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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这出去透气,怎么走了呢?还有走廊躺了个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玩,躺着的那个人我先要他一只手。”傅臣隽的脑海里闪过黎丰志的手放在温慕夏腰上那一幕,深邃锐利的黑眸微微眯起,淡漠的唇线,浑身散发出危险嗜血的气息。

陆时礼敏锐地抓住了关键字:先。

先要一只手?要一只手还不够?

他心里咯噔一下,他哥好久都没动手了。那个男的竟然把他哥惹成这样!他更加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臣隽将温慕夏送回了家,温慕夏立刻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今天发生的事她也没空去想,她真的是累了。

第二天早上。

温慕夏是被上班的闹钟闹醒的,她伸出手,两个手指就把手机捏来了。

关掉闹钟,微信页面上傅臣隽发来的消息赫然入目:【黎丰志在公安局。】

她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再一睁开,没有看错!

这下睡意全无,给林妙发了个信息请假,立马起床了。

傅臣隽,他说的会帮她,原来是真的在帮她。

公安局里。

即使猜到黎丰志处境不会有多好,但看到眼前的黎丰志,温慕夏的心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黎丰志原本很圆润的脑袋此刻已经看不清原来的五官,两个眼睛似乎连在了一起,就连鼻子都好像是歪的,左脸划过几道血印,上面的血还未干。右脸除了血印,更添几道疤痕,触目惊心。还有他的右手已经没了……

“黎丰志。”她叫他,眉眼清冷。

“你、你到底是谁?”黎丰志的双手铐着手铐,裂开的嘴讲起话来有些吃力。

“我是谁不重要,黎丰志,我就问你一句,三年前温致远是不是你害的?”昏暗的灯光里,她的眼睛格外明亮,那凌掠的冷意分外清晰。

“温、温致远?!”黎丰志猛地睁大眼睛,早已红肿的双眼此刻看起来更加狰狞:“你是她的女儿?!”

温慕夏站起来在这逼仄的探监室里走动,一字一句道:“四年前你找他借了一百万,就在期限到了要还钱的时候,温致远出了车祸,也被人举报。温家就此家破人亡。”

她忽然转身,逼近,那双似乎染着血色的眸子半分没有偏移的睨着黎丰志,声音渗透着肆意凌掠的冷意:“因为不想还债精心设计了一场车祸,再来个举报,斩草除根。你说,现在再加上你身上的强奸未遂罪,是不是该将牢底坐穿又或者直接枪毙了?”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十分慢,脸上却是笑魇如花,星眸柳眉绽放出来的,是勾人的惊艳和让人无法直视的狠戾,就像那鲜艳的罂粟。

黎丰志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我、我没有。”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经历,从铂爵被人抓出来毒打了一顿,砍了他一只手,关在不知道哪里的牢房里,最后被扔进了公安局。

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不是我!我只是举报了,车祸跟我没关系,举报也是,也是有人告诉我!有人给了我证据!”他急忙开口,身体激动的发颤。

他不想不想被关在这里!更不想死!

不是他?

黎丰志就是个好色又爱赌的没什么大作为也没什么野心的人,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撒谎。事情没这么简单!可是是谁要置温家于死地?!

温慕夏拧起秀丽的眉头:“是谁让你举报?又是谁给你证据?”

“我,我不知道啊!那个时候有个人打电话跟我说,说温致远用劣质材料,让我去举报他。我当时想着还要还钱,就,就举报了。”他的嘴巴已经裂开,说起话来格外吃力。

又接着补充道:“我,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电话联系,而且电话我后来再打过去就是空号了。”

温慕夏眉头紧锁,过了这么多年,电话号码应该是查不到什么了。

“还有,我有钱!我还钱!我把钱都给你!你把我弄出去好不好?!”

他想去抓温慕夏可是铐着手铐动起来发出一系列声音。

温慕夏却是笑了:“忘了告诉你了,也有人举报你用劣质材料还有靠不正当手段欺骗买房者,你的财产大概是要充公了。”

看着黎丰志表情一系列变化,最终面如死灰。她接着说:“你举报别人用劣质材料,怎么自己还有脸走上同一条路呢?”

她没想到傅臣隽出手这么狠,一出手,就是彻底完了,她又起了那句“不让他有重来的机会”。原来就是断他所有后路,生不如死。

可是,他的爸爸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到底是谁要置他们温家于死地?

得到这样的结果,她并不意外,黎丰志是个最表面的弃子,能查出什么才是真的奇怪,但是也确定了一条重要的信息。

他的爸爸的确是被人害的。

眉头紧锁的她甚至不自觉的咬了一下下唇,这是她思考时的动作。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却是零碎的,最后只有灰飞烟灭。

院长。

她一回来去福利院,院长就给了她借条。

她被黎丰志的事情弄晕了头脑,倒是差点忘了,院长,这个举动,本身就是反常。

好像是她故意给出的线索。

没有耽搁半分,温慕夏直接去了福利院。

整洁又简单的房间里。

院长静静的坐着,似乎猜到了温慕夏会来。她在等她。

院长叫陈亚楠,在温慕夏的印象中,她温柔贤惠喜欢孩子,但并没有自己的孩子。

她还和丈夫相敬如宾。

“阿姨,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我从黎丰志那里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确定了一点,有人设局,害了我爸爸。”

温慕夏先开口了。

院长却是低低的笑了:“这一条就够。夏夏,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温慕夏的眉心忽地皱起,心底的异样更加强烈,疑惑更加清晰。

院长到底知道些什么?

接下来,无论温慕夏怎么问,院长都说不知道了。

最后,在温慕夏要走的时候。

院长说:“温家的事情,复杂又棘手,且外人插不上手。夏夏,温家得靠你了。”

待温慕夏走后,院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男人的照片,细细的抚摸着,眼底有浓深的情绪。

“阿诚,我不甘心啊。不甘心你们就这样走了,我是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夏夏有啊,她是温家的小姐……”

院长的话一直反反复复出现在温慕夏的耳边,还浮现出院长的眼眸,有殷切有犹豫,是那般复杂。

所以,院长引出黎丰志,只是为了告诉她,他爸爸的案子是有人陷害,且并不简单。

那么接下来,她该从何查起?

院长引出了黎丰志,虽然说他现在家破人亡了,但是也是唯一一条线了。

没有犹豫,她又立马赶去了黎丰志的房地产公司。

但是,他的公司已经破产,已经关门了。

她有些挫败的走在大街上。

她若有所思,想到了什么,乌黑发亮的眸底闪着光。

她要查查黎丰志公司的底,现在就需要一台电脑。

现在是傍晚时刻,是吃晚饭的时间。

她知道一家餐馆,以提供最好的服务而出名,刚好又在这附近。

她转身进了一家餐馆,她订了一个二楼的小包厢,点了几样菜,并一起向服务员借了一台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