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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洛普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完全包围在黑暗中,即使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这个曾经像村庄一样的城镇已经变成了一片无人之地,没有人居住,也没有人在她周围点灯。整个地方都建得很紧凑,仿佛空间很稀缺。楼与楼之间的距离只有几米,楼很高,任何可能的光线都无法触及地面或其他较低的部分。

她很害怕。即使在奴隶机构中因为她的鲁莽行为被关进牢房时,洛普也没有担心过。也许是因为她当时不了解这边世界的运作方式。

人类过着幸福的生活。不知道幕后发生的黑暗勾当,当一个人踏入这一方世界,就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的生活。

她已经不止两次目睹死亡,这提醒了她自己身处的世界。她曾经梦想着成为一名着名的女演员,赚足够的钱来改善生活,但那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但她不再是拥有简单梦想的人类洛普了。而是一名不能沉迷于这种轻浮愿望的白女巫,必须为自己的生存而奋斗。

空气中原本没有的血腥味现在变得浓烈,令她作呕。她知道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她最后记得的是烟雾弥漫,然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头,现在疼得要命。她疼得缩成一团,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头部,一边想看看有没有办法呼救或逃跑,因为她的手脚都被紧紧地捆住了。

不管是谁做的,都确保了她无法逃脱。如果在她试图爬出去的时候,坏人还在附近,那么她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图尔在哪里?除非他出了什么事,否则他不会离开她的。可悲的是,当图尔无意中拿起开关离开村庄后,洛普在二十分钟后就醒来,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她试图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但无济于事。她试图活动双腿,但挣扎了一会儿就感到累了。挣扎让她疲惫不堪,后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只能爬行。

这个房间被其中一家人用作仓库,现在主门已经坏了。这间屋子看起来空荡荡的,地面上铺着一些干草,使地面变得干燥而不是湿泥。

她等待着图尔的到来。希望他会把她带回庄园,因为这里的黑暗让她毛骨悚然。。

她想离开这个房间,这样她就可以去寻求可能的帮助,她开始移动身体,但有一块看起来像木头的板子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想推开它,但金属刺穿了她的皮肤表面,她突然向后一仰,痛得大叫起来。

背上的干草叉紧紧地贴在她的背上,她只好一动不动。泪水从她的脸上一颗接一颗地滑落下来。她深吸一口气,不知道那是什么。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显然那是一件物品。她不能回头。即使她现在坐着呼吸,每吸一口气,她都能感觉到刺穿她背部的金属更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带来越来越多的疼痛。

痛苦的呼喊冲破了她的嘴唇,呜咽着向外涌出,在干草叉掉落到一旁之前,她能感受到干草叉的锋利。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她背上被锋利的金属刺穿的刺痛和灼烧感让她疼痛难忍。她无法承受这种从未有过的疼痛,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深呼吸以舒缓因疼痛而不稳定的神经。

她可以感觉到她的背部神经在跳动。她不再移动,安静地坐着,直到她听到一双脚步声在走动。

她不知道是否是有人把她绑在这里然后暂时离开了,所以她没有呼救。等待着有人进入房间,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图尔。

他终于来到这里,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的眼睛又开始流泪,但泪水并没有掉下来。她认出是他,因为那个身影。

看着他走向她,她静静地坐着,等待他解开她的束缚,当他把手放在她的脸颊上时,她再也无法止住泪水。那温柔的触感让她更加情绪激动。她不知道他之前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把她从这里接走,她看到他的身影和动作,她感到胸口闷得慌。

洛普泪流满面地想,他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她这个刻薄的主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他的双手轻轻地环绕着她,这让她的眼睛更加灼热。

“对不起,我没有早点找到你,”他道歉说。他把她抱在怀里,仿佛不是在安慰她,而是在安慰自己,这让她一时忘记了背上的伤口。

当他的手紧紧地抱着她时,她退缩了一下,引起了他的注意,“你受伤了吗?”他问她,搂着她的手松开了,就在他松开手时,他的左手摸到了她湿漉漉的后背,黏黏的感觉让他皱起了眉头。

