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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玉帛玉镯传 > 第95章 深山老岭出现蓑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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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深山老岭出现蓑衣鬼

胜立强和艳丽为两个孩子的将来发愁,长寿叔同情的说:“母子连心,母女情深,孩子送与别人就不连心不亲了的,艳丽,你提起立强的弟弟,才使我想起我还有个儿子,儿子叫我舅舅,我也真成了他的舅舅。”

“后来听他参军去了,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只是我大姐夫有一年来过李村,说他儿子转业在一个工厂工作并成了家,听说成家几年没生孩子。”

“我大姐夫没把小杰的地址告诉我,我也不好问他要,儿子成了他的,我大姐夫前几年死了,我大姐还活着,没去她儿子那里住,我找个时间去我大姐家走一趟,问问我大姐小杰的情况,看能不能让小杰想想办法帮你们的俩个孩子上户口。”

胜立强和艳丽听了也算是找到些许的安慰,他们心里又开始抱着一线渺茫的希望了。

三人坐在桌边正聊着,却见艳丽突然起身把门关紧并上闩,惊恐未定地傻呆呆的望着被她关上的门。

长寿叔和胜立强见艳丽的异常举动觉得有莫名其妙,长寿叔问:“大媳妇,你怎么啦?大热天的你把门关起来做什么?”

艳丽突然转过身来把油灯也吹灭了,然后默默的坐着不说一句话。

胜立强更觉好奇,他心疼地说:“艳丽,我回来了,长寿叔也来了,我们都在这里,你怕什么呢?”

艳丽带着哭腔说:“我本是个胆大的人,自从你们走后,晚上总会被怪叫声吓醒,吓醒了就睡不着,怪叫声凄惨无比,令人毛骨悚然。”

“声音由远而近,远的好像离得很远,近的就在耳边,每次都叫远近两声,从不多叫,叫声一起,油灯火光窜起老高,叫声消失,油灯也自行熄灭。”

“一到了深夜我不敢再点灯,谢天谢地,你们总算回来了,不然哪天深夜我真会被吓死,你们可想而知,我每天晚上是怎么过来的。”

长寿叔把油灯点上说:“大媳妇你别怕,家里黑灯瞎火的,都看不清鬼怪长什么样子,我倒要看看它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这时他才发现灯光下的艳丽,显得消瘦,憔悴的眼光,无神又疲惫,他轻松地对艳丽说:“你说的怪叫声,我曾听到过,不过我只听到过一次,那确实有点儿悬。”

“那次你水仙婶也听到了,当时她在家里的床上点着灯做着针线活,听到的怪叫声,怪叫声把她点着的灯熄灭了。”

艳丽见长寿叔和胜立强都累了,便说:“忘了你们一路劳累,见着你们总有说不完的话,你们回来了我也就不怕了,都去睡吧。”

胜立强与长寿叔来到山泉的水洼里洗漱,胜立强一边洗一边唱着:“高山有好水,平地有好花,人家有好女,无钱莫想她,我家有好妻,今晚我想她……”

俩人刚回各自房睡下,即刻怪声就叫了起来,说来也十分的奇怪,平时家里的狗它们要听见有什么声音总会叫个不停,怪叫声没能引起家里任何一只狗的叫声,好象整个深山野岭里一点儿生息都没有,出奇的静,像似一切都静止了。

长寿叔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停止了似的,怪叫声停了好一阵,他才缓过气来。

壮了壮胆,点亮油灯,手拿油灯来到胜立强的房门外,用手敲敲门,没听得里面有什么声音,他担心里面的人被吓着,就小声的说:“你们别怕,是我呢,我来瞧瞧你们,给你们壮壮胆,人多了自然就不会怕了。”

他又轻轻唤着:“立强,你跟我去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鬼怪在扰人。”

胜立强摸索着穿上裤衩出了房门,长寿叔见胜立强衣不蔽体的走出来,没好气地说:“骚鸡公都露在外面了,都吓蔫了吧。”

胜立强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跟着长寿叔在篱外篱内不断用手电筒照来射去,突然俩人同时照着一只像大蓑衣似的怪物。

它瞪着两只绿得发亮的大眼,盯着草屋,伏在去野外的木栅门旁的一棵大树的树杈上。

长寿叔随即举起了猎枪朝怪物的方向打了一枪,怪物呼的一下张着特大的翅膀飞走了,它飞走时发出两声毛骨悚然的怪叫声。

怪物说来也很奇怪,它在一个地方但它的两声叫声却是一近一远,近的就在身边,远的似乎很远。

胜立强见怪物被长寿叔吓走了,他松了口气:“长寿叔,你平时枪法那么的准,怎么你今天就不准了?你今天吓跑了它,可它明天又来了,长寿叔,你知道这是什么怪物吗?”

