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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南宫离天高贵的头终于舍得放下了,义正言辞道,“既然你认识到错了,这次我便大发慈悲地原谅你,如若有下次……”

季挽歌接过他剩下的话,态度谦卑,“多谢南宫的大人大量,小女子感激不敬!”

他厚脸皮地说了一句,“我们之间的关系,小歌儿不必如此见外。”

我靠!

季挽歌还是没有忍住,忍着身体的洪荒之力,吐出两个字。

“小歌儿,女儿家家的,不准说脏话!”南宫离天捏了捏她的嘴角,眉头微蹙。

“少管美少女的事!本人心情非常不好。”她斜瞅了他一眼,心里没点数吗?故意找骂,能怪谁?

“行行行,我不管美少女的事,但夫人的事情我还是要管的。”他知道自己理亏,讨好道。

季挽歌选择闭嘴,沉默了好一会,语气平静,“回家吧。”

“听小歌儿的!回家。”南宫离天完全没有主见一般,自愿被她牵着鼻子走。

****

“流风护法,事情已办妥!季二小姐的婚宴上绝对热闹。”

葛大露出得意的一笑,看得流风嘴直抽。

这个精明的大个头被葛二那家伙传染了?笑得如此猥琐。

“嗯,具体如何还要等到婚宴再说?最近是关键期,你们万不可放松!”

“我等明白!”

——

“一群废物!”季宇薄怒得掀翻桌子,喘着粗气。

客厅下方站着三五个属下,战战兢兢的,脑子快速转动,纷纷想着:如何息怒他的怒火?不要转移到他们的身上。

“说话!都哑巴了?”

看着底下闷声不出气的属下,季宇薄气不打一处来,平日里个个能说会道,一遇到大事或正事,个个装成鹌鹑,全是酒囊饭袋!

“老爷息怒!”

“息怒?我要如何息怒?老子费尽心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势力,居然被一群人用了三五天的时间便毁了,你们这群废物还调查不到那群贼人的消息,老子养你们何用!”

属下们被骂得毫无还口之力,默默承受,心思各异。

季宇薄似乎还没满意,又接着道,“给你们七天的时间,若还查不到那群人的下落,你们提头来见!”

“赶紧给老子滚!看见你们就上火。”

“属下告退!”

一群人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纷纷对望,眼神尽是无奈和麻木,也许是遭遇一样,气氛前所未有的团结。互相拍拍肩膀打气,“大家伙加把劲,不然真的要黄泉相见了。”

“是啊!加把劲儿,上有老,下有小,我还不能死!”

一时之间,难过漫延在众人身上。

有时候,他们这些人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决定,好可悲啊!但是这一切除了归结在自己命不好这一点上,他们也别无他法。

人与人一出生便是不一样的,有的腰缠万贯、有的身居高位、有的连最基本的吃喝问题都无法解决……

“好了,不要泄气!不是还有七天时间吗?老子还不相信了,什么样的组织老子亲自动手,还查不到?”

“对对对,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查到蛛丝马迹!”

互相打气后,他们各司其职,精神稍好一点,朝着被摧毁的基地走去,也许能有其他线索呢?

季宇薄发过一通火后,心里舒畅了不少。想着五天后,便是季婉如和太子的大婚,心里的郁气总算好点了。

想了想,转身去了雪园。

李敏兴致高昂,正核对聘礼名单,唯恐遗落什么重要物件,平白让人看了笑话。柳嬷嬷一脸笑意站在旁边,好话一句接一句,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老奴恭喜夫人小姐得偿所愿,寻得佳婿。从今往后夫人便是太子妃嫡母,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夫人呢?”

“柳嬷嬷,有些话可不许乱说,虽说小如是太子妃之事已然板上钉钉,只要一日她没有进入东宫,我这心里总悬着一把刀。”李敏神情之间的悦色肉眼可见,柳嬷嬷服侍她多年,自然能多少猜到她的心思。

“夫人,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嬷嬷从小看着我长大,怎的如今说话还有了顾忌?”李敏将聘礼名单放在桌子上,目光故作不喜,似乎责怪柳嬷嬷对她的生硬。

“夫人的好,老奴心知肚明。那老奴舔着老脸说了,若有说错的地方,还望夫人不要责罚老奴。”

“嬷嬷请讲,此次就当我们两人之间的闲谈,不必在意。”

“哎!如今小姐即将是太子妃,夫人得小心行事,不然怕会给小姐带去不好的言论,惹得皇家对她不满。”柳嬷嬷先应了一声,才开始说。

李敏的笑容顿时凝固,眉头紧蹙,却也没有打断她的话。

柳嬷嬷不是莽撞之人,边说边观察她的神色,见她神情变化不大,接着道,“夫人也不必过于忧心,小姐优秀,引得太子情牵。小姐是有主见之人,我们做好分内之事,不拖后腿便好。”

李敏沉默好一会,“嬷嬷说的有理,平日里一定要提醒我谨言慎行,万不能拖累小如。”

“老奴明白。”

季挽歌回来后,直接去了墨园,当然身后还跟着南宫离天。

“爷爷,我回来了。”

“哟,小歌儿舍得回来了,还以为忘了家里还有人的存在了?”季澜面无波澜,眼神都没甩给她一个。

“晚辈见过爷爷。”

季澜猛地站起身,激动地来到他面前,笑呵呵道,“小离也来了,快坐。”

说着,不再理会季挽歌,拉着南宫离天朝院子走去。

南宫离天朝她抛了个媚眼,和季澜聊着出去。季挽歌气得瞅了他一眼,自言自语,“就知道会这样。”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青枣,慢悠悠跟在他们后面。

“小离,你好久没没来了,今日可得陪我好好下一局。老夫今日专心研究,棋艺大有长进。”坐在棋盘前的两人,各执黑白棋。

季澜严阵以待,手执黑棋放在棋盘,二人你来我往。不过没多久,季澜开始耍赖。

“等等,刚我没想好,不算。”

南宫离天虽然很无奈,却也没说什么,“爷爷说的对。”

“再来!”

最终以平局结束,南宫离天身心交瘁,他第一次觉得下棋是个体力活!

偏偏季澜对自己的棋艺没点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小离棋艺不错,但切记骄傲自满,还需多练练。”

季挽歌白眼都不知翻了多少个,“爷爷,你心里真没点数啊!”

“臭丫头!我是你爷爷!懂不懂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