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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个溺水的人抓了浮木,双臂双腿紧紧箍着他。

“像上次一样。”她的脸蛋贴着他的脖颈,呼出的气息都是热乎乎的。

上次?他以为她说的是感染乙流那一次。

“是不是冷?”他伸出长臂勾起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我现在让前台送体温计上来。”

他稍微动一动,她抱得更紧,像条八爪鱼。

“不是……”她蹙着眉头,披着被子翻身,跨坐在他腹部,双颊通红,实在过于羞怯,索性就不看他了。

魏川凛瞳孔微微睁大,眼底情绪有些复杂,她像个火炉一样趴在他身上,他浑身僵直,一动不敢动。

他脑瓜仁儿飞速运转,在心里开解自己:她只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儿,生病了难受了想要拥抱和哄慰,她还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这么一想,他淡然了许多,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不怕不怕,我会照顾你。”

她的小脑袋软趴趴地窝在他的颈窝里,轻轻蹭了蹭,声音闷闷的,有些不自然:“我现在想……”

“和你做羞羞事。”

她想念那个像拖拉机一样的他,不温柔,不安静,有力气。

她怀念那种酥麻飘然的感觉。

魏川凛瞳孔再次圆睁,震惊又疑惑,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做羞羞事。”正说着话,她往下挪了挪,又羞又怯,“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和他缠于床榻的画面。

魏川凛脑子里“轰”地一声:!!!

他瞬间反应过来了,她根本不是发烧生病,而是不知什么时候中了药。

他没有感受过这种情药的效力,唯一的了解途径就是道听途说,所以对她的难受程度并不了解。

他握住了她扒自己睡衣的手,紧急叫停:“别动!身体也别动!”

她爽快地翻身下来,躺到他身旁,羞怯的笑意透着点期待与得意。

“我不动,你来。”

她的睡衣半敞,他低头将扣子扣扣好,半点不敢看她,沉声道:“我们不能再那样,去医院。”

“他也难受不是吗?”她垂眸看着他那一大包,十分不解,“为什么上次能做,这次不能了?”

魏川凛也知道大凛子正处于兴奋昂首的状态,此时被她不加掩饰地盯着,难免会不自然。

“我好难受,就想要和你……”她手臂缠着他的脖子,双腿箍着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似哀求又似撒娇,催促他。

“做羞羞事儿,快点,快点。”

他双手支撑在她身侧,两人距离近,闻到彼此的香水味儿,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他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

“做爱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情到深处水到渠成,所做的事儿。”他说。

“我们现在不是能做爱的关系。第一次是意外,是我的错,这一次我们去医院。”

“相爱的人……”她喃喃道,随后抬起眼眸定定看着他,“你不爱我吗?”

魏川凛:……

他急得汗都快流下来了,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身下的胀痛,耐着性子,向她解释。

“我不是不爱你,我对你的爱护,不是做爱的男女之间的爱,明白吗?”

她明白,但不理解。他们第一次甚至都不认识,哪来的爱?不也照样做了吗?

眼下实在馋他馋得厉害,难得不讲理,上手扒他衣服,猴急得不行,“我不管!我难受!你快点!”

他紧紧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借力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坚持底线,“不行,去医院。”

“为什么要去医院?”她坐在床上气鼓鼓,甩开了他的手,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得远远的。

“你不爱我,就看着我难受,不愿意让我舒服,还要我去和那些我不认识的人做羞羞事。”

魏川凛单手叉腰,无奈地抓了抓头发,半蹲在她面前,哄着她。

“我也很难受,但我们不能做羞羞事儿,去医院会有别的办法解决。听话,好吗?”

她现在是情欲需求压过了理智,他的清醒与理智能压住生理需求。

如果真的放纵情欲,以后两个人要怎么相处?

“你就是故意不让我舒服!”她躺在床上,重重翻了个身背对他,气嘟嘟。

魏川凛:……

“我先去处理一下我自己,等会儿带你去医院。”

他快步走进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快速做了次手工活儿。

他换好衣服出来,她紧紧夹着被子磨蹭,看表情似乎很痛苦,哼哼唧唧的。

他拿了衣服给她,温声柔气地哄着她,“换衣服,现在带你去医院。”

他刚碰到她,就被她给推开了,一边换衣服,一边嘟嘟囔囔:“难受的不是你,还有心情换衣服!”

她拿了衣服钻进浴室,里里外外都换了,穿好衣服也不管他,自顾自往外走,把地板踩着地板“砰砰砰”响。

魏川凛:……

阿虎在门口,看着从房间出来的两人,表情肃穆庄重,但眼里的惊讶已经溢出来了。

一半惊讶是,他们居然同住一屋!一半惊讶是,头一次看到梅小姐幽怨愤怒写满了脸,老大一如既往清冷矜贵,与往常不同的是,他此时似乎很无奈。

此时的梅小姐和老大,很像闹矛盾的情侣,显然男方没把女方哄好。

电梯门打开,梅元瑾红着一张脸,走进最里面。魏川凛和她并排而站,她一个跨步窝在了最里面的角落,一看就是故意躲着她。

以往到了车上,她不说黏着他,也喜欢贴他很近,现在她上了车就离他远远的,扭头看着窗外。

魏川凛:……

他唇角露出浅浅的笑。

第一次看见她发脾气,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原因,也没想到她脾气这么大。

他并非故意惹恼她、激怒她,但看见她生气了,他颇感欣慰。

因为比起情绪稳定,他更希望她情绪自由。

她懂得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情绪了,不再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和压抑自己的情绪,是一种进步。

她不靠近自己,他就挪过去,她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使劲儿往角落里缩,不想和他触碰。

他故意将她困在自己高大的身躯和车门之间,“很难受?”

体内燥热将她眼睛熏得通红通红,她瞪了他一眼,“哼”的一声,气鼓鼓地扭开头,嘟囔道:“问什么问?你不让我舒服,不就是想看我难受吗?”

他觉得好气又好笑,揽着她的腰将她托到自己腿上,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柔声道:“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你不让我舒服,不准碰我。”

她挣扎着逃离他怀抱,像条泥鳅,躲到另一边车门,离他远远的。

魏川凛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笑了,生气的女人,果然是比过年的猪还难按!