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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了雨,还打了雷。

温慕夏今天晚上是一个人睡的,唐酥在这住了几晚,还是回家了。

不过现在回去也没关系,听唐妈妈说唐天昊让艾玲带着她两个孩子住出去了。

温慕夏是很怕雷的,现在鼎沸的雷声像要把房顶给掀开。

忽的感觉有风冷丝丝的吹来,窗户没有关,窗帘被雨淋了个透。温慕夏毫无睡意。

掀开被子,温慕夏赤着脚下了床,身形在灯光的打照下显得很纤细修长,长发被冷风吹得很是凌乱,浑身上下有一股很静的气质。

她关了窗户,看了眼手机,现在是六点二十。干脆现在就起床,准备去把窗帘拆下洗洗,手机提示音却在这时候滴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是傅臣隽发来的:

【今天我回来,晚上会到,我们一起去香茗居吃晚饭吧?】

说起来,傅臣隽去F洲也去了好几天了,这几天温慕夏的生活好像恢复了之前那般平静,有条不紊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也许也是有唐酥他们的陪伴,让她觉得又什么事也没有。

只是有时会想起他,想着他在F洲在干嘛?

却突然发现,他从未和她说过他去F洲是去做什么的,她好像又不并了解他。

温慕夏垂眸,想回什么,又不知回什么,所幸把手机扔回床上,自己去洗窗帘了。

经过这么一遭,到了中午,温慕夏已经是全然感冒了。

咳嗽流鼻涕,脑袋昏。温慕夏请了下午的假,去了医院找顾澈。

她手里拿着卫生纸擦着鼻涕,顾澈在一旁拧着眉头教训她,“说了你晚上睡觉要关窗户,盖好被子,昨天晚上大风大雨的,你不感冒谁感冒?”

“嗯。”温慕夏倦懒的应付着,还有些鼻音。“我这不是赶紧来找你了。”

最后一句话让顾澈脸色终于好看了会儿,他看着她,叹口气:“你在这儿等我,我去请个假,今天下午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喝川贝雪梨汤。”

她体质特殊,有些感冒药是不能吃的,雪梨汤倒是能有效的治疗她的感冒。从小到大她只要一感冒喝的就是这个,这点,顾澈是知道的。

温慕夏想说不麻烦他了,但是他长腿已经迈出了门外。

温慕夏无奈,一个人在这观察着他的办公室,还真是整洁的很。窗外环境也不错,从这儿能看到住院部后面一群休闲的老人。

温慕夏静静从窗外的俯视外面,却不想,一抹高大的身影撞进了她眼帘。

她眯了眯眼,紧紧攥了攥手中的卫生纸。

整个一下午,温慕夏就真的老老实实的在家喝川贝雪梨汤。

顾澈也请了一下午的假陪着她。

温慕夏捧着热气腾腾的雪梨汤,熟悉的味道弥漫在心头,还有一些熟悉的记忆。

冬天下雪了,她和顾澈因为贪玩,感冒了。

顾澈怕她被爸爸妈妈骂,便给她买了药偷偷的泡给她喝,想让她快点好起来。

却不想,体质特殊的她喝了那包感冒药引发了更严重的高烧。

爸爸给她吃其他的药,给她降温。顾澈十分自责,从这以后他学会了熬川贝雪梨汤,每次感冒也都是喝这个好了的。

思绪收回,温慕夏含着笑意看着顾澈:“你说,你以后要是结婚生子了,我找谁给我熬雪梨汤去啊。”

顾澈偏过头来也看着她,特别认真:“我现在没有结婚的打算,就像小时候陪在你和叔叔阿姨身边一样,不一定是要结婚成为一家人才能在一起。我想一直…”陪着你。

顾澈握紧了双手,目光热切,后面的话他终是没有说出口。

温慕夏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你想一直不结婚啊?这不行的,你想你老了以后谁来养你,你现在肯定是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如果遇到了肯定不会这么说的。”

顾澈垂眸,收敛了一切情绪。再一抬头,已恢复了平日的笑容:“行了,不说这个了,晚上想吃什么?我请你,不过提前说好,你不能吃辣的,等感冒好了再吃。”

顾澈这番话让温慕夏成功的想起了傅臣隽发的消息,她一时没说话。

顾澈看着她:“怎么了?不想出去吃啊?想自己在家做?”

“行,出去吃,叫上酥酥一起,我们去吃日料。”

华灯初上。

到了日料店,三人又大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后,唐酥又有了新的想法:“我发现咱们聚在一起就是吃饭,今天晚上来场其他的活动不?去K歌?”

温慕夏感冒才有了一点好转,并不想晚上出去活动,便拒绝了。

顾澈也说明天要上班,不好玩太晚。

唐酥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你们两个太无聊了。”

温慕夏马上就想到了另一个人:“你叫陆时礼陪你,他肯定会来。”

说到这个,唐酥的脑袋立马抬起来,涂着口红的唇一张一合:“因为傅臣隽,我这几天都没理他。他之前还找我,后面几天也不见人影了,肯定又去钓其他妹子去了。他们这种富家公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话说夏夏,上次二月……”

唐酥又要说起上次二月的事了,又会叭叭地说个不停。

温慕夏满脸无奈,立马找了个借口去上厕所。

开着热水冲了一下脸,整理了一下头发,温慕夏便往外面走。

可是还未踏出一步,便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住,再一转身,将门带上了。

温慕夏被紧紧的抵在了门上,身前是他结实的胸膛和灼热的体温。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傅臣隽低头垂眸,对上她那双漆黑透亮的眸子,声音暗哑:“还气么?”

温慕夏偏过头,不去看他的墨黑眸子,也不说话。

傅臣隽见她这个模样,似乎叹了口气,也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便立马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温慕夏被束缚在她的怀里,支吾道:“我、我感冒了。”

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温慕夏被亲的呼吸不畅,傅臣隽眼睛溢出难耐的红,好半晌,他才放开她。

他覆在她的耳边,微喘着气,带着热度:“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低迷微哑声线的嗓音一直蔓延至她的心头。

傅臣隽轻微叹息一下,继续说:“二月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已经教训她了,不过,你表现的那么不在意,我很难受。”

温慕夏心口一烫,他头一次说出难受这样的话,出声反驳,还有些鼻音:“我没有不在意,只是,我不想闹的那么难看。”

“二月受了枪伤,才有了我抱她下飞机的照片,也是因为她不方便住进傅宅,才让她去山水湾的。我只让她住了一晚,就赶她走了。”

“还有,我没有及时回你微信是因为在F洲手机被打碎了,换了一个新手机,一直没有登微信。”

傅臣隽慢慢的,全都解释了。

温慕夏感受到心头温热,心头郁结的那一块全都解开了。

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去F洲是去干嘛的?”

“给你赚聘礼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