长寿叔收了猎枪对胜立强说:“它又没有伤害我们,只是吓吓我们,所以我今天也只是吓吓它而已。”

“你可知道一个道理,远亲不如近邻,它可是我们的邻居,如果它要再来吓人,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这是什么鬼怪,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听我老祖宗说过蓑衣鬼怪之事。”

“说是冤死的鬼魂找有冤的人做它的替身,或着急投胎成人,但人有好人,鬼也有好鬼,这蓑衣鬼怪不像是在找替身,也不像是着急投胎成人,而更像是它想告诉我们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让我们引起注意似的。”

胜立强听了长寿叔的话不寒而栗:“长寿叔,你是说这个蓑衣鬼怪的出现,是有人会死?那我们几个里面有谁会死?这些人都是我最亲的人都不能死呀。”他着急得快要哭了。

长寿叔见胜立强担心成这样,他安慰说:“你也不要见风就是雨,要死的人不一定是我们或许是我们接触的人,不过我倒是认为今天见着的不是什么鬼怪,而像是一种从没见过的物种,它两声的怪叫听起来像同一个怪物在叫,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像,很可能是两个怪物一雄一雄在呼应。”

胜立强听了长寿叙的话,觉得也有三分在理,默默的进了屋,也还是有点儿后怕把门关好上了闩。

长寿叔回了房,他知道胜立强进了房定会迫不及待地干那事,想着他在隔壁房里听着也不好受,随手拿了棉花把两只耳朵堵塞得严严实实。

深山野林里的气温要比李村低很多,晚上睡觉总要盖上薄的被子,是个避暑的好地方,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胜立强进得房里,他那被鬼怪吓焉了的骚鸡公碰到艳丽的身子又变得神气活现,撑得裤衩难受得很,他脱掉了裤衩。

艳丽在睡梦中被胜立强吵醒,她没好气地说:“你就是馋猫一只,身体不好还这么爱折腾,长途跋步也没累着你吗?我很困很想睡,今晚你好好歇歇养养精神,明晚再说吧。”

“长寿叔也刚睡下,他在隔壁房里听见有多难为情呀。”

胜立强哪肯放过,自从病了到现在,有多久没有碰艳丽了,一阵云雨,胜立强因大病初愈又加之路途劳累,再加上全身心投入,很快就睡着了。

艳丽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个丑陋的男人能让她得到满足,她对他还是有些依恋的。

此时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思索着春根为何迟迟不来接她,要是接她去了,今天晚上睡在身边的不是胜立强而是春根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前是多么爱她的男人说变就变了,她一定要去亲自问问他这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碰过其它女人吗?

长寿叔之前说春根自己说他的下身受伤了不中用了,这次长寿叔又说春根跟村里兑五六的妻子角钱嫂还有染。

她越想越想不清楚,她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艳丽模糊中听到家里的阵阵狗叫声,她太因了不想醒来,但家里的狗叫声越叫越起劲,使她不得不睁开眼,侧耳细听,她隐约听见了野外也有狗的叫声,有谁会深更半夜的来这里呢?

