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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易寒放开她,温柔得到解放,条件反射将被单抱在怀里,先发制人道:“你怎么在这?”

倪易寒反问:“我还没问你怎么在我房间。”

“这房间是你的?”

倪易寒嗯了声,站起身,离床两步远,隔着半米的距离望着她,问道:“你怎么在大院?林半夏带你来的?”

“不行吗。”

“行。”

温柔揉着怀里的被单,思绪有些散,自从邮轮上一别,他们一直没见面,她也没有主动联系他,询问他情况如何,安不安全之类的。

应该是一种莫名的信任,觉得他不会有危险。

温柔想到几个小时前看的宁菲直播,抿唇道:“你爷爷家没有客房,我没地方睡,佣人就带我来这间房,我不知道是你的,你要是介意,我去跟夏夏睡。”

如果夏夏不同意,她就睡地上,反正那房间铺着地毯,睡一晚上应该也不会着凉。

倪易寒知道家里客房全装成私人的,“没事,睡吧。”

“那你呢?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不是……”接宁菲去了么,这种情况应该和她在一起吧,虽然直播里他没有露面,但保不齐人就在旁边。

倪易寒简单解释:“在外面玩,临时回来看看。”

温柔哦了一声:“我昨晚也在外面玩。”

倪易寒嗯了声:“看到了。”

“啊?”

倪易寒说出地址,正是刘方茜那片别墅区的名称,“看到你停在路边的车。”

粉色甲壳虫?

刘方茜昨晚邀请的人多,别墅停车地方被占满,她没地方停,就把车子停在门口马路边边,但是他怎么知道的。

哦。

想起来了。

有一次跟刘方茜她们吃烧烤,喝醉,好像就是他开着甲壳虫送她回家。

温柔嗡声嗡气道:“你不是去接人的么,怎么还有心思看路边停着什么车。”

倪易寒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去接人。”

温柔抱紧被单,没有说自己看到,只说:“有人看见你,央着刘方茜去请你一起玩。你名声多响,倪二少,好多人求着想要认识你。”

倪易寒笑:“温大小姐这是踩咕我呢。”

“明明是夸你。”

“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

“说什么假话,你根本不屑这种局,茜茜让人出去请你,你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找错了人。”

“什么?”

倪易寒声色淡淡:“她应该让你出来请。”

夜色中男人的嗓音低沉还有些哑,听在耳朵里,身心一麻,他这么说,意思是她请,他就来么。

温柔暗骂自己不争气,冷哼道:“我可请不动倪二少,再说你本就去接美女的,我去请你,不是自取其辱。”

倪易寒听笑了:“我怎么不知道陆恒什么时候变的性。”

什么鬼?

陆恒?

温柔见过陆恒,自然知道他是个男生,她狐疑的问:“你去那地方,是去接陆恒?不是去接……”宁菲么。

倪易寒说:“他住在刘方茜隔壁。”

温柔有些懵,小声嘀咕道:“我搞错了么。”

倪易寒没太听清楚:“什么?”

温柔弄明白后,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她摇头,“没什么,你去别的房间睡吧。”

不管是去接谁的。

她在刘方茜家门口见到的一幕,不是假。

他曾经不顾危险为救人前往战争中的国家,亦是真,跟他纠结去接谁这种举无轻重的事,实在是小题大做。

而且她并没有立场去过问倪易寒的感情史。

倪易寒走到墙壁前的衣柜里,打开,从里面拿出几件换洗衣服,准备去他哥房间里凑合一晚,临走前,他回眸,问:“身体怎么样?”

温柔一愣,没反应过来。

“在船上你烧的很重。”

“哦,早就没事了,还要谢谢你去船上救我,又安排直升机送我去医院。”温柔自嘲般的一笑。

“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

男人嗓音低沉:“我害你发烧。”

“不气啊,你为我好嘛,而且……”温柔语气有些讽刺:“我知道去邮轮上救我,虽然对你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就跟上去旅游一样,但我……”

倪易寒将手中的东西丢到床尾,朝床头走过去,温柔愣愣的看着他,一时忘记继续说。

男人抬手拍开床头柜的小灯,不甚明亮的光线照亮温柔有些黯淡的眼神,他凝神扫了眼,问道:“心情不好?还是在闹什么情绪?”

“嗯?”

温柔闪躲着他的视线:“谁,谁心情不好了,我也没闹情绪。”

倪易寒慢条斯理地颔首,重复她的话,“没闹情绪,也没有心情不好,那是经期到了?”

温柔错愕,不明白好好的话题怎么跳转到这上面。

“你胡说什么!”

倪易寒轻扯了下唇角,冷呵了一声,“大小姐,以为跟迈克斯聊会天,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就真的相信他是什么好人。”

“我没……”

唇突然被男人微凉的指腹按住,阻止她接下来的话。

温柔忍不住仰头看他,倪易寒微弯身子,额前碎发撘耸着,目光灼灼的紧锁着她,晦暗不明的黑光,让人分不清内里情绪。

只听他说:“迈克斯是个极危险的人物,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一切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恶事,他都做过。他有很多人折在我手里,包括他自己也差点儿。”

“他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曾设过很多次局,只是我一直没入局。”

只有这次他以身入局,甘愿做咬饵的鱼。

“所以,宝贝,别觉得邮轮上的事很轻松。”

倪易寒的语气很低沉,身上不自觉的散发着压迫感。

温柔心被提起来:“我下船后,船上有发生事情?还有,你是什么时候下船的,怎么下船的?”

“前天,要我给你看身上伤么。”

温柔点头:“好,让我看看。”

倪易寒本就随口说说,没真打算给她看,还有一点,他觉得温柔脸皮薄,应该不好意思,但又想到在邮轮上她那些主动的行为,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不看……”

“不行。”

温柔从被窝里爬出来,跪在床边,伸手去掀他的衣服,柔软温热的手触及肌肤。

倪易寒嘶了声。

他怎么会觉得温大小姐脸皮薄?

当初在车上就敢脱他衣服要求看腹肌的人,分明是脸皮厚才对。

按住她乱动的手,道:“骗你的,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