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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里,何进得偿所愿当上了大汉丞相,曹操、公孙瓒等在外任职之人也纷纷发来贺书。

其中曹操作为何进的嫡系,顺道是将兖州的治理与屯田效果写入信中,一并告知何进。

由于地处中原,兖州人口密集且土地肥沃,加之气候适宜、降雨分明,有大量的平原地区适合耕种。

曹操上任以后,由原来听命行事的角色变成了如今的一把手,其治理能力得以充分发挥。

他大力落实何进的“均田”政策,鼓励生产,并减轻赋税与民休养,兖州在他的治理下,得以大治,官仓之中,屯粮丰足。

如今,仅凭兖州之力,他就可以养兵三万,就这,还是他没有大肆征召的结果。

除去驻守各郡县的守兵外,曹操能直接动用的机动兵力也在一万五千以上,可为何进强援。

至于公孙瓒,则是为了抱紧何进的大腿才第一时间写的贺书。

另外,还又送了何进三百匹战马,虽说何进现在家大业大,但这样的“战略资源”有一点算一点,当然是却之不恭收下啦。

没有不透风的墙,自从何进在朝会上力压袁隗等人,受天子刘辩封为大汉丞相后不到半月,洛阳城中老少人人皆知何进得势。

其结果便是,何进、何苗二人府上自然车水马龙,来拜码头的朝臣络绎不绝,其中就不乏一些之前还是袁隗派系中的文武官员。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现如今何进一家独大,他们倒戈相投也属意料之中,如此,何进势力进一步膨胀。

就连一些原来何进派系的官员们,也从中获益,一些基层官员,或是外来洛阳公办者,都会走一走他们的门路,试图能入何丞相法眼。

对于这样的现象,袁隗自然是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但让他想不到的是,何进同样头痛不已。

没办法,作为穿越者的他,有几千年的历史作为参考,深知似自己这般身处权力巅峰,却被逆袭者不计其数。

他现在虽贵为丞相,却远没到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

北方三州虽互相制约,却都没有被自己收入囊中,唯一一个亲自己一些的公孙瓒,也只是目前背叛的筹码不够罢了。

然后益州有刘焉隔绝交通,关中地区有朱儁与皇甫嵩两位老将坐镇,他们虽可保地方无恙,却也隐隐为天子外援。

但凡何进有任何逾越之想法,都必须想办法先解决这二位。

至于东、南两面,如青州焦和、豫州黄琬,都是需要加以拉拢的对象,实在不行,也要以自己人代替他们。

荆州刘表,虽是自己举荐,却也是汉室宗亲,用他的同时,何进还不得不防着。

原本何进借着朝廷的大旗,自然可以指点江山,无往而不利。

可现在既然与刘辩、袁隗等人正面对弈,就只能更谨慎一些。

现在他虽完全掌控了洛阳周边,并且兖州有曹操作为屏障,可想要与天下为敌,还需再多增添些筹码,多布置几步棋。

是以,何进亲自下令,让包括何苗在内得所有人,不得大肆张扬,行事仍需低调,尤其不能做出一些“拉民愤”之事。

洛阳城现在就是何进的依仗、何进的根基,要与世家为敌,百姓的支持必不可少。

因此,何进自任丞相后,一直是深居简出,对内对外都极为低调。

书房内,何进正秘密接见赵忠。

其实他与赵忠很少见面,一是因为外臣与宫内联系密切容易引人口舌。

二则是因为张让虽死,但十常侍祸乱朝政多年,这名声很难有所转变,何进为自己的名声计,也要与赵忠保持些距离。

所以,通常他们之间是派专人联络。

只不过何进如今刚任丞相位,他觉得有必要亲自见一见赵忠,再拉拢拉拢,顺便也好借着他的能量,隐蔽地安排一些锦衣卫进入宫中。

“此是老夫府上珍藏美酒,赵侯尝一尝,若是喜欢,老夫差人送几坛进宫。”何进举起酒杯遥敬赵忠。

“谢丞相款待。”赵忠回敬后,一饮而尽“果然是好酒啊,比起宫中佳酿也是不差。”

“赵侯过奖了,今日请你来,是有一事相求。”

“丞相请讲,有何用到忠的地方,忠定不推辞。”赵忠倒是还算老实。

“实不相瞒,我想…”随即何进向赵忠提出,想要安插一些人员进入宫中,需要赵忠帮忙,尽量与自己撇清关系,不惹人怀疑。

当然,这是明哨,真正的锦衣卫暗哨还是由郭嘉亲自安排,自己全力配合,其中就多有宦官暗哨,连赵忠也不知道。

“丞相放心,半月之内,忠可办妥此事。”赵忠满口答应。

以他的能量,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插几个人进宫本就不难,何况还有何进在背后支持,自然更是易如反掌。

真正让他重视的是,以外臣身份监视宫中,本身就有大问题。可何进却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地提出如此要求,其中意图,就值得他去琢磨了。

“对了,天子最近怎么样?冠礼在即,应该挺高兴的吧?”何进随口问道。

“回丞相,在你上任当天,据说天子在宫中大怒,不少宫人都在场。可是第二天便无事了,现在每日除去朝会,就是跟着卢尚书就学,冠礼之事,都是下面人在操持,天子并无特殊关注。”赵忠谄媚笑道。

“…”何进听完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丞相?天子老老实实在宫中读书,莫不是好事?”赵忠好奇。

“赵侯有所不知,我任丞相,必分天子之权,其愤怒也是理所当然,如此天子,我尚不惧。可其明明心中有怒,却能一夜便调整过来,怒而不形于色,这才是正在值得你我警惕的啊。”何进感慨道“天子,到底是长大了!”

“原来如此,倒是忠见识浅薄了。”赵忠赔笑道。

在何进表明立场前,赵忠也不能贸然出主意,万一他们俩舅甥和解了,那自己提前表态,不就要挨刀了?

于是只得问道“丞相若需要忠做些什么,尽管吩咐,忠定全力而为。”

到底是人精,虽然不能替你出谋划策,但我态度诚恳,表明了自己会支持你啊,这总行吧。

果然,见赵忠如此模样,何进点了点头,说道“赵侯心意进已明白,不过,宫中之事,却不能贸然为之。且先安插些人手。至于天子,只要其没有大动作,便随他吧。”

作为后世来人,何进非常清楚刘辩的处境艰难,现阶段,自己也无意与他闹的太僵,只要他不给自己添乱就行。

随后又与赵忠交谈片刻,一切安排妥当,后者才起身准备告辞。

“赵侯且慢。”何进忽然叫住刚要起身的赵忠,随即朝典韦使了个眼色,后者从架上拿出一个锦盒。

“丞相这是?”赵忠疑惑。

“进曾说过,不会亏待赵侯,这颗宝珠是我的一片心意,赵侯且收下。”何进将锦盒打开递给赵忠。

赵忠连连拒绝,却耐不住何进再三坚持,只得收下锦盒,一脸笑意的离开了何府。

“丞相!对这阉人如此客气干嘛,莫非他还敢不听丞相之令?!”赵忠走后,典韦才不解问道。

看着纯爷们的典韦,何进笑着解释道“典君有所不知,差人办事与别人心甘情愿为你办事,效果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希望能被尊重,尤其是赵忠这等残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