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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四泽赶到东门,白春生等人已经杀了值守的衙役,准备开门离开。

就在这时,秦四泽大喊:“白春生!”

“你烧县衙,杀衙役,还想走?!”

说完,他便提刀朝着白春生等人砍去。

“秦捕头,等等!”

白春生见秦四泽人多势众,恐身边兄弟不是对手,连忙喊道。

秦四泽冲到他们面前,却又停下脚步,让身后兄弟暂停,随之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白春生道:“你刚才说我烧县衙,我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有此计划,但真正烧县衙的人,不是我!”

秦四泽冷哼:“这儿除了你,还有谁?”

就在这时,一个从南门跑来的衙役匆匆说道:“秦捕头,纵火烧县衙的不是他们,是另外一批人。”

“什么?”

秦四泽狐疑一声,“他们人呢?”

“他们从南门跑了,装了满满一车东西,却不知是何物。”

听到这话,白春生连忙说道:“秦捕头,你自己听听,说了不是我们。”

秦四泽皱了皱眉,“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你们的人,不管怎样,你今天肯定是走不了!”

白春生怒道:“秦四泽,你别欺人太甚!”

秦四泽冷笑:“欺你又如何?大人的命令,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

“给我杀!”

一声令下,身后衙役纷纷砍杀过去。

白春生也是急眼,“玛德,兄弟们,不怕死的给我杀了他们!!”

很快,两拨人便砍杀在一起。

……

另一边。

县衙里。

火势逐渐熄灭。

到处都是残垣断瓦。

王启学看着心都在滴血。

堂堂县丞,居然让人把衙门给烧了。

这以后脸还往哪放?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库房的东西,带着人,急急忙忙的走了过去。

库房门口,王启学松了口气,好在火没烧到这里,房子还在。

只是屋檐被隔壁的建筑给熏黑了些。

“不好,大人,库房锁被撬了!”

一个衙役上前查看后,急忙回报。

“什么?!”

王启学大惊,快步来到门前,在火把的映照下,一把破锁清晰可见。

“咣!”

王启学一掌把门推开。

身后衙役纷纷进到屋内。

火光之下,映入眼帘的都是些空架子。

王启学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库房里,两万两银子,四千两金子,还有很多值钱的珠宝字画,竟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么大的库房,得多少人来搬?

得拉多少车啊?

而值守的衙役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今晚谁人当差?!”

王启学怒吼。

“大,大人,是,是我等!”

几个灰头土脸的衙役站了出来,随即就解释道:“我等看到工房、中堂和庆海堂陆续着火,只顾着救火,压根就不曾想,他们会偷摸着来库房。”

说着,几人便连忙跪下。

使劲磕头。

“大人,小的们错了,求大人饶小的们一条小命。”

王启学叹了口气,心里清楚,能把库房这么多银两搬走,绝对不是区区几个人就能做到的。

地上这几个人,就算发现,最后也是被杀的份。

“大人,您就饶了他们吧,要怪就怪白春生太狡猾。”一旁,皂班班头求情道。

见王启学没再发火,皂班班头又说道:“大人,眼下县衙已然烧成这样,还是先想办法如何跟上面交代。”

王启学心知今天事情搞大了,晃晃悠悠的有点站不住。

皂班班头见状,连忙叫人给王启学拿把椅子来。

“大人,您先坐。”

王启学点点头,一屁股瘫在在椅子上。

这段时间除了剿匪就是剿匪,匪还没剿多少,自己的老巢倒让人烧了。

烧了也就罢了,好歹银子留下啊。

银子嘛银子也没了。

“你们几个别愣着了,赶紧去帮秦捕头,千万别让白春生那帮混蛋跑了。”

“是!”

皂班班头应了一声,留下两个人听候吩咐,带着其他人,迅速去找秦四泽会合。

周之卉得知县衙被烧了,在家里坐不住,急急忙忙的也赶来县衙。

与其一起来的,还有王俊柏。

在库房里,周之卉见到了失魂落魄的王启学,看着空空如也的库房,也是无比心痛。

这钱虽不是她的,可让白虎寨一群土匪给弄了去,实在不甘。

“你们怎么来了?”王启学看到周之卉和王俊柏,随口问道。

周之卉道:“妾身担心老爷。”

“有心了。”王启学感到一丝安慰。

周之卉道:“老爷,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启学道:“瞒是瞒不住了,大概率得自掏腰包重新修缮了。”

王俊柏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爹,自掏腰包,你没搞错吧?这得花多少银子?”

王启学怒道:“不自掏腰包,你爹就得死!!”

王启学撇了撇嘴,不敢接茬。

周之卉明白王启学的意思,县衙被烧,按说是要被问罪的。

但这年月很多事情只要花钱就能遮掩过去。

如果县衙能重新修缮,账上的银子如果能补上,上面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权当这事没有发生。

“老爷,家中尚有三十多万两,应该是够的了。”周之卉轻声说道。

“三十万……三十万……”

王启学喃喃念叨着,想想都觉得肉疼。

这可是他全部的老本了。

王俊柏道:“三十万都拿出来,我们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王启学摆摆手,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呢。

“呃?”

王俊柏一愣,“爹,什么意思?”

王启学道:“秦捕头已经在追捕白春生了,只要抓住他们,被抢走的银子还能再回来。”

听到这话,王俊柏大大的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秦四泽浑身血迹,带着十来个衙役回来了。

“大人!”

秦四泽跪倒在地。

王启学连忙起身,朝着门外看了看,问道:“人呢?白虎寨的人呢?”

秦四泽悲怆道:“大人,白虎寨的人已经被属下杀了大半,属下也损失几个兄弟。”

“我问你白虎寨的人呢?”

“被他们抢走的银子呢?”

“拿回来没有啊?”

王启学着急的直拍大腿。

秦四泽道:“大人,库房银两并非他们抢走的!”

“什么?你说什么?!”

王启学侧着脑袋,怀疑自己听错了。

秦四泽道:“银两并非他们抢走的!”

周之卉着急道:“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秦四泽道:“应该是青云寨的人!”

“青云寨?不可能!”

周之卉想都不想,就绝对不可能。

王启学也是这个想法,说道:“怎么可能是青云寨呢?”

秦四泽起身,随后朝门外喊道:“那谁,你进来!”

话音落下,外面走进来一个衙役。

秦四泽指着他说道:“此人今晚在南门值守,认出其中一人就是那日同项荣一起混入城内营救尹怀之人。”

说完,那名衙役点点头:“大人,我还听到有人喊他‘平光哥’!”

王启学愣住不动。

秦四泽见状,小声道:“大人,你怎么了?”

话音落下,王启学急火攻心。

“噗!”

一口老血喷出。

随后便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