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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中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上,莫听风模样的谢兰漪展开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听风楼刚传过来的消息。

这次传回来的,是关于京都和皇宫更详细的消息。

三个月前北辰帝遇刺,刺客是西域龟兹国进献来的舞姬。

北辰帝虽然没有受伤,但发怒问罪是少不了的。

龟兹国王知道这件事后,吓得直接从王座上跌了下来,不停的喊冤枉。

他是送了舞姬过去,但他绝对没有让舞姬去刺杀中原皇帝。

龟兹虽然是西域中面积最大,最富饶最强大的国家之一,但是却远远不能跟大雍相比。

他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出刺杀的事来啊,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龟兹国王给大雍皇帝进献舞姬,就是单纯的巴结而已,想要跟大雍打好关系,也好从互市中多捞一点儿好处。

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让杀手混进了舞姬里。

可现在错已铸成,龟兹国王虽然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但也要大雍皇帝相信才行。

他当即派了自己的一个王子,带着礼物和道歉信来大雍赔罪,务必要把刺杀的事情解释清楚。

他们龟兹是被陷害的,肯定是有国家嫉妒他们和大雍关系好,故意挑拨离间,大雍爸爸可千万不要被蒙蔽了啊。

龟兹王子日夜兼程,在前几日赶到了大雍京都,如今正在驿馆内焦急的等待北辰帝的召见。

谢兰漪看完后,将纸条递给了秦轻鸿,“龟兹王子如今也在京都中,看来京中这几日要热闹了。”

本来选秀就够热闹一通的,如今再加上龟兹的使臣,定是热闹非凡。

秦轻鸿接过纸条,他现在听到跟西域有关的东西就浑身不爽,不过还是将消息认真看完了。

他分析道:“龟兹的国力与大雍相差甚远,也就与大雍富庶的州郡差不多,龟兹国王就算再傻,也不会蠢到让自己进献的舞姬去刺杀皇帝。”

“这倒更像是有人栽赃陷害,想借大雍的手除掉龟兹。”

谢兰漪点头,“确实如此,想必北辰帝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没有立即对龟兹动手。”

秦轻鸿最近从游戏论坛上收集了许多关于西域的资料,对西域的局势有些了解。

“西域原本有三十六国,不过这二十年来一直纷争不断,楼兰,小宛,西夜等小国都被吞并和消灭,如今只剩下了十二国。”

“而这十二国中,实力最强的是龟兹和大宛。”

大宛这名字倒是熟悉。

谢兰漪眉梢微挑,“你的意思是,刺杀这事是大宛在陷害龟兹?”

秦轻鸿点头,“这几年,西域的局势安稳下来,但龟兹和大宛之间却依旧时有摩擦。”

“这两个小国怕是都有统一西域的野心,但一时却奈何不了对方,若是能借大雍的手,就要省力的多了。”

“而且,”秦轻鸿眉头微蹙,“慕黎参加琼楼玉宴时用的是大宛郡王的身份。

“我猜测,他就算不是大宛的郡王,也和大宛脱不了干系。”

国与国之间的纷争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但若真和慕黎有关,他们就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若慕黎真和大宛有勾结,不知道还要搞出多少事来。

上次神焱教火烧落霞水寨,为的是东海明月珠,可是落霞水寨的那颗东海明月珠早就磨成粉吃了,如今只剩皇宫中的那一颗。

他们如今要进皇宫,本就凶险,若是慕黎这时也到皇宫找东海明月珠,那就更麻烦了。

他兀自忧心,却没有注意到谢兰漪看他的眼神越发明亮。

被灼热的视线注视着,秦轻鸿回过神来,谢兰漪的眼睛里此刻全是他的身影,竟然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好意思。

“楼主怎么这么看我?”

谢兰漪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轻笑道:“我以前竟没注意到,你竟然这般聪明,不仅通晓西域的局势,还能想到慕黎。”

所以,果然是只看上了他的脸吗?

秦轻鸿无奈的笑了笑,环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以往遇到事情,还没等我做出反应楼主就已经解决了,以后楼主可以多交代我一些。”

他要证明自己,他绝对不是只会吃软饭的小白脸。

谢兰漪靠在他的怀里,“不用担心慕黎,他就算进了皇宫也跟我们没有关系。”

“我现在用的可是莫听风的脸,他认不出我的,他偷他的东海明月珠,我们偷我们的望心兰。”

秦轻鸿道:“可是你不是想看东海明月珠里的小鱼吗,怎么能让他偷走?”

自己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谢兰漪心中一暖,手腕似乎也被烫了一下。

他将搭在秦轻鸿肩上的手收了回来,果然在手腕上看到了一截浮动的红线。

红线相思,情丝浮动。

谢兰漪将手腕举到秦轻鸿的眼前,“你看,它又出来了。”

皓白细瘦的手腕上,红线浮动,艳的灼人。

秦轻鸿的眼神蓦的一沉,红线相思蛊浮现出来,代表寄主情动。

谢兰漪虽然只是让他看手腕,实际上却是在表白自己的心意。

这谁能顶得住?

秦轻鸿握住他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衣袖松松滑落,他露出的手腕上同样有一条细一些的红线。

秦轻鸿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君心似我心。”

相扣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鼻尖相触,紧接着唇瓣也碰到了一起。

唇舌交缠,暧昧的水渍声响起。

良久,谢兰漪轻哼了一声,推了一下秦轻鸿的胸膛,“秦郎……”

下一秒,浑身肌肉邦邦硬的秦轻鸿就软倒了下去,软趴趴的躺在了座位上。

谢兰漪还坐在他的腿上,此刻满面潮红,一双唇被吮的又红又水润,凤眼水光潋滟。

他歪头看了眼又又又睡过去了的秦轻鸿,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过了几瞬,一声轻笑打破了空气中的寂静,谢兰漪用指腹擦了一下唇角,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凌乱散开的衣领,瞥了一眼仿佛昏迷了的秦轻鸿。

这次也不知道要睡多久,游戏规则定的是多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