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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叫我小明子的,除了皇上太后,也就是你了。”

对于这个称呼,明公公并不介意,甚至自己也为改了称呼。

徐冬儿得了消息边出来招待明公公,见他与周怀瑾相谈甚欢的样子,干脆就让周怀瑾帮忙待客。

“冬儿,你这倒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周怀瑾调侃道,徐冬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而是笑着道

“这不是见你和明公公相熟吗?反正闲来无事,我给你们准备一副麻将,你们玩玩儿打发时间。周大人不如凑个角子。”

被点名的周县令很自然的就答应了。

不过这麻将还是三缺一,村里人可没有这么多本钱可以跟明公公他们玩儿的起的。

“冬儿,你这宴席有人帮你张罗着,不如你坐下,上次的银子,我这次可得赢回来呢。”

周怀瑾直接将人给留下,又冲着明公公道

“今日我带你玩玩儿陈家村的麻将,等你回去闲来无事,也有打发时间的乐子。”

明公公起先还不知道,这所谓的麻将是什么,直到打了两圈,这才算是明白这东西,有点儿类似于叶子牌。

他觉得东西新奇的同时,看向周怀瑾的目光也更加复杂。

麻将桌上,徐冬儿坐明公公的上手,所以今日徐冬儿的碰牌次数就格外的多。

自然而然,明公公摸牌的次数也就多了,而坐在徐冬儿上手的周县令则是很难上张。

“三筒,碰!”

“五条”

“碰!”

“九筒”

“碰!”

“胡了,自摸清一色是吧?”

最后这一声是明公公说的,他脸上这会儿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可见他心情有多好。

“你倒是胡了,子衡可是牌都没摸一下。”

“哎哎哎,打牌就打牌,这会儿就知道心疼学生了?都是小钱,小钱。”

明公公笑着调侃,看向徐冬儿的目光很是满意,再看向周县令,不免也多了一分同情。

“公公说的对,麻将嘛,小赌怡情而已,开心就好。”

周县令都这么说了,周怀瑾还能说什么?

“得,我白当好人。”

不过,越看到后面,他越看出一些不对劲儿出来。他的目光落在周县令身上,见他时不时无意的看向徐冬儿,那无意间的眼神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这小子,醉卧之意不在酒,分明就是故意给冬儿喂牌。’

他低笑一声,合着这场麻将,就自己是在认真打牌,其他几人都是在打人情世故了。

不过桌上之人,一是自己的学生,一是曾经的好友,还有一个他更得罪不起,是自己娘子的手帕交。

他也就只得将这戏顺着演下去,直到开始摆午膳。

村里人太多,只能摆流水席,徐冬儿给明公公等人在后院单独设了几桌,自己则是去张罗催菜去了。

等到酒足饭饱,周怀瑾将周县令拉到一处,有些严肃的说

“徐氏虽嫁过人,但身家清白,你若是有意,三媒六聘娶回去做当家夫人可以,若是无意,你的眼光着实太过直白,少不得为她招惹闲言碎语。”

周县令没想到自己这老师这么直言不讳,一时间耳根竟然有些发红,随即便是苦涩一笑,向着周怀瑾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老师教训的是,是学生莽撞了,不过,怕是学生配不上她,以后会有所收敛。”

周怀瑾想到他背后的家族势力,没有觉得周县令胆小畏缩。

像他们这种人,生于世家,享受这世家带来的荣耀与方便,自然,也就是代表了,有的东西,由不得自己做主。

“当初我也如同你这般,总以为离开就是最大的保护。

呵呵,幸好,只是你动了念想罢了,待你这三年期满,就找关系,回京吧。”

周怀瑾说到后面有些庆幸起来,至少见徐冬儿的样子,并没有起心思,这无疑也算是一种无知无觉的保护。

“老师当真是火眼金睛。”

周县令苦涩一笑,目光不由的落在不远处还在忙活的徐冬儿身上,有些黯淡起来。

徐冬儿像是有所察觉一般,回头望去,见廊下的两人正看着自己,她虽然有些莫名,但还是礼貌性的笑了笑。

晚上又是一顿宴席,明公公自然被留了下来,跟着二丫她们去工坊和油坊看了一圈。

回来的路上,听到前面有妇人在嘀咕。

“这下老陈家估计得呕死,他家老四中了一个秀才,你看那几天得意那个劲儿。”

“可不是,那时天天说冬儿,不,咱惠孺人只是商户,是最末等,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坏话,现在好了,自打嘴巴了吧?”

“你没看这两天都没出门,前两天还说冬儿害了他家二壮呢?天天就知道胡咧咧。据说是去县衙告状,被打了一顿板子呢。”

这边说的正热闹,无非就是说上 一些老陈家当初是如何瞧不上徐冬儿的。

后面的明公公听着便有些疑惑的问二丫。

“令仪啊,这老陈家又是谁?跟你家有矛盾?”

二丫倒是没什么难为情的,她与老陈家的情分早就断了。

“她们说的是我阿奶她们,前些日子,我爹不知道去哪儿了,他们找不到人,就说是我娘害了他。

加上我四叔又中了秀才,不免就有些口不择言,不过,他们不占理,不敢当着面说我娘。”

“这陈二壮自愿去扬州服徭役去了,他们这是想借此污你娘的名声,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周县令闲闲的插了一句嘴。

明公公稍微理顺了两人的对话,也猜出了一个大概。

“咱家记得这考核第一个不就是品德吗?”

明公公这话,首先就是否定了这陈秉文品德不佳,连参加院试的资格都没有。

“许是亲供审核出了一些纰漏,不过听着村里人对陈秉文的评价,他这德行怕是进不了院试,他这功名也言不符实,下官会上报上去,待核实清楚,应当可以革除功名。”

周县令虽然说是要核查清楚,可是,品行不端的定义太过笼统,只要有心,哪怕是平时的口角都可以小题大做,作为攻击秀才品行的武器。

更何况,陈秉文还公然在县衙闹过一场。

陈秉文不知道,这几人三言两语间,就将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直接抹除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