她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她丈夫春根,偷偷地跟在长寿叔与胜立强的身后前来探究竟,给她个意外的惊喜,她惊喜不已,一定是春根,是长寿叔和胜立强小瞧了她丈夫,春根可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她这么想着,她着急的起床点亮了油灯,她穿好衣服整理的了她蓬乱的秀发,独自高兴的打开屋门,走到木栅栏门边。

她突然想起晚上被长寿叔一枪吓跑了的鬼怪,她又回到现实中,不声不响地急急走回到屋里。

两方的狗叫声叫在了一起,叫得有点儿狂躁,敲门声也随即而起。

胜立强也被狗叫声和敲门声给闹醒了,他见艳丽站在床边手拿着油灯不知所措。

他迷迷糊糊半醒半睡中对艳丽说:“艳丽,你听,是长寿叔来了,我和你一起去迎接他去。”

艳丽听了有点儿哭笑不得说:“你是糊涂了吧,你不是和长寿叔一起来的吗?他在隔壁房里睡得正香呢,要不你去敲敲他的门。”

于是两人来到长寿叔门前敲门,却不见回应,艳丽觉得很奇怪,平时那么警觉的长寿叔怎么一下变得不警觉了呢,这么多的狗叫声伴着雷响一样的敲门声都没把他闹醒?

胜立强耳朵贴着门,听屋里没有任何的声响,这下可把他吓到了,他伤心地说,长寿叔应验了他说的话,睡前他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定是蓑衣鬼找他做替身了。

艳丽一头雾水,问胜立强:“你在说些什么?”

胜立强把长寿叔说的关于蓑衣鬼怪的事讲与艳丽听,接着伤心地哭了起来:“长寿叔呀!长寿叔!你别丢下我不管我了。”

艳丽听了胜立强说的话也吓得不轻,但她很快镇定下来:“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嚎什么嚎,你编些话来吓唬自己,我们的女儿也睡得很沉,我相信长寿叔不会有事的,古话说:死人路上走,活人床上睡,他定是太累了,就让他睡吧。”

胜立强无奈的说:“你听,狗叫得凶,门敲得急,长寿叔又叫不醒,你看如何是好,依我看干脆睡觉,等天亮再作打算。”

艳丽哪肯依胜立强的话,她想如果门外是她的丈夫这不委屈了他,万一遇上狼,岂不是断了她和儿女的出路。

她硬着头皮说:“立强,我们两个人还有这么多狗怕什么怕。”

一惯胆小的她竟然敢跟鬼怪较量,她对胜立强很严肃的说:“打开门前你要做好一切准备,猎枪要对准门外,有情况要当机立断,该开枪就得开枪,猎狗护在我们左右。”

她手上拿着手电筒,胜立强手握猎枪,一群狗拥着,雄赳赳气昂昂朝去野外的木栅门走去。

来到门边,门外静而无声,转身想回又听外面狗在叫,门在敲,别无选择,艳丽开了门。

她很是失望,门外站着的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什么鬼怪,而是一位挎着猎枪,背着背篓,带着两条大狼狗的高个子老头。

胜立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是一个大活人,他问道:“老人家,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深山野岭,你深更半夜来这里有何事,要找谁?”

老头在月光下看到这个长得丑陋无比的男子,认定是自己要找的人,激动不已地说:“孩子,我是来找你们母子俩的。”

他又转向艳丽说:“秋菊,真想不到你们母子都还活着,还能再见到你们,我找你们找得我好苦,找了你们几十年,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找着了你们。”

艳丽听老头叫她秋菊,她感到十分的意外,她对老头说:“不管你是谁,到了我们这里就是我们的客人,我们这地方还从没有客人来过。”

胜立强没等艳丽说完抢着对老头说:“老人家,只要你对我们没有恶意,就算你是深山野岭里的鬼怪,我们也欢迎你到我们家来作客,但不知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坦白告诉我们,你是鬼还是怪,你是不是长寿叔说的蓑衣鬼,来找替身投胎成人的?”

老头有些哭笑不得:“孩子,我不是什么鬼怪,我是来找你们母子的。”

胜立强很气愤地护在艳丽前面说:“蓑衣鬼,你别装了,你跟我们长寿叔有一枪之仇,他向你开了一枪,是因为你到这里吓唬我们。”

“你知道吗?长寿叔是从不发虚弹的神枪手,本可以一枪把你这蓑衣鬼打死,可他偏偏心软留你一条性命,但你这个蓑衣鬼太不仗义,竟亲自找来了。”

老头越听越糊涂了,但他听胜立强提到长寿叔时高兴地说:“孩子,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可是你刚才提到了长寿叔,你的长寿叔是不是姓李名长寿,如果他在这里我倒是真想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