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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有人再听他的辩解,塞住了嘴被硬生生地拖到了外面。

\"太后娘娘,这明显还有问题,那个人还没有...\"

“晋大人,你的义妹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快带她回家吧。”

“太后娘娘...”

“下去吧。”

看着远走的两个人,杜玥儿彻底高兴了,两个蝼蚁也妄想和我斗。

“玥儿。”

思绪被打断,杜玥儿忙应声上前。

跪在了太后前面,“多谢太后为玥儿洗脱嫌疑,否则玥儿都被冤枉死了。”说着十分开心地对着太后笑,有点小撒娇的味道。

毕竟自己是太后的义女呀,那是那些人能比的。

想到这笑容更加甜美了。

“玥儿,把你和皇帝的婚事定下来吧。”

杜玥儿仿佛没听懂太后的话,“什么?”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太后,恕玥儿无礼。”说着头磕在地上不停地发抖。

“无妨,我说你和皇帝的婚事要定下了。你意下如何?”

“太后娘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要和父亲母亲商量一下。”杜玥儿硬着头皮说道。

“不必了,你父亲和你的外祖父已经同意了,只等商定日子了。”

太后的语气不容置疑。

“可玥儿还小。”

“不小了。”说着太后娘娘摆弄起了手中的绢袋。

杜玥儿面无血色,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

方芸芸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此时她也是领教了皇权的厉害,自己的生死怕是只是别人的一念之间。

八十大板人铁定是活不了了,太后就是要致那人于死地,保全杜玥儿。

晋文远拉着方芸芸退下了。

看着方芸芸不开心的脸,晋文远有些抱歉“对不起,我没能帮你...”

“这次出门你辛苦了,文远,为了我的事这样的奔波,谢谢你为我脱了罪。”说完笑着看向晋文远。

晋文远也只好把抱歉的话收起来,拉着她的手腕回家去了。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方芸芸仿佛感受到了来自他手心的温热,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方芸芸抽出了手。

晋文远正陷在自责里,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抱歉,唐突了。”

“没事,我们赶快回家吧,这几天没怎么吃饭,忽然有些饿了。”仰着头看着长身玉立的晋文远。

晋文远温柔地低着头看她,“好。”

两人回到家,厨房准备了很丰盛的晚饭,两个人还喝了点酒,一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

一杯一杯对饮,很快方芸芸有些不胜酒力,想着是在家里,所以就放开了多喝了点。

但心情苦闷,不知不觉就有些上头了。

后来说着说着就趴在地上睡着了,嘴里还念叨着“一会姐带你蹦迪去,姐是舞王,姐是s super d dancing...”

好像没说完,就彻底睡过去了。

晋文远怕她着凉,轻轻地扶住了后背要将人抱起来,哪成想一动方芸芸打了个嗝,是酒的味道,实在不算好闻。

但晋文远此刻只觉得是满心欢喜,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的脸,像小孩子一样还有白色的绒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铺在两个红红的脸蛋上,一点都不是美人微醺的模样。

晋文远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怎们这么可爱。

这一路上晋文远抱得特别稳,方芸芸小小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只希望这条路能永远走不完。

方芸芸的父母在店中还没有回来,院子里很安静,只有房顶上逐月和降霜两人咬牙和关节的声音。

晋文远忽视掉两人要吃了他的眼神。

进了房间轻轻用脚带上了门。

许是抱得久了不舒服,刚将方芸芸的头放在枕头上她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扑在了晋文远的脸上,一路麻到脚底。

俯着身子想把胳膊抽出来,方芸芸一个转头,嘴唇扫过了晋文远的嘴角,软软润润的感觉,晋文远只觉得气血上涌,整张脸烧得发晕。

好不容易拿出了胳膊,被她的小手抓住了,滑滑的小小的。

一转头又看见了她曼妙的身材,晋文远只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强忍着不舍抽出了手,为她盖好了被子,直起身端详她的样子。

屋里安静极了,仿佛整个天地间只有一个她,而唯一的声音就是自己如雷般的心跳。

看了许久,久到听到房顶上的逐月非要冲进屋子,他才回过神。

心跳依然在,晋文远摸了一下方芸芸的指尖,深深地看了一眼便转身出了门。

看着天上皎洁的明月,晋文远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清醒。

他要保护她,无论要牺牲什么,什么他都不在乎,只要她好她快乐。

心下一定,转身便往自己的院落走。

房顶上那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你小子怎们进去那么久,有没有对方姑娘动手动脚,小心我飞下去打断你的手。”

说完还扬了扬拳头。

晋文远清冷的声音悠悠传上来“像飞墙一样的飞下来吗?”

听了这话,逐月像被人点了穴,拳头都没来得及放下。

逐月欲哭无泪,自己上辈子八成是抱了他家孩子跳井了,这辈子才会有这么大的报应,想到以后的日子,他决定躲着这个毒舌。

“你怎么了,什么飞墙?”

降霜看着忽然变奇怪的逐月好奇地问道。

“问问问,你怎么什么都问,什么飞墙,哪有飞墙。”说着心虚地转过了头。

“切。”

“不是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冲进去?”逐月赶紧转移话题。

降霜倒是没有再玩笑,“我觉得方姑娘对晋大人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否则不会那么放心的和他喝酒。”

“喝酒能说明什么?切。”王爷也和方姑娘喝过呀。

“喝酒不能说明什么,可是她把自己喝多了,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人品再方正的怕是也会情难自控,方姑娘给了晋大人这样的独处的机会。

也许她的内心里并不排斥晋大人。”

“那王爷呢?”逐月有些抱不平。

“感情的事谁人说得准,让方姑娘自己决定吧。”

逐月没有继续问什么,两人再无言语地坐了很久。王爷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