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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穿成弃妇,开局先教育渣男 > 第149章 徐老三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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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麻子气的发抖,看到五丫凶狠的眼神,在它准备咬下第二口时,才哆嗦着开口

“我说,我说,那天晚上是我去药了五丫,可是,可是不止我一个啊,还有,还有徐老大,我们只是想将它卖了,没有打算真的杀它。”

他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显然他感受到了五丫身上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戾气,而自己跟五丫只是咫尺的距离,自然得先保命再说。

“五丫,回来!”

徐冬儿见他说了实话,将五丫唤了回来,五丫低吼一声,从他身上下来,临了还报复性的将他的破碎的衣衫直接给扯了。

它有些委屈的在徐冬儿腿边蹭了蹭,随即乖乖的趴在她的脚边,徐冬儿摸摸它的大脑袋以示安抚。

“村长,对于五丫的争议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五丫虽然是大虫,可它从未伤害过村民,还因着信任被村里人下了药,

若是村里容不下五丫,那我就将它带走,免得别有用心的人惦记,这次是蒙汗药,那下一次呢?若是届时五丫因此发了狂,你们还会说五丫野性难训!”

徐冬儿环视着众人,知道他们心里在担心什么,既然五丫在徐家村连性命都不能得到保障,那么还不如她带回去。

以前自己连生存都需要努力,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照顾五丫,更没有能力去说服陈家村的村民接受五丫。

而现在不一样,她有了钱,有大房子,有了下人更重要的是,有了康德帝的认可,想要养一只老虎,已经无需再让别人同意。

她也可以带着五丫光明正大的回去,不用再将它拘在小小的院子里,可以带着五丫去溪云山,去地里,可以给五丫想要的自由。

“不行,五丫是村里的瑞兽。”

徐村长下意识就想拒绝,他觉得五丫就是瑞兽,自从养了五丫,别的不说,村里再也没有黄鼠狼来偷东西,家里的鸡禽也不会隔三差五就少了一只。

“可是村长,这徐家村怕是只有你一人这么觉得,五丫,我就先带走了,等徐家村处理好村里的事儿,再来接它吧。”

徐冬儿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徐麻子,带着五丫离开了,不过去的方向不是自己家,而是徐老大的家!

对于徐冬儿想要带走五丫的决定,村里人有的同意,有的反对,有的则是没有想法。徐村长想要挽留几句,徐老爹拦住了他

“村长,若是村里人没有真正的接纳五丫,每天想着怎么伤害它,那这迟早会让五丫记恨上咱们,就算不能结善缘,也不能结仇啊。”

徐老爹瞥了一眼徐麻子,他肩膀上的伤也就是几个牙齿印,五丫还是克制了的,只是流了一点儿血,其他倒是没有什么。

徐村长皱眉看着徐麻子,让人将他带去了祠堂,又让人去徐老大家里将徐老大叫了出来。

去喊人的贵叔,远远的就听到了徐老大家里的鬼哭狼嚎声,只见徐冬儿在不远处闲适的晃悠着,许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吹了一声口哨,五丫便纵身冲了出来。

‘这妮子太凶悍了,以后得躲远点儿。’

贵叔见状,心里默默警告自己,以后尽量不要得罪徐冬儿,看她若无其事的跟自己打招呼,贵叔笑着招呼两句,等转了身就变了表情。

看到徐老大院子里的狼藉,贵叔砸吧砸吧嘴,暗自骂了一句活该,也没有理会徐老太太的鬼哭狼嚎,带着徐老大就去了祠堂。

徐老爹回来说了村里的决定,徐老大因为有了前面的事儿,这次属于再犯,徐村长原本是想直接将人驱逐出村,但是有的村民觉得没必要罚的这么重。

在他们的心里,始终觉得五丫是个祸患,徐老大这次算是间接帮了他们,他们自然也要领个情,于是就帮着说话。

村长没办法,到了最后,也就只是决定,以后徐老大的事儿,村里不会再管,村里以后所有的活动也不会叫上他,自然也享受不了村里的福利待遇。

徐冬儿不置可否,人有畏惧这很正常,若是让她去相信一个不熟的野兽不会伤人,她也做不到。

只是在畏惧的同时,对方选择了先下手为强,这无疑是危及了五丫的性命,徐冬儿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傍晚,丁成带着徐大郎回到了徐家湾,柳氏急急的迎了上去。

“大郎,可打听到了。”

徐大郎让柳氏先回屋,见家里人都在,他喝了两口水,这才将打听的事情说了。

“我先去了相熟的铺子打听消息,他们都没有见到过老三,后来丁成又带我去找周大人帮忙,

刚好遇见了薛衙役,他说前两天老三找他打听过阮娘的消息,然后就走了,想来是去府城了。

周大人得知了消息,说可以让人帮忙打听,入城需要路引,他只要进了府城,一定能查到消息。”

“阮娘?难怪...”

柳氏听了阮娘的名字,似是放松了一些,又似乎更加哀愁了。

徐冬儿觉得这人的名字有些耳熟,她在脑海里搜索一下,始终想不起这人是在哪儿听过。又见徐老爹和柳氏听了这个名字,神色都黯淡起来,心下猜出这人定然不寻常,便问道

“娘,这阮娘又是谁?”

柳氏闻言,深深的叹了叹一口气,看了一眼家里都是自己人,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便缓缓开口说起了往事

“这阮娘是隔壁村的那赌徒的闺女,倒是个能干的,且长的也不错,当初你三哥不知道是怎么认识了她,两人私下有了往来,你三哥就想娶她。我们便托人打听了一下这姑娘,人是不错,就是她那爹。”

说着柳氏又叹了一口气,脸上多了几分懊悔的神色,随即继续说道

“她爹是个名声极臭的赌徒,家里输的比脸还干净,我们当时真怕你三哥扛不住这么重的担子,但是你三哥是下了决心要娶人家,最后拗不过他,我们还是找媒人上门提了亲事儿,

可是那人张嘴就要二十两的聘礼,那时我还病着,常年在吃药,家里哪里有这么多银子,老三也是个体谅人的,知道这事儿以后,也没有继续为难,只是说要去镇里找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