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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洞外一道冷哼传来。

芜玥倏然从迷乱中回过神来。

一把推开了冥铭,低头一看,身上的兽皮裙褶皱不堪,透露着刚刚的疯狂。

整个人躁得趴在兽皮里,脚趾在褐色的兽皮上显得越发粉嫩,此刻羞涩地蜷缩着。

冥铭起身,荡漾的眼角含着笑意,又好笑又无奈得拍着芜玥的背,“他没进来。”

没看到那也听到了!

安抚了许久也没个效果,冥铭想要把人翻过来的时候,掌心触及到一处凸起,眼眸微亮,哑声道:“别闷着,崽崽长大了,会压坏的。”

芜玥倏然拱起背,左手探下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有微微隆起的弧度,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压扁。

扭身又恶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可脸颊微红,似水的眸中带着数不尽的娇羞妩媚,落在冥铭眼底,除了迷住了他的眼,还乱了他的心。

喉结缓慢上下滑动,勉强压下去的火下一瞬又冒了上来。

但现在不是时候,克制得俯身在她唇角嘬了一下,“先睡会?我去做饭。”

芜玥瞪了他一眼,拉过旁边的兽皮盖在身上,翻身背对着他,圆溜溜的脑袋写满了生气。

“不生气好不好,让你打。”

不说还好,一说芜玥又想起来的路上他故作的神秘,哄着她回来告诉她。

回来就……

混蛋!

“阿玥,我错了,下次一定经过你同意,好不好?”

毛茸茸的虎耳和虎尾齐上阵。

芜玥被扰烦了,本来就羞得很,罪魁祸首还在这一直揪着那事说,手捶打着他的胸口,“我害羞不行吗?你出去,出去!”

瘪着嘴,整个人委屈的不行。

冥铭顿时哭笑不得,千算万算没算出来是这个原因。

松开了放在她腰上的手,软了语气,“好好好,阿玥你先休息,我现在就出去。”

看着下一秒便拿兽皮只盖着脑袋的小雌性,嘴角噙着笑,转身离开的脚步刻意放重了几分。

风煊双手环胸,靠在洞口,张嘴刚要嘲讽,便看到冥铭手中的聚起来的异能,立马住嘴了。

暗骂了句“死老虎”。

冥铭越过他,径直走出了洞穴,才回头轻声说了几句,“别吵。”

风煊翻了个白眼,跟了几步,离洞穴远了后,才小声吐槽着,“你都做了,我还不能说了?”

“你要是想阿玥这几日躲着你,尽管说。”

冥铭留下这句话,寻了个树底下,开始搭建烧火烤肉的地方,阿玥对那事羞得很,多腾出些地方让她适应。

风煊想不明白了,这咋还扯到了小雌性不理他了?

上前几步,在冥铭对面裸露出的树根上坐了下来。

“你倒是说清楚啊,说话说一半小心被劈死。”

“阿玥性子容易害羞,伴侣之间的事不愿意被其他兽注意。”

冥铭倒也没瞒着,反正都是芜玥的兽夫,这事早晚都知道。

“为什么要害羞,阿婶还说有些人直接在圆盘结侣呢。”风煊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那我今晚还不是不能结侣了?”

“嗯。”

风煊更恼火了,“你今晚快点。”

只要时间隔得久,他就还有机会。

冥铭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回答:“不,可,能。”

“你想累死小雌性吗?”

“那就不是你该管的事了。”

风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认真烤肉,不打算惹这个死老虎。

没有风煊的语言骚扰,冥铭也乐得清闲,空气炙热对他们毫无影响,枯木被熊熊烈火烧得噼啪作响,火焰炽热,可难抵风煊心里的憋闷。

冥铭出声,“我去找点树叶,你先烤着。”

“知道了。”风煊接过递到面前的烤肉,对于给小雌性的烤肉,他态度非常认真。

认识到他以阿玥为重的这一优点,冥铭很是放心地离开了。

回来的时候,风煊手上已经拿着三四串烤肉了。

冥铭甩了甩大树叶清洗后残留的水,放了几块烤肉和青菜便朝洞穴内跑。

风煊立马站起身,“我去送。”

冥铭脚步未停,“你觉得阿玥看到你还能吃下饭?”

徒留风煊和火堆热风作伴,风煊此时越想越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好的嘴贱出声做啥,现在好了,小雌性都不见他了。

拿着一根木棍在火堆里愤愤戳了又戳。

还没沮丧多久,便听到一声娇呵,“出去!”

视线再度看向洞穴时,便看到空手出来的冥铭,嘴角抑制不住地咧开大大的笑容。

无声的嘲讽着这个也没讨到好处的死老虎。

冥铭淡淡瞥了他一眼,拿起烤肉继续烤。

小声嘟囔了句,“活该。”

刚刚他想明白了,明明就是那死老虎做错事在先,要是他不去亲小雌性,他回个家出个声咋了?

所以一切还是得怪死老虎,他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责任。

……

经历了和冥铭亲热被撞破的事,芜玥一直不敢走出去,直到圣雌仪式快要开始,才试探性地走了出来。

冥铭面色如常地将她抱了起来,“这回去时间还早,可以排到前面的队伍。”

芜玥悄咪咪看了眼走在前面的风煊,见没有任何的其他意思,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风煊这根草抽一下那个草拉一下。

碰到有趣的,直接用风刃割下来送给芜玥。

芜玥笑盈盈地收下了,都忘了,都忘了才好。

……

白玉圆盘处异常肃穆,每一个来到此处的都静默得站着,就连一贯被娇宠的雌性也没有被抱在怀里,而是规矩得站在雄性的一旁。

冥铭将小雌性放了下来,低头便对上了一双明眸,里面明明白白地写着“这是怎么回事”。

他笑着摇头,牵着她的手,走向人群最后面排队。

芜玥没再询问了,用余光看向四周,陆续有兽人和雌性朝她身后走去,井然有序。

芜玥心道:这纪律可真好,全都安安分分地站着。

站了好一会儿。脚底板都隐隐传来痛意,可借着人群的缝隙朝圆盘上看去,仍旧没有任何的人。

心里不断呼着气,试图转移脚的难受。

最后实在受不了,微微垫起了一只脚的后跟,依次轮流着休息。

冥铭和风煊都看到了,但是也没办法。

时间在煎熬中度渡过。

在芜玥险些崩溃的下一瞬,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所有雄性兽人退后!”

不知何时,正中央的圆盘上出现了一个全身被黑袍笼罩的身影,依稀可辨别此人异常消瘦,抓住拐杖的手指瘦的脱相,只剩下一层皮肉附着在骨骼上。

好像她见过的祭司都挺瘦的。

冥铭捏了捏芜玥的手,和风煊退出了白玉之上。

白玉之上没有雄性后,排在最前面的十位雌性朝前走去,围着正中央的圆盘站着,神态虔诚。

圆台上的祭司高举着手中的拐杖,随着玄妙的话音落下,拐杖上慢慢凝聚出一道金色的光。

白玉之外,传来热烈的欢呼声,一浪接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