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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进来的?”温柔声音里有种被抓包的窘迫感,她摇下车窗,勉强撑起来的气场,冲男人威胁道:“这是我家,请你立刻离开,不然我喊保安来抓你。”

打开的车窗,让倪易寒更清楚看见她的表情。

鼻头微红,眼睛红透,虽然及时擦掉眼泪,但内里含着的水光以及他刚才看到的情形,都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你在哭,为什么?”男人拧了拧眉:“因为我?还是因为陆恒的话?”

陆恒是白毛的名字。

努力想掩盖的事却被对方直言不讳的戳破,温柔恼羞成怒,随手抓起车厢里的手机砸他,“少在我家里大言不惭,谁是因为你!陆恒又是谁!”

“滚!你们都是贱人,没一个好东西,赶紧滚出我家!”

手机直直砸向倪易寒胸口,被他接住,捏在手里,温柔见他毫发无伤,气的叫保安,陆家庄园大的不像话,因为情绪,她刚刚停车又特意找了隐蔽的角落停,喊破喉咙家里保安也听不见,可她的手机又在对方手里。

温柔伸出手去抢:“还给我。”

倪易寒手腕翻转,顺势将手机放进自己口袋里,执着道:“为什么哭?”

“你管我!把我手机还给我!”

“告诉我原因。”

温柔气极,喊破喉咙没人来,她下车去叫人行了吧。

她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却被车外的男人一把按住,嘭的声,车门再次关上,只听他道:“不解释清楚,这个车别想下来。”

温柔冷哼,双手双脚并用准备爬到副驾出去,被倪易寒抓住脚踝,淡声道:“要跟我比速度么?”

“我就算不抓着你,从另一边你也出不去。”

大概是他太过冷静的语气,或是他抓住自己的触感熟悉地令温柔破防,收起双手,她重新跌坐在驾驶座,保持着一只腿被抓的姿势,身体扭曲着趴在在驾驶座呜的声哭出来。

哭的肩膀颤抖,哭的满肚子怨气,“他妈的,倪易寒我以为你只是花心了些,没想到你还是个人渣!我跟你的事,你是不是跟你的狐朋狗友说了?就跟网上那些恶臭男一样,跟朋友炫耀女朋友,分享床事,甚至还拍了照片,视频发到群里,供人娱乐观赏!”

“渣男渣男渣男,你个死渣男!”

男人眉头越拧越紧,有瞬间的不解。

她在说什么?

他倪易寒就算被人人称花花公子,也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

说他风流的人很多,却没有人说他渣。

至少他在跟人交往期间,从不三心二意,不撩骚,不胡乱加微信,节日送礼物更不会送一箱拉菲草,当然他懒得挑,都是直接给对方转账,想买什么自己去买。或者是对方有想买的,却买不到,发给他,他转发给助理去处理。

他每段感情结束的双方都很体面。

哦,除了问他要几千万彩礼的那个,交往一星期问他要了很多名牌包包,珠宝,本来他没放在心上,谁知对方分手后还问他要几百万的分手费,惹怒了倪易寒。

几百万他是出得起,但你将我当成冤大头是怎么回事?

花出去的钱就算了,这些买的东西最后被他派人全拿了回来,怎么处理的他记得不太清楚,只告诉前去的人,垃圾桶也好,自己拿去卖掉也好,总之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倪易寒翕动唇角,松开抓住温柔的腿,一手撑在车门上,解释道:“你跟我的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撒谎!”温柔嗡声嗡气道:“你都告诉陆恒了。”

“是他自己猜出来,你要是不信,我发誓。”

温柔扭头,从方向盘上露出只眼睛,“你发誓你没有拍视频,没有将那晚我们俩发生的事当成谈资跟狐朋狗友侃天侃地。”

倪易寒发出声短促讥讽的笑,“大小姐,你觉得我用得着?”

他从没仗着身份作威作福,但说句油腻的话,以他这个家世,用得着拿自己的私生活在朋友面前炫优越感?

而且——

“我没有这种爱好。”

“什么?”

男人看着里面的人,一字一顿道:“录自己x爱视频。”

“你你……”

他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种话!

温柔被震慑的有些晕乎,结巴的说不出完整句子,她晃了晃脑袋,提醒道:“你还没发誓!”

倪易寒被她表面强硬,实则外强中干性格,逗的想笑,怕小姑娘看见恼羞成怒,他有模有样的举手:“我发誓——”

“我没有将自己与温柔的事当成谈资,此言若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温柔还趴着,耳朵却悄悄的竖了起来。

倪易寒抿唇笑,“大小姐,可还满意?不满意我可以再发一遍。”

“你……”

“嗯?”

“什么?”倪易寒没听清,盯着她的脸问。

“你那天戴了么。”温柔不敢看他,低垂着眼皮,嘟哝着说了一句。

不是心血来潮的一问,她会哭,不仅因为怕倪易寒在外面乱说,还想到刚吃下的药,接二连三的事击溃她的心理,这才委屈的坐在车厢里哭。

倪易寒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问的什么,“我没弄里面。”

他下意识答。

温柔抬了抬头,露出双水洗过充满疑惑的眸子,倪易寒咳嗽了声,解释道:“车上没有东西,所以……”

后面的话刚刚已经说了。

温柔眨了眨眼睛,结合男人的话,她想起林半夏的心声,根本不信,“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当时的事我都记不清楚了,谁知道你有,有……没有,弄,弄……”

温柔觉得脸烧得慌,根本说不出口。

倪易寒低声一笑,笑声有点闷,还有点短,转瞬而逝,听的人耳朵发麻,心里发痒,“带你去我车厢里地上找找?”

“找什么。”

“用过的纸巾。”倪易寒望向她脚底下的位置,唔了声,“有点多,因为你流了好多血,多到,我差点以为自己在犯罪。”

那辆车被他找拖车拖回车库后,便没有再开过,里面也没有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