“我背上……有东西……”洛普开始说,但她没有力气说出一个连贯的句子。眼泪和背上的疼痛消耗了她所有的精力,她觉得自己的眼睛变得沉重起来。

图尔从他坐着的地方倾身过来,闻到了从背后传来的新鲜血液的味道。

\"你的背受伤了,\"他看到她的身体无法保持稳定,便扶住了她的肩膀,\"我扶你站起来。好吗?\"他问她,她微微点了点头。

洛普感到图尔的手滑过她的腰部,扶她站起来,几乎是在不消耗她力气的情况下把她扶起来。即使疼痛难忍,她也无法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那个曾经折磨她的男人,现在却像呵护一朵娇嫩的花朵一样温柔地帮助她,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她因疼痛而退缩,双手紧紧抓住他作为支撑点的手臂,手指抠进了他自己的皮肤,但他并不介意。

他没有把她拉近自己,而是向前迈了一步,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以至于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看他。一瞬间,他们已经离开了村庄,来到了另一个地方,那是宅子里的一个房间。由于他的房间地上躺着一个死人,脸被打得粉碎,他现在的房间暂时不能使用,所以他把她带到了客房。

洛普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她以前从未踏足过的新房间。作为图尔的宠物,洛普在庄园里的活动范围有限,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图尔的房间里度过,或者在玛吉有空教她的时候待在她的房间里。

当她还在四处张望时,她听到图尔说:“我需要你把衣服脱掉。\"她的目光与他对视,背部的疼痛浮现在她的眼中,几秒钟后,她摇了摇头。

“我没事的,”她看着图尔的眼睛说。

“你的背还在流血,洛普。现在不是装贞洁的时候,”他说,但她继续摇头。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

“我可以让医生来看看我吗?”

这让他眯起了眼睛看着她,他的话很耐心,他说:“我和医生看伤口有什么不同?你忘了莱克有男医生。”

洛普心里想,这确实没错,但这是图尔,他会是个陌生人。他们之间的差距可不止一丁点儿,这也是她愿意让医生给她看病的原因。

“我——”

“如果你认为我会让一个陌生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碰你,那你一定是疯了,”他平静地说,“而且,我迟早会看到的。”

“什么?”她咽了咽口水,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还没有看到她的裸体,这让她非常尴尬。

“可爱的小老鼠。我很想描述一下我想对你做什么,但现在我们有其他事情要做,转过身来,让我帮你,”他说着,发现她僵硬地站着。

图尔叹了口气,她不听他的话,“我今天过得很糟糕,洛普。有两个看起来像你的人,还有这个房子里的死亡,你又失踪了。我的耐心正在耗尽。你要么背过身去,让我心甘情愿地帮你,要么我就强迫你脱掉衣服。”他的黑眼睛瞪着她。庄园里发生过死亡?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不会这样做的,”她低声说,这让他的一侧嘴角翘了起来。

“试试看,”他挑战道。他们互相盯着看,洛普试图用另一个选择来讨价还价。

“要不女仆——”但图尔朝她走去。

她说:“好吧,”她转过身,收下了他向她投来的目光。她并不是故意要考验他的耐心,但她是一个一直坚守着自己美德的女人。

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肩膀时,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他只在那里停留了一秒钟,然后他的手就伸到了后面,把拉链拉了下来。拉链粗糙的声音充满了房间,但就在图尔试图把她的裙子往下拉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因为裙子的布料粘在了正在愈合的伤口上。

“这会很痛,你要忍一下,”他说着,继续说道,“想想你竟然想等医生来看你。到时候,伤口早就干了,而且——”他迅速地把裙子从伤口上拉开,这让她因为疼痛而流下了眼泪,她的眉毛紧锁着,“——那就更难更痛苦了,”他说完,转身离开了她。

她能感觉到她裸露的后背上冰冷的温度。除非她动得太厉害,否则伤口感觉不会那么疼。看到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躺在床上。让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