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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坚持,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是女巫。”

“那我们就来证明一下吧,”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几样东西。有钥匙、手帕、香烟和火柴盒,他一手拿着这些东西,另一只手继续在口袋外套里摸索。然后,他拉出一条带有十字架的链子。再他又晃了晃里面的东西,他把手帕递给她。

“你能帮我拿一下吗?”他问道。

洛普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当然,并不是每个女巫都会意识到这一点,但对于了解猎巫人所用各种香料的吸血鬼来说,他们会知道这是一种用来识别和揭露女巫的药剂。无论那个人是白女巫还是黑女巫,都没有关系。

洛普抬起手,从他手中接过手帕,没有表现出她知道他试图做什么的迹象。这大概是找出一个人是否是女巫的最简单方法之一。看到洛普对手帕没有反应,猎巫人皱起了眉头,从她那里把手帕拿回去说:

“看来我误会了什么,”他道歉道,把所有东西都放回了口袋外套里。

听到这话,洛普只能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然后听到他说:“但我的直觉还是告诉我,你身上有些很奇怪的东西。”他把手放进口袋里,“谢谢你花时间,洛普小姐。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会在肖恩的小屋里,”

她只能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不是说他打算留在这里监视她,因为他似乎还是不确定。看着他从她身边走开,他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最后,她松了一口气,走进马车,回到图尔的府邸。

接下来的几天,洛普来教堂时,她不由得对周围环境保持警惕。有一两次她也看到猎巫人走过,但他不仅仅是在走过。他似乎想让她知道,他一直在监视着,等着她犯错。她本以为那条手帕会是他远离她的足够证据。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洛普在教堂里学习完,她打开通往忏悔室的门,然后走出门一步步走向小教堂,看着在教堂里的一张长椅上坐下的猎巫人。

她决定无视他,从小教堂走开,走上通道,这时她听到他叫她,“洛普小姐。”

她转过身,看着他朝她走来,“什么事?”她用耐心的声音问道。

“我想你掉了这个,”他说着,把手帕举到面前。

洛普想告诉他,与其一次又一次地滥用手帕这个概念,不如找另一种方法来检测一个人是否是女巫。

猎巫人真的在追捕女巫吗?

“这不是我的,”她说道。

两人对视着,仿佛在进行某种较量。一个进入教堂的当地妇女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才走过他们身边。

“你确定吗?”他问她,“你甚至都没看。”

“那是因为我没有随身携带手帕。”

“嗯,哪个女士会不带手帕呢?”他问她。

“一个知道自己不会把东西弄洒,也不会像丛林里的野人一样吃东西的女士。”她不管怎样还是接过了手帕,低头摆弄了一会儿,然后还给他,“如果你打算让一个女人声称这是她的,你至少应该带一条更好的手帕,特纳先生。”

洛普相信这个男人一定又加了些什么东西,回来是希望证明她是一个白女巫。他的脸上露出失望和困惑的表情。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你们在找的人。真正的女巫在作乱,她们偷人杀人。也许你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她们身上,而不是我身上,除非这只是你每天来看我的借口,我真的希望不是。是吗?”她反问道,扭转了局面。

猎巫人怔怔地看着她。她是在暗示他是因为被她迷住了才跟踪她的吗?虽然很多贵族都很自负,但他还从未被人这样指责过。这对他来说真是丢脸。

“我下次会确保换条手帕的,”他说着,直视着她的眼睛,她点了点头。

“请务必这么做,但我敢肯定,她们中很多人已经带着她们需要的东西,而丢弃了不需要的东西。我们女人喜欢走路时双手轻松。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我不希望你再在我身边转悠,拿着你的手帕给我,除非你想被举报,然后被扔进村里的地牢里。”

猎巫人离开后,一直在忏悔室窥视的修女杰拉跳了出来,走向一动未动的女士。

“洛普夫人,您还好吗?我们经常有猎巫人在教堂周围徘徊。您应该小心,”修女提醒道。

接着她好奇地问:“您怎么没被那条手帕影响呢?”那条手帕里放的药剂在识别女巫方面从未失手过。

“也许它的效力不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