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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喝血是什么时候?”当他的脸靠近她时,她问道。

他的嘴唇越来越近,但就在他的嘴唇即将触碰到她时,她张开嘴唇等待他的触碰,他却把脸移开,在她的耳下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贴在她的皮肤上,感觉很温暖,也异常地美好。

“早上,”他回答道,他的话在她的皮肤上振动,然后他又吻了她一下。

她咽了咽口水。仅仅是他的一个吻,就让她的呼吸变得短促。她强迫自己颤抖着说出话来,“你喝了多少杯?”他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向上移动。

“七杯。”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他抽回手,这次洛普看到图尔的一只眼睛变成了黑色,而另一只眼睛里则有红色和黑色的漩涡。

“图尔……腐败正在起作用……”她说道,眼睛在他两只眼睛之间来回移动。

“我知道,”他轻笑一声,仿佛腐败对他现在所受到的影响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知道,”她点了点头,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你需要喝血吗?”当他的红眼开始充满黑色时,她问道,“我觉得你应该需要,”她说这话是为了让他放开她的腰。

再眨了一次眼,他的两只眼睛又变回了深红色。

“这并不奇怪,”他安慰道,注意到了她不安的表情,“我的心有时无法容纳其中的东西,于是开始激活腐败。它来得快,去得也快。”

洛普想帮忙,但直到现在,她还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白女巫,试图通过药水和女巫的能力来治愈他心中的腐败。

图尔告诉她,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逃脱腐败的魔爪,这是吸血鬼生命的一部分,没有人能做些什么。一个人必须经历它,但看起来图尔却困在了开始阶段。

洛普和图尔在森林里待了一个小时左右,这段时间里他们一直在聊天,聊一些有助于他们相互了解的小事。

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图尔只需触碰洛普的手掌,他们便立刻被传送回了村庄——那个巴思在被猎巫人袭击前曾经居住的地方。

她环顾四周,村民们并没有发现这两个没有步行就进入村庄的新人。他们向伊瑞士山谷走去。

看到洛普的脸色变得沉闷而沉思,图尔说道:“别去想上次你来这里时发生的事情了。有很多奴隶跟着主人和女主人来来去去。”

“我知道,”洛普回应道,她的绿眼睛盯着那些看着他们的人。

“他们看你并不是因为上次你来这里时发生的事情,而是因为你是什么人,以及你现在看起来怎么样。”他们走着的时候,她听到图尔在她旁边说道。

他们的脚踩着铺着石砖的地面,这条路在雪落后被清扫干净了,这样游客们来来往往就不会受到天气或雪本身的干扰。

他说的对。洛普从小就习惯了人们投向她的目光,但现在人们看着她时带着一种好奇感。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好奇。

“我直到现在才受到这种关注,”她低声嘀咕着,这让他笑了起来。

“好好享受吧,”他用搭在她背上的手评价道。

他们走进了一群穿着考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社交名流中,走进了有钱人造访伊瑞士山谷这个充满礼貌的假社会。

事实上,当她上次来这里的时候,人们并没有多看她一眼。她是某人的奴隶,这使得她成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人们看着她,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外表,更是因为她身边的那个人。

没有征求同意,洛普问道:“你带了多少女士来这里购物和散步?”她已经能感觉到他因她的话而咧开嘴笑的笑容,“算了,你不用回答这个问题。”

“哦,不,请尽管问我问题。如果你不再问问题了,我该怎么办?你不能说你不嫉妒,”

洛普哼了一声。

“我不是。没什么可嫉妒的。”

“继续否认吧,亲爱的,”他戏谑她道,笑容拉得足够大,让她无法反驳,

“如果你再笑得更灿烂一些,你会像孩子们说的那栋废弃屋里的幽灵一样。”

“你给我带来的快乐。我想这里的任何商店都买不到像你的话这样无价的东西。”

“你很会说话。”

他任何时候都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话总是那么迷人,或者听起来是在贬低人。

继续走在街角,洛普和图尔都看见了一个和图尔熟识的男人。她不记得他的名字,但他的脸在她脑海中很清晰。那是因为之前在庄园里,图尔带她去了女仆被打的地方。

“图尔,真是个惊喜,”男人面带微笑走上前来,那笑容明亮得让人忍不住移开视线。

“雷维,”图尔叫出了男人的名字,“我料到你会在这里,”他对着这位纯血吸血鬼微笑道,“知道你没什么工作可做,这是你最喜欢散步的地方之一。你找到陪你散步的女士了吗,还是一个人?”

这就是洛普心里在想的,他贬低人的能力真是恰到好处,他总是一脸平静地与人交谈,就像只是在交流好话一样。

“很遗憾,我还没有找到,但我希望在这里能找到,”名叫雷维的男人把目光转向洛普,嘴角仍带着微笑,“每次我看到你的奴隶,她都穿着漂亮的衣服。我真希望那天在市场上卖她的时候我也在场。你用五千枚金币买下她,真是做得不错,”男人继续唠叨着。

洛普懒得掩饰自己对这个男人和他的目光的厌恶。

“你叫谁奴隶?”说话的不是图尔,而是洛普。她看着他,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

雷维并没有把她的话当真。他反而笑了起来,眼睛闪闪发光,继续盯着她看,同时对图尔说道:“你的奴隶没受过训练。你得先纠正她的态度,否则她会惹麻烦的。”

“她不是奴隶。”图尔纠正了男人的话,同时打了个哈欠,以显示他现在对这个额外的同伴有多么无聊。

“你说她不是奴隶是什么意思?你从黑市上把她买回来的,还付了钱。我觉得这钱花得太离谱了,但现在看她这个样子,我觉得你没做错。”雷维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却没有试图去理解其中的要旨.

“我是说,看看她,”他的眼睛落到她的肩膀上,然后落到她的胸部,“你可以看到那些丰满圆润的——”

啪!

路过的人们顿住了脚步,他们的脚步几乎慢了下来,想要看看即将在街道中央上演的闹剧,然后才静静地继续前行。

雷维的话被打断了,他的脸颊上被轻轻拍了一下。打他的人不是图尔,而是洛普,所以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脸转向右边。

他扭了扭下巴,摸了摸,然后怒视着洛普。

洛普之所以打他,是因为他不善的眼神和说话时眼神游移的位置,尤其是他谈论她胸部时的眼神。这让她很生气。她从来没有把那种粗鲁的话当作赞美。

那个男人不认识她,却对她说出那样的话,她的手痒得不行,终于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

另一方面,图尔对雷维先生对洛普说的话并不感到高兴。这个男人喜欢在女人面前用华丽的辞藻描述女人的身体,但洛普不是任何普通的女人。她是他的女人。

然而,雷维误以为图尔的表情是因为他对奴隶的反应不满。

雷维朝洛普迈出一步,但还没等他碰到她,图尔就抬起手挡在洛普身边,好像要挡住那个男人。男人困惑地看着图尔,

“别告诉我你是那种对奴隶产生感情,听他们随叫随到的男人,”雷维揉着下巴,吐出这些话。

“那句‘她不是奴隶’的话,你的脑袋没听明白吗?”

图尔并不介意洛普打了雷维。这比他亲自打他或揍他要好得多。对男人来说,被一个女人扇耳光没有比这更侮辱人的了。他可以看出这现在有多伤那个男人的自尊。

“我觉得他一开始就没长脑子。”洛普脱口而出,这让男人更加愤怒。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狰狞。他看起来准备把这个奴隶拖走,让她知道她属于哪里。

周围的人以及远处看热闹的人忍不住窃笑,享受着眼前的闹剧。毕竟,谁在乎谁对谁错呢。那里的人们热衷于八卦。他们是社会的寄生虫,传播着通常是毫无根据的谣言,而现在,他们迫不及待地想把发生的事情传播出去。

“再敢朝她走一步,我保证你再也走不了路。”图尔盯着雷维说。

他那双红色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另一位纯血吸血鬼。

雷维无法再前进,他咬牙切齿地说:“你真丢脸,图尔。作为纯血吸血鬼,你居然支持一个在我们脚下的奴隶,”

他继续说着,完全不听图尔说洛普不是奴隶的话。

“这是什么?小狗之间的爱情?我们总有一天会看到最强大的生物跌倒在地。”

“\"这些天我才明白,一个纯血吸血鬼能有多蠢。我觉得你刚才没听清楚。”图尔抬起手敲了敲自己的耳朵。

“她。不。是。奴。隶。”

最后,雷维先生看向图尔,他的话终于让他回过神来,再次看向那个女孩。

“你什么意思?你改变她的身份了?”这个男人听说那个奴隶女孩不再是奴隶时,显得非常吃惊。

这并不寻常,但身份确实可以通过提交文件和文档来改变,而这些文件和文档应该提交给议会进行上诉。

他好奇图尔是否去了议会,将她的身份从奴隶变成了现在的女士。尤其是看到她的模样,他不禁垂涎三尺。

“你自己去猜吧。我们赶时间,现在要去别的地方。还有!”图尔在他们要离开这个男人之前停下来,“给你的脸颊上点药。五个指头的指印可不好看。”

说完,他们留下雷维,继续走在街上。那些暂停工作的人继续他们的工作,继续前行。

洛普沉默不语。几分钟过去了,图尔问道:“你的手怎么样?”

“好疼。”她突然拉着他的手,走到一条最小的小巷子里,确保没人会看到他们,然后说,“如果你告诉大家我不是奴隶,如果你一开始就让我自由,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在被责怪?我们是在进行情侣间的第一次争吵吗?”他困惑地问她。

他尽量降低事件的戏剧性,说:“如果我让你留下来,你会留下来吗?在这座宅邸里,在我的房间里?那时候放你走并不是一个好的选项。”

洛普闭上眼睛,感觉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都要归功于图尔。

“我不喜欢他。”

“我也不喜欢他。”图尔承认,指的是雷维。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图尔微笑着,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拥入怀中。

过去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们已经从主仆关系中走了出来。图尔已经做了他应该做的事,如果不是他,也许她现在已经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奴隶,受到虐待和欺凌。

“我其实很喜欢听你这样小声抱怨,还等着你继续呢。”他失望地看着她。

“你可能是第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没人喜欢听人抱怨,”她拉开距离,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然后她嘀咕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总是找机会抱我。”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有人告诉我不要错过做你最喜欢做的事情的机会,”他回答。

“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