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两句也解释不清，学了一些东西，自然就能感受到那些东西的存在了。”
毕竟那些污秽的东西，天生就和他们在对立面。
遇到哪些东西，他们自然也就能发现。
“好吧，那就不说了。”反正他也感受不到就是了，他也就是下意识的顺口问问而已。
“嘘！”感觉到了有东西出现，苏沐示意他别说话。
迅速站起来看向足球场的中心，在不算明亮的足球场中心，石延焯看不到的地方，出现了一丝黑雾，从地下钻出慢慢变得浓郁向外扩散。
石延焯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也没有问，相信她。
“小白，你去绕一圈，看看有没有人，小心不要被发现了。”这里种植的树不少，很容易藏人。
不敢让小优大姐自己去，这里没有鬼敢进来，肯定有猫腻。
小白可以飞得悄无声息，又小只还是一只鸟，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怀疑。
小白点头，蹭了一下她的手，就飞了出去。
石延焯服气，这飞出去的时候，要不是他看着，还真的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连翅膀扇动的的时候，如此靠近都没有什么感觉。
苏沐看到还有半分钟就午夜十二点，和刚才不一样，现在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
心里默数，……5，4，3，2，1
“小沐，快看！！”小优大姐瞪大眼睛，她觉得很不舒服，一点也不想靠近那。
手表上的时间正好00：00点，足球场的氛围马上大变。
出现的黑气比刚才快了不少，如果刚才是一丝一丝的渗出，现在就是大门敞开一窝蜂涌出的感觉。
才过了一分钟，大半个足球场从里到外，就已经被常人肉眼无法看到的黑气笼罩。
苏沐觉得今天可能遇到麻烦了，这黑气得浓郁程度，她也心慌慌啊。
“小沐，这也太瘆鬼了吧，你确定你可以？”这是小优大姐目前遇到的，光是看看就让她心惊的感觉。
她有点担忧苏沐，毕竟还小。
“……我也觉得慌，再看看再说，现在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在作祟。”苏沐不再笑嘻嘻，沉默了半秒严肃脸说。
“……”什么？小朋友慌了？
石延焯思考现在先走行不行，等明天特殊调查组的人来了，再说。
现在只有小朋友一个人，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有点危险啊。
是他考虑不周了。
“实在不行摇人吧，把施安城他们几个叫过来，虽然菜菜的，但人多力量大，说不定能帮忙。”
小优大姐想到施安城和无为他们都是摇人来着，就给苏沐出主意说。
“……算了，城哥哥还行，其他两人就算了。”之前最近她都监督施安城，能力提升了不少。
其他两人，叫来她还得分心，不如不来呢。
至于施安城，来了作用也不大。
再看看，再说。
“……”知道她可能是在和身边的鬼说话，但石延焯也听懂了。
那就是今晚这里的东西可能不简单，苏沐可能也搞不定。
“要不先离开？”石延焯小声说。
“看看怎么回事再说。”现在还没有学生过来。
什么都没有发现就离开，不可能，至少看看怎么回事。
就算今晚不动手，也可以观察能不能发现是什么东西在作祟，这样下次来也可以做准备。
“有声音过来了。”苏沐更加谨慎，把石延焯拉到了最黑的角落，确保别人不会发现。
沉重又杂乱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可以听出人数不少。
石延焯瞪大眼睛看着出现在入口的人，一个两个越来越多，进来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他们就像是没有灵魂一样，除了腿在行走，没有一丝作为活人的灵活。
像是被什么东西召唤过来的，直愣愣的，没有一丝犹豫还能跨越台阶。
有人经过了他们面前，石延焯才发现，他们在行走，可是眼睛确是闭着，还能准确无误的径直靠近足球场中心靠拢。
像是在梦游，但这上百人的人数，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简单的梦游。
要是只有一两个人出现，说不定还真的会认为就是简单的梦游而已。
这就和朝拜一样的人群，围在足球场中心树桩似的站定。
“小，小沐，看到了没有，他们闭眼走路！！！”石延焯心里犯悚。
要不是控制能力强悍，石延焯觉得喉咙的声音差点压制不住。
面对这骇人的场景，正常人谁能淡定，没有晕过去已经算是心理不错的了。
“看到了，淡定，别被发现了。”被发现就坏事了，确定了，能控制那么多人。
难办了。
掏出奶瓶，狠狠嘬了一口，给自己压压惊。
别看她说淡定，但心里。
也还算淡定。
“好喝吗？”小优大姐虽然也觉得这场面有点惊悚，依然不忘记调侃苏沐。
遇到苏沐但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她有点惊慌的样子。
“……还行。”没事，就算打不过，她也能跑就行了。
小优大姐笑笑不说话，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
“那里有什么？”石延焯看最前面的人停下，后面的人也不会拥挤过去。
中间保留了一点空间，围拢着什么东西一样。
“不知道，也就一团浓郁得黑雾，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苏沐摇头说。
思索了下，掏出一张符纸，递给石延焯让他拿着。
“……！！！”以为是平安符的石延焯。
这都什么东西？
哪里来的？
雾霾的生产地？
这比雾霾可怕多了，浓郁得黑雾看着就像是能流动一样。
“什，什么东西？！”
“不知道。”苏沐也愁。
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这黑雾都快和流水一样了。
看着她鸡皮疙瘩直冒，就算不知道是什么，也觉得好恶心的感觉。
反正她不喜欢，觉得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