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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池郁一脸惊骇的表情,停在半空的手指僵住,看见祁砚峥不老实的勾上女孩的小拇指,池哩也没有抗拒的意思。

他懵了。

怎么事?

“哥”

祁砚峥淡淡喊了声,池郁感觉像是遭到了雷劈般,身子都颤下,受到惊吓。

不过,心里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这位爷可是权势滔天的大佬,被他喊一声哥,他感觉腰板都直了,开始飘飘然。

但对上池哩的眼睛,他收敛眸底的笑意,一脸恨铁不成钢看池哩,试探问:“你们复合了?”

池哩看了眼祁砚峥,他敛眸,见她犹豫挠下她掌心,眸底是危险的警告意味。

她抿唇浅笑,才对池郁点点头,“嗯,我们在一起了。”

闻言,她头顶的视线收回,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勾住她的手指,掌心扣拢。

池郁轻“啧”一声,诚心道:“所以你们果然在玩离婚play?”

“……”

见没人搭理,池郁挠了下头,才想起来正事,“池哩,你好点没?”

“好点了。”

池郁点头,有祁砚峥在这也用不着他什么事,他也可以安心去浪会了。

他走后,祁砚峥就去楼下办了间房,住在池哩房间隔壁,老实等她醒。

他也没工作,愣是在房间沙发上回味这梦幻般的一切。

直到池哩醒来已经是晚上了,祁砚峥一进去第一件事就是给她量体温。

小姑娘刚睡醒,头顶的发丝微乱,睡眼惺忪,盘腿在沙发上坐着,乖的很。

体温计温度出来,已经彻底退热了,男人紧绷的脸色松弛,眉峰抚平。

“你看吧,我就说不用去医院。”

她轻喃着,瓷白的脸上还有些红晕,语气甚至还有点小得意。

祁砚峥捏了把她的脸颊,轻笑了声,“还难受吗?”

“好多啦。”

他松开手,指腹残留着温软触感,“明天带你去玩。”

这边的事本就解决的差不多了,只是他没想到池哩会愿意来找他,总得带她在美亚玩会,不然来到这捞了一场病,就跟着他回港城,不得委屈的紧。

池哩也挺想出门逛逛,在酒店睡一天无聊的很。

“咚咚”

房门被轻敲,祁砚峥起身开门,接过乌廉手里的吃食,看着他就要往房间去,乌廉偷瞄屋内也看不出什么。

几小时前祁砚峥让他赶来这酒店,火急火燎他油门都踩冒烟了,还以为这边有什么状况。

结果他上了酒店房门,靠,他当时第一个反应是,祁爷该不会有小三小四了吧?

虽然他和池哩离婚了,但潜意识都知道祁砚峥铁定会和她纠缠到底的。

池哩这个时间应该还在港城当打工仔,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唯一的可能就是…祁爷出轨了!

真是渣男人啊!

现在还让他给这对狗男女买饭吃,酒店,这可是酒店,能干什么显而易见,乌廉捏紧拳头,虽然他敬重祁爷,但打心底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

伤风败俗。

他盯着祁砚峥看,愤愤来了句,“祁爷,你就算追不到池哩,也不能这样啊。”

“心里想着她,却让自己脏了肉体,你真是一个…”

-肮脏的男人

后面的话他住了嘴,因为收到祁砚峥递过来的死亡凝视。

他望着像猴子一样聒噪的人,凝眸,“你想说什么?”

男人冷凛的气场骤发,乌廉滚下喉结,虽然眼神还是愤怒的,但终究还是没再开口。

缓过劲来,他仔细一想,祁爷被池哩害的也惨,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卑微的简直没眼看。

现在在外面找人说不定是追腻了,打算断情绝爱了?

顿时,乌廉也懒得管,脸上情绪变了又变,勾唇,笑容散漫,麻溜走了,“祁爷你玩好。”

房门被关上,池哩见祁砚峥站门口这么久问了句,“谁来了?”

祁砚峥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到桌上,买的都是平日池哩爱吃的,但挑的都是清淡些的菜。

他想到乌廉在门口有点病的样子,淡淡说:“一只猴。”

“啊?”

池哩眨眨眼,看向桌上的饭菜,美亚这么发达,猴也能当外卖员了?

“过来吃饭。”

祁砚峥已经摆好碗筷,就等她入座。

她不舒服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会也不知道是因为好受了还是菜比较合胃口,池哩多吃了碗饭。

吃饱就是往后一靠,摸着有些鼓的小肚子,她戳了戳身上的肉,懒洋洋眯眸,“我胖了你还爱我吗?”

这都是她看短视频学的,视频里女生的对象一般都会哄着,她也就突然想问问,好奇祁砚峥会怎么回答。

祁砚峥打算给她热牛奶,在厨房忙活,听见这句话手上动作一顿,眸色微闪,侧脸硬朗的轮廓蒙上淡淡一层阴影。

他侧头凝她,瞳仁聚起一簇深沉,轻言,“胖点手感好。”

“……!”

靠在椅背上坐着的女孩瞬间瞪大双眸,她果然就不该期待这个男人说出的话会是正常思维。

“人家男朋友都会说你变成猪我都喜欢。”

“男性的思维都流氓。”

他还在一本正经的狡辩,神色毫无波澜。

她轻哼,“祁砚峥,你干脆改名叫祁色色吧。”

她严重怀疑这男人满脑子除了商业手段就是废料,不认识他前她也以为这家伙是禁欲系的。

接触到今天,她严重怀疑,他那活的二十几年是被什么给禁锢住了欲望,之后打开就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这,她拧眉,“你该不会是贪婪我的肉体才喜欢我的吧?”

本还在为自己得到一个爱称愉悦的祁砚峥,听见这句没头里的质问一愣,继而将热好的牛奶端了过来。

修长的指肤色白皙,落在奶白色质地的杯身,晕红的指腹轻点。

他将杯子放在她手边,撑在桌上,另一只手覆在她靠的椅背,弯下腰,对上她的眼,拉近的距离更让她看清他眸底的欲望。

“哩哩”

“欲望由你而生。”

“我不掩饰对你的欲,我爱你的身体,但一切的前提,是我爱你。”

只有爱,才有欲。

如果只是爱她的身体,他大可以不用管她生不生病,开不开心,以他的权势可以养一堆情人。

可他从来没这么想,即使是从最初知道她接近的目的不纯,他也没让女孩处在一个低等地位。

而是纵容着,给她肆意的资本。

她眼睫一颤,伸手把玩他晃在空中的领带,猝然往下拉,她凑上在他脸颊上亲了口。

在他错愕的目光下娇媚绽颜,“知道了,我的“欲望”先生。”

“哩哩”

男人嗓音很哑,扯掉了领带,完全拒绝不了她的撩拨,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