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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宿主打脸日常 > 第114章 嫡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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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信前期一直注重引导苏时的心态,这个时代,女子太过容易被同化,苏时能够拥有自我意识也是因为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需要凉信去激发。

而现在,才是原剧情的开端,第一个首要目标,就是如今的江阳王妃。

在苏时刚嫁进来时,这位江阳王妃还是和气的模样,但直到苏时一年无所出之后,态度大改,看苏时各处不顺眼,还强迫着苏时去给阮砚纳妾。

其实在最开始,这个江阳王妃就瞧不上这位太守之女,在她心里,阮砚配个郡主什么的都绰绰有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丫头得了世子妃的位置,就应该为江阳王府传宗接代。

但连这一条都做不到的话,就要承受她的怒火了。

在私底下,苏时受过的磋磨可不少。

这种影响剧情的人物,凉信当然会多多关照。

好不容易到了江阳,整个江阳城和湘南的情况完全不同,湘南的官员都是苏父亲手提拔起来的,个个都是受民众爱戴的好官。

但江阳是由来已久的官僚作风严重,就算江阳王府在这里占据一方,阮砚是世子,也改变不了这里几十年来的风气。

又或许是,阮砚太过优柔寡断,才肃不清这股风气。

就同前世一般,面对苏时内心的煎熬,他也没办法给苏时肯定的回答。

这次,凉信就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过去了。

纵然知道阮砚已经重生,那又怎么样,若他还是这副性子,凉信迟早会把苏时带走。

她亲手教出来的乖乖女主,可不能落到不值得的人手里。

即使凉信心中再不情愿,苏时和阮砚的喜宴还在继续。

宾客众多,苏时早早被送进房中,阮砚还要在外面应付,凉信悄摸溜进房内。

“我看你那个婆婆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你自己注意点。”凉信自由的不像是在江阳王府,反倒是在自己家一样。

苏时对此早就见怪不怪,若轮的上离经叛道,谁能比得过她眼前这位。

“我在家学的那些,不都是怎么做好一个宗族主母?想收拾到我身上,看看斤两。”苏时不屑,许是被凉信带坏了,眉眼中都带着些狠意。

也是,苏时本身也不傻,只不过情爱所误,上辈子才多番忍让,如今她心无旁骛,还有什么能难倒她?

凉信只是来提个醒,她虽有意对付江阳王妃,但在江阳王府中还是怕苏时先着了道。

“那好,你自己想清楚了最好,我已经买下了江阳城中最大的鹧鸪楼,你闲时可去那里找我。”凉信将手中的令牌扔到苏时怀里,这是鹧鸪楼的通行令牌,只有能去顶楼的尊客才能拥有。

鹧鸪楼,整个江阳城最大的酒楼,在江阳城就有几十年的历史,没想到一来就被凉信买下了。

苏时无奈发笑,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凉信来时小心,走的时候也悄无声息,任谁也想不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潜进新娘的房中吧。

凉信独自回了鹧鸪楼的顶楼,圆月当空,明明是同一轮月华,湘南和江阳的却完全不同,是景不胜从前,还是故人不在而生出的不同心境?

这一边凉信闭着眼休息,连旁边的树都是微风轻轻的吹,只有细微悦耳的扑簌声,就连风也不愿扰人清梦。

而另一旁的苏时则内心有些慌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嫁人,儿时对“珠帘绣幕蔼祥烟,合卺家嘉缔百年”的向往早在赐婚时就已不再。

虽说阮砚一表人才的确出色,但不是自己喜欢的,终究不尽如人意。

苏时没有告诉凉信的是,在苏时第一次在苏府见到阮砚时,内心就莫名的震颤了一下,那种情感无从描述,但她只感觉到了逃离这个念头。

而后得知他就是自己的联姻对象时,苏时有一种莫名的尘埃落定的感觉,好似一切都在计划进行中,本该安分守序的等待安排,但她这个主人公似乎挣脱了束缚,开始觉得不适,甚至反抗。

就在苏时胡思乱想的期间,天色已经暗了,外面吵闹的声音逐渐安静下来。

本该有闹洞房这个环节却安静的可怕。

苏时盯着那扇门,她知道,那人就在门后。

寂静的环境中,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可以被人听见,苏时不想惹出事端,也不知这人在犹豫什么,只能先声发言:“世子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内心紧张的阮砚还没做好面对苏时的心理准备,就被这一声询问给整激动了。

立刻打开门进来关上,这一番动作简直行云流水。

苏时疑惑不解,这跟做贼有什么区别?

苏时当然不知道,闹洞房这个环节是阮砚取消的,上辈子苏时面对众人的调侃羞红了脸,因为一些人的玩笑甚至愠怒,差点闹得不欢而散。

这一次,阮砚当然不能让事情再发生。

和阮砚想的一样,苏时乖巧的坐在喜床上,喜帕遮住了温婉柔和的脸,只要他一掀开,她就真的成了他的妻。

可莫名的,他不敢去掀开。

苏时也没想和阮砚真做夫妻的打算,她们本身就是利益结合体,反而言之,她们之间是平等的,在一纸婚书上,签下的是陛下笼络朝臣的手段。

苏时自顾自的把喜帕拿开,对上阮砚的视线。

“世子殿下,圣旨不可违,但人心却无法因为圣旨而强行绑在一起,我不知道世子是怎么想的,但我,并不愿意成为这个世子妃。”若是场上还有第三个人在,早就被苏时这番话惊得魂飞魄散。

阮砚却是早就惊呆了,从苏时的第一句话开始,他就慌了。

圣旨不该是这个时候颁布的,凉信的怀疑也没有错,是重生而来的阮砚恐生变故,求来了这一纸婚书。

但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苏时不该是这样的,至少不该用这样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这和他记忆中温婉可人的苏时不一样,像一柄尘封多年的剑,开始露出锋芒,他像一个盗宝者,将宝剑藏于身后,可有一天,宝剑的锋芒会闪耀整个天地,前仆后继的人数不胜数。

阮砚甚至怀疑,苏时是不是也重生了。

一想到这,阮砚的手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