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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冬儿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扰了周怀瑾的好梦,她向着周怀瑾打了声招呼。

“周先生早啊,打扰了!”

等周怀瑾收拾好,也听了林英的叙述,他有些疑惑的看向林英

“你不是向来不爱管这些事儿?今个儿咋了?”

林英白他一眼,一边让他快点儿套马车,一边说着

“其他不说,光是冬儿这脾性就对我的性子,若她是个软的,我还不搭理她,可是她若是硬气起来,我不介意帮她一把!”

周怀瑾闻言挑挑眉,“是呢,你不仅是想帮她一把,是想让我也帮她一把!”

不然只是套马送徐冬儿,林英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哪里用得到喊他一起。

“冬儿妹子,你既要去县衙,且把事情跟我说一下,我帮你写个状纸!”周怀瑾准备好笔墨,这才对徐冬儿说,

徐冬儿闻言略一思索就将昨日的事情说了,其中还包括了陈老婆子前日起就没有给她们吃饭的事儿。

周怀瑾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他沉思片刻便在状纸上挥笔写了起来。

徐冬儿凑近一看,很好,大多她都不认识。等写好状纸周怀瑾才去套了马车!

马车套好,三娃上车时停顿了一下。

“周叔叔,我可以坐前面吗?”

“可以!”周怀瑾答应的很是干脆,三娃得了准许又回头询问徐冬儿,徐冬儿见状以为他怕晕车,也就随他去了。

马儿哒哒哒的跑起来,在山道上还是有些颠簸,

“小子,抓稳了!”周怀瑾指了指马车上固定的绳索,三娃立马握在手中,紧紧抓住不放。

感受着马车颠簸,与飞速往后退的景物,三娃原本有些难受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有什么从他的眼角滑落,却随风往身后飘去,就像他原本软弱的心也随风远去。

马车里,徐冬儿还是将灵芝递给了林英

“林姐姐不要推辞,我看你唇色偏白,想来是气血不足,灵芝拿去泡茶或者煮汤喝都是补气血的!这个你若是不要,我这儿还有一株人参,你看要哪个?”

说着又拿出了一株人参,这是昨天她偷偷留下来的,准备不时之需所用。

“你还懂医?”林英惊诧

徐冬儿摇摇头,“我只是找个理由让你收了东西,不然我心里过不去。”

林英噗的一声笑了,收过了她手里的灵芝,“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几人来到县城花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进入县城都是需要交进城费的,一个人一个铜板,周怀瑾很是干脆的给了五个铜板。徐冬儿这下倒也没有跟着客气。

直到来了县衙,徐冬儿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拿着状纸,毅然决然的敲起了左侧的鸣冤鼓,鼓声一响便有衙役过来。看到了瘦弱的徐冬儿,例行询问道

“何人在此击鼓?所受何冤,状告何人。”

徐冬儿上前行了一礼,这才将脖间的纱巾扯开。声音嘶哑却很是坚定!

“民妇平安镇陈家村陈二壮家陈徐氏状告陈家村陈杨氏谋杀未遂!”

县城里难得有人敲响了鸣冤鼓,这会儿也聚集了不少百姓过来看热闹。有近一点儿的都看到了徐冬儿脖颈间的青紫淤青,不由的啧啧啧叹气。

“啧啧啧,一看这痕迹就知道是下死手的,谁这么狠啊?”

“这小娘子可真够命大的!”

人群的议论声没有打扰道衙役,他皱眉看向徐冬儿,“陈杨氏与你是何关系?”

“是民妇婆母!”徐冬儿淡声道

“你可知女子状告夫家要先打四十杀威棒?”

“可是民妇告的的是凶徒谋杀之罪,而不是夫家薄待之罪!”徐冬儿朗声开口,这两者的区别可不一样,文字的博大精深就是在于一字之差,意偏万里。

那衙役一挑眉,倒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会诡辩的妇人,他看了徐冬儿一眼,这才道

“可有状纸?”

徐冬儿双手奉上状纸,衙役便拿了状纸往正堂走去。不一会儿,便听到有人传唤,徐冬儿让二丫和三娃在门口等她,又让林英帮忙照看一下,这才跨步进了正堂。

周县令身着七品官服,一身正气的坐着,看着堂下瘦弱的徐冬儿。他俊美的眉头蹙了蹙。声音清清冷冷

“堂下便是陈徐氏状告你婆母谋杀未遂?衙役可曾与你说了,状告夫家会打四十杀威棒?”

徐冬儿行了礼,这才道“回大人,民妇告的的是谋杀于我的凶手陈杨氏,这是犯罪,而不是告我的夫家薄待于我,请大人明鉴!”

周县令多看了一眼徐冬儿,又问了一句道:“若是告人谋财害命亦是要打十棍杀威棒,你可愿?”

“十棍而已,相比于昨日差点儿殒命之痛民妇还是可以承受的!民妇但求一个公道!”徐冬儿的话语里多了一些凄苦之色,若是适当的服软,能帮她更好的解决事情,她也不介意演一演!

听了这话,原本听闻她是告婆家还对她不喜的人,瞬间心里也顿了顿,坐等看事情的发展。

周县令闻言,扔出一个黑色的木令

“既是如此,来人拉下去,打十棍,打完再来回话!”

二丫和三娃闻言想要上前阻止,却被林英拉住了手

“你们若是上前去闹,会判一个扰乱公堂之罪,届时,你娘会被打的更凶。”

“可是,我们就这么看着娘被打吗?肯定很疼!”二丫哭着说

旁边有人注意到这儿的动静,听着声音知道这是苦主的儿女,有好心人劝道

“自古告状都要走这一遭,不过周县令是个明事理的,你们也不要太担心。”

“咋了,既然敢来告自己的婆母,应该想到要走这一遭,现在在这儿哭又是闹哪样,不治她个不孝之罪就算是轻的!”

有好心人劝的,也有见不惯而诋毁的,说这话的人是一个富态的老妇,她看着徐冬儿的眼神还带着不屑。

二丫瞪着这个老妇人,想着徐冬儿之前说的,不能输了气势,她红着一双眼,冷笑道:

“我娘是来告人谋杀,倒是这位阿奶不知道为何这般气愤,难不成你也想要谋杀你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