精力与他们打斗,能速战速决是最好的。

“什么人啊?”她慵懒地开口。

“云姑娘,我家主子有请。”一个看着像是黑衣人首领的男子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就是你家主子请人的方式?”她不屑地冷笑。

“主子有些小事耽搁了,还请云姑娘随我们过来。”黑衣人首领的语气看似恭敬,却隐隐有些不耐。

“我这人低调,请人这种事,不要需要太多人,有你一个就够了。”她唇角微扬,“是你让他们走,还是我送他们走?”

“主子有令,让我们一同送姑娘过去。”黑衣人首领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让他们弟兄们一同送她过去。

“看来,还是得我送他们走啊。”话音刚落,黑色身影一闪,化做一道孤影,在那些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一剑割喉。

黑衣人首领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随同自己来的弟兄全躺在了地上,脖颈处都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

“你杀了他们。”黑衣人首领双目通红,怎么会?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三十来个弟兄全死了,比中毒还快。

“我让你选了啊!是你送他们走还是我送他们走,你没送,我就帮你送喽。”云梓浠微微耸肩,不以为然地说,“你不是还活着嘛,回去跟你主子说,本姑娘要去吃喜酒,没空陪他玩。”说着,转身离开,用意念将玄天剑放进了别墅。

看着往前走的黑色身影,黑衣人首领快速上前,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

云梓浠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微微侧了侧身,避开了大半部分,但还是吸入了一小半粉末,纤细的身躯晃了晃,倒在地上。

黑衣人首领看着昏过去的云梓浠,又看了看身后死去的一大片侍卫,很想一剑了结了她。

但主子有令,要他不惜一切代价将云梓浠毫发无伤地带回去。

努力压抑着要将云梓浠碎尸万段的想法,他弯腰扛走了云梓浠,却没看见云梓浠冲着暗处的暗离做了个手势。

将云梓浠扔到马车里,他驾车离开了。

同福客栈内,夏侯君昊正在漫不经心地喝着茶,眼睛却不时地往外瞟一眼。

今天宁王大婚,大婚后,他也没有了继续留在龙元国的理由,趁着这个机会,命心腹将云梓浠掳来,他想着就算她不与自己回东安国,睡她一次也是好的。

他早就打探到,云梓浠虽然武功很高,但她出门向来不喜欢带暗卫,所以他派了三十多个侍卫去抓她,还准备了迷药,就算那三十多个人不是她的对手,迷药也能将她迷昏。

“主子。”他正想着,便看到黑衣人首领扛着云梓浠走了进来。

“放到床上。”

“是。”黑衣人应着,将云梓浠放到了床上,转身对夏侯君昊说道:“主子,您派去的三十多个人,只剩下了属下一人。”

“全被她杀死了?”夏侯君昊语气淡淡,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是的,只用了一招。”黑衣人说着,语气里有些不甘。

“行了,你下去吧。”夏侯君昊摆摆手。

扭头看着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的美人儿,他挑了挑眉,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云梓浠不像是这么容易就被迷昏的人。

他微微弯腰,伸出手指去轻抚她白皙无瑕的脸庞。手指还没碰上那细腻的肌肤,便被一只纤细的手抓住,几乎就在眨眼间,“咔嚓”一声,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

云梓浠睁开眼,一脚将他踹开。

“和亲郡主今日大婚,夏侯太子不去送祝福反倒把我请到这里,是何意啊?”云梓浠在把他的胳膊弄脱臼后,也没急着跟他动手,只是淡淡地问。

“真不容易啊,云姑娘总算叫对本宫一次了。”夏侯君昊尽管痛得脸色苍白,汗水从额上浸出,但还是笑着回了她一句。

“本宫让人请你来的方式确实有些不光明正大,但本宫不也是出于无奈嘛!平常想见云姑娘一面比登天还难,本宫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夏侯君昊坐在椅子上,给自己的胳膊复了位。

“夏侯太子有话不妨直说。”

“云姑娘,那日在祁王府本宫出言不逊,还请云姑娘不要见怪。本宫向云姑娘赔个不是。”夏侯君昊笑着给云梓